“大秀这说来也奇怪,怎么会与谢文远搭上关系了,不过这次,老爷可是发了好大的火呢,这二日都告病不上朝了,想必是无脸面对那些王官大臣们。. ”左氏笑了笑,这对大夫人来说是不小的一击,她一直以苏嫦曦为傲,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别说将来是皇后命,怕是嫁个好人家也是极难之事。
不过,命数,苏里雪从来不信。
“三姨娘,这就叫恶人有恶报,从什么花,结什么果,姨娘您说是吗?”苏里雪嘴角虽然带着笑意,可眼中依旧是冰冷的一片。
“可这事情无端地发生,甚是有些奇怪,二秀您知道是什么原因吗?”看来左氏并不笨,能够猜想到此事是苏里雪所为,可是这眼下的苏里雪只是一名柔弱的女子,平日里还得看嫡母的眼色,哪能这么厉害。
“三姨娘,如果您有时间,不如好好地去宽慰一下父亲,父亲此时必定想要一个可心的人儿在身边陪伴。”苏里雪冷冷一笑,又喝了一口茶,淡淡地道。
听闻苏里雪这样一言,左氏这才如梦初醒。这该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才是,她一定要好好把握,重新获得苏麟寒的宠爱,趁着谢氏最弱的时候,将他们一举歼灭。
“谢二秀提点,那我就先告退了。”左氏匆匆离开。
又是过了三日,谢府的丧事仍没结束,说是要办足七天,锣鼓升天,好不热闹。
晚宴上,左氏挽着苏麟寒的臂迟迟才到。苏麟寒已褪去之前的寒意,脸上终于有了悦色,看来左氏的功夫也赖。
席间,大家都没有说话,各自吃着。只有老夫人没到,发生了这等大事,她已经吃斋念佛二天,实在是不想看到苏嫦曦。
“大姐,我看你这二日面色憔悴了不少,可要好好注意身子才是。”苏里雪淡淡地关怀了一声,却引苏嫦曦一阵白眼。
“苏里雪,你少幸灾乐祸,一定是你在背后搞鬼,是不是?”苏嫦曦放下手中的双筷,恶狠狠地盯着苏里雪,恨不得在她的脸上烧出一个洞来。
“大姐说什么呢,里雪不明白。”苏时雪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自顾自地吃着饭。
谢氏用眼神示意,苏嫦曦这才闭了声,安静地吃饭。眼下,又被左氏那个蹄子钻了空子,又得到了老爷的宠爱,若她还不好好想法子,迟早她这大夫人之位也会被抢了去的。
苏麟寒由此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而左氏默默地为她夹着菜。而其他人而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那苏妍雨心中更是痛快,苏嫦曦从小乒于她,终于出了一口气。
晚宴后。
谢氏与苏嫦曦回到自己的院里。
“什么,要我去拜祭表哥,母亲,这样不等于是告诉世人,承认我与他之间有关系了吗?”苏嫦曦火急火撩地叫了起来,从前那个美貌端庄的大秀哪儿去了。
“曦儿,你听母亲慢慢说。表哥是你的亲表哥,去拜祭也是理所当然,如今因为你表哥的事,你舅舅与父亲的关系日益僵裂,怕是再不能修好,所以你更要去。你要知道,母亲的娘家是我们娘俩坚强的后盾,若日后你真要入宫,少不了舅舅的帮忙,还有你的那些表姐表妹们,将来必定也有入宫为妃的,无人襄助,大事难成,所以隐忍一时,才能有人上之人的日子,母亲说的你可懂?”谢氏娓娓道来,这眼下她也已经没有其它办法,左氏那边,待后面有空再收拾她。
心上暗恨,若是几年前狠下心来,将苏里雪杀死,又何会有今天这一出?
苏嫦曦沉默着不言不语,谢氏又继而说道:“如今最重要的,是要保住你的名节,不然后续别说是入宫为后,怕是嫁人也难!我呆会就去找你外祖母说情,她一定会帮你的,外祖母从小就疼你,这你是清楚的。”
“母亲,女儿知道了。”苏嫦曦像焉了的茄子一样,脸上毫无生气,不见了往日的神采。
于是谢氏母女二人,匆匆赶往谢府。
苏嫦曦下了轿,周围一片唏嘘。
“瞧,那不是苏家大秀吗,听说谢公子就是被她都害死的…………”
“可不是吗,瞧着如花似雪,没想到却是这种薄幸之人,红颜祸水,这话一点都不错。”
“她怎么还有脸来拜祭?呵呵,苏家的脸都要被她给丢尽了吧!”
周遭的每一言都落入苏嫦曦的耳中,她的脸上通红,只想快点走进谢府。
谁知道,却遭看门的小厮拦住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们来拜祭表哥,你们拦我做甚?”
苏嫦曦还以为自己是昔日那个万人瞩目的自己,于是昂起高贵的下巴,不屑地开口道。
“对不起了苏大秀,我们夫人有命,若苏家的人过来拜祭,一律不准入内,请回吧。”
小厮虽面无表情,但也不算态度太差。昔日里谢文远也是苛待下人,如今他死了,下人们的日子估计会好过一些。
“那麻烦去通报你家老夫人,就说我找她。你们可别忘了,我可是谢家嫁出去的女儿,老夫人如何疼爱我,你们是清楚的!”
谢氏厉声说完,同样挺直了腰杆站在苏嫦曦的一旁。想当年她这是谢府里最受人尊重、疼爱的嫡出秀,现在连谢家的大门都不得进,心中自然是不好受。
“对不起了苏夫人,我家老爷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让苏夫人以后没事少过来走动。我家老夫人病了,不想见客,您还是请回吧!”
“你们!”谢氏气得浑身发抖,她哪里受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