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雪瞳孔中带着一丝笑意,这些小药丸是她刚刚炼制出来的,刚好拿他当试药的。(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骗人的!”
谢文远虽然心里很害怕,但却不太相信苏里雪的话,她一个姑娘家,如何知道这毒药。
苏里雪轻笑一声,“你不信,看看右手的手心上,是不是长了一颗红色的东西,如痣一般?”
谢文远急忙伸出右手掌,一看,果然如她所说。心顿时间沉了下去,没想到自己fēng_liú半世,却被色心所祸。
“你想我怎么做都可以,千万要留我一命,要多少钱票我都可以让我父亲给你。我父亲,你应该知道的,当朝尚书大人…………”
“不要怕,你在这里跟我那美若天仙的大姐好好睡一觉。若是被苏府的人发现了,你就坦然承认你是与我大姐到此幽会的。并向我父亲提亲,说你二人早已互相倾慕多时,要迎娶我大姐过门。这样,既遂了你的愿,也遂了我的愿,你可愿意!”
虽是问句,这样的声音落下却不容质疑。
谢文远早已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有心思去看苏嫦曦,美人果然是祸水,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
“若是大表妹她不承认,那怎么办?”
“她承不承认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口咬定这个事实不放就好了。若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说完,她便一掌打到谢文远的肩上,谢文远晕了过去,不醒人事。
“来人,你们给我好好地搜,看是何人在此惊扰了二姨娘”
大夫人得意地笑,这回苏里雪那个小蹄子还不栽在她的手里,被毁了清白,怕是日后再也不能与她的嫦曦争了!有唐将军府做靠山又怎样,有淑女做姨娘又如何!
苏麟寒一言不发,站在众人中间。同时也看着屋内的一切。他一向最不喜内宅的争斗,但谢氏硬是要将他拖来。
不一会,那群婆子进去后,带出来两个人,一个便是心有余悸的谢文远,另一个…………自然是大夫人认为的苏里雪。
地上的白衣女子安静地躺着,头发把脸遮住了一半,看不清容貌。
“文远,你怎么地在这里?”
大夫人装作很惊讶的样子。
“姨…………姨娘………….我”泣不成声,谢文远便跪在地上了。
苏麟寒一道冷光袭来,谢文远心中一惊,大表妹是姨父最疼爱的女儿,若是知道真相,定不会轻饶了他。如今,横是死,竖也是死,干脆将大表妹一起拖下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来人,将地上那个女人给我弄醒,我倒要看看,半夜三更,究竟是何人在我苏府内作乱!”大夫人眉头舒展着,心里乐开了花。
一个婆子麻利地找来了一盆冷水,全部往苏嫦曦身上泼了去。
苏嫦曦这才醒了过来,头还疼着,她坐了起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心中一沉。又看看周围的一切,这.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苏嫦曦裹了裹衣服,这寒冷的冬天被一盆冷水泼下的滋味想必不好受。
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大夫人脚跟站不稳,差点摔倒下去。. 幸好旁边的云嬷嬷眼急手快扶住了她。
“你们给我说说,这闹的是哪一出?”
苏麟寒冷声地道,看看大夫人,又看看苏嫦曦,衣衫不整,头发乱得跟个疯子。
苏嫦曦浑身都发抖起来,顿时间哭了起来,“父亲,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在房间睡觉,一醒来便来到这里了。”她自然是不能说实话的,若是让父亲知道她竟然碰紫河车这种脏东西,也定不会轻饶了她。
于是她立马跪了起来,哭得带雨梨花,好生惹人怜爱。
大夫人心中已经猜到定是苏里雪所为,这个喧人竟然这么厉害,的确是她太过轻敌了。
“老爷,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嫦曦从性巧听话,又怎么会…………如此不自重呢!”大夫人一边替苏嫦曦说话,一边想着对策。
“大表妹,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了,我们就不要再隐瞒了,我明天就让爹爹过来提亲,相信姨父这么疼你,定会答应我们的婚事的。”苏文远眼也不眨地说着。
“你说什么呢,大表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跟你…………我跟你怎么可能………….”苏嫦曦这时才明白,她这是遭人陷害了。
苏妍雨!苏嫦曦里心暗恨着,她竟然敢构陷于我,我说呢,好好的不能将紫车河亲自送来,硬是要来这里交易,那不是让人生疑吗?
五指的指甲掐进手心,苏嫦曦悔恨不已,却不得不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这就是你教养出来的乖女儿吗?”苏麟寒一摆袖,眼中看不见一丝情感。“来人,将这两个不要脸的人分别关入柴房,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望,如有违抗,家法处置!”
说罢,便甩手就走。
“老爷………….”
“父亲………….”
苏嫦曦心中恼怒着,等她出来后,定饶不了苏妍雨跟苏里雪这两个贱人!
旁边的家侗急手快地将两人扶了起来,欲要带走。
“母亲,你一定要救救女儿,我是清白的”苏嫦曦一张小脸煞白,脸上的泪水花了妆容,此时早已顾不上自己的样貌如何了。
“嫦曦你先不要着急,母亲一定会想办法的,如今你要冷静下来,不要惊慌!”大夫人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瞬间又恢复了平静,在这个宅子里了斗争了十几年,这点本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