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低调当然是不行的,按照温哲烈的话来说,敢打他家王妃的主意,那就是找死!
可偏偏这些人都在找死,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一脸得瑟又得意的表情,大脚丫子羞辱处理了这个大将军之后,立时退避三舍,不过瞬息之间,这个刚刚还觥筹‘交’错的大营之地,转眼便是人间炼狱。
有哭有哭,有尖叫,有绝望,种种声音哀求愤怒的‘交’叉在一起,血‘肉’横飞,又时不时有人死不瞑目的倒下去,到最后,这个地方,竟然没有一个能够抗得过去的活人。
就依毒医之言,他们,不是毒死,是活活疼死的。
试问一个人的指甲能有多硬?却是一挠一把‘肉’,一挠一把‘肉’,胆小的会被自己血‘肉’无存的样给吓死,胆小的直接自杀了事。
这两人站在一边远远的看着,最初时,还觉得能看得下去,可到了后来,连温哲烈都觉得‘毛’骨悚然的可怕。
‘抽’‘抽’嘴,慢慢握了身边‘女’人冰凉的手,他硬着头发说,“烟烟,还是你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就把毒医收归旗下。”
他一边说,又很配合的哆嗦了个身体,烟龙贞翻个白眼,简直无语。
做男人你装成这样,也真是够了。
她“呸”一声,也不知道是心中不忍,还是想要赶紧去看看如沁,手甩开他,转身往先前探好的四王子营帐而去,温哲烈觉得好委屈啊!
“烟烟,你又不要人家了。你等等我嘛!”
低头看一眼,刚刚被人家甩开的手,似乎还隐隐的带着她的体温,他觉得很好,可这一刻,又觉得很不好了。
这臭丫头,说甩就甩了他,到底是别人重要,还是他重要?
顿时眼一眯,泫然‘欲’泣泪意盈盈的哭喊一声,“烟烟,你又不要人家了。你等等我嘛!”
一扭腰,一闪身,一甩泪,一撒娇……果断就迈开长‘腿’小碎步的追了上去。
前方烟龙贞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就给跌地摔死了。
猛的一扭头,气急败坏的道:“温哲烈,好好的男人你不做,你装什么人妖?”
浑身‘鸡’皮疙瘩‘乱’发,真是要了命了!
她一边跺脚,一边脸‘色’惊怒又惊恐的离了他瞬间有三尺远,那模样,简直就是瞬间嫌弃到了骨子里的恶心。
温哲烈顿时一张脸青白‘交’加的这个气呀,“人妖?什么是人妖?臭丫头,你给我说清楚!要不然,老子这就现场要了你!”
真是要气死他了!
他在是逗她高兴好不好,她一点都不领情这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嫌弃他,还嫌弃他?
我日啊!
绝对不能忍!
“停停停!你给我站那儿别动!”
见他长‘腿’迈动,又要上前,烟龙贞急忙一声喝,满身的‘鸡’皮疙瘩顿时就又层层冒起,要多寒就有多寒,这男人却是一头死牛认了死理,是死都不悔改的喊着,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你给我说,什么是人妖?人妖是什么?”
虽然他隐隐的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但是没得到确切的解释之前,他还是存着一丝幻想的。
可他这最后的一丝幻想,也终于是在这‘女’人满脸无语的吐出仅仅两个所谓解释的字眼时,他默了,然后又狂了,再然后……差点又给憋死过去。
这‘女’人满脸无语加同情的看他一眼,再退两步告诉他说,“**。”
噗!
**?
**?!
这又是什么?
尼玛这还不如那个人妖好听呢,怒怒的黑着脸再问,“这是什么?”
这一次,这‘女’人回得很快,“二货!”
温哲烈:……
好吧,这一次是真的明白了,但也真的够了!
双手铁拳“嘎吱”一握,怒吼道,“烟龙贞!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嗷”的一声叫,倏然往前扑过来,烟龙贞憋不住的哈哈大笑,很不厚道的转身就跑,边跑边喊,“王爷,你就死了那条心吧!瞧这天冷的不行,还是回头我办你吧!”
这话一出,温哲烈顿时前脚打后‘腿’,“扑嗵”一声结结实实的摔个狗吃屎,再抬眼时,那‘女’人速度快的,比飞着还快。一手握拳重重砸在地上,气得青筋‘乱’跳道,“你放屁!老子才是男人!你办,你用什么办?”
吼着,恼着,可片刻,又嘴角‘抽’搐的狠狠笑了!
好啊,如果你想,爷就成全你。
前方跑远的‘女’人忍不住就觉得后背发寒,脊背发冷,这是有人算计她?
四王子大帐已在眼前,可诡异的没有任何人声,按理说刚刚外面这么大的动静,这里面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那么这样的话……她将要跑进去的脚步猛的停下,营帐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骤然间伸出一只大手,铁钳一般卡住了她手腕,用力拉了进去。
她一怒,“什么人?!”
猛的一声喝,顺着那股力道,她飞身而进,又猛的飞起一脚,将那大帐后面的人重重的踢了过去,只听一声闷哼,四王子那异常‘阴’邪又带着恨意的声音在她身侧喝道,“烟龙贞!我劝你最好还是安份些!若不然……你们大周的苏皇后,今天就命丧此处!”
一把刀,一个人,一张椅子,构成了简单的一切。
烟龙贞随着看过去,椅子上坐着如沁,如沁身上绑着身子,一个形容瘦小的男人,头顶‘阴’阳头,一边茂盛成长,一边寸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