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当场给杨度弹唱了一首《白桦林》。
不是要广度嘛，《白桦林》这歌用凄美的爱情来阐述战争的残酷，可以丰富专辑的内涵。
他之前嫌《白桦林》曲子太单薄了，现在想想或许正因为单薄才更见深刻，也正因为单薄才能被人牢记。
要不然，在他读书的时候，这歌也不会跟流行情歌一样人人会唱。
一次拿出十五首歌，已经够吓人的了，特么的，最后还要弹唱加一首，这根本就是天上哪路神仙院子里没看好私自溜下界的孽畜啊，杨度和丁宁告别回家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把随意扔在抽屉里的合同翻出来，仔细地看了又看，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文件夹，藏进了床尾柜夹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