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顿时又傻一眼,满脸的黑线,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马上就钻进去算了!
啊啊啊!
他居然对她说嫖妓?嫖妓?!
我靠!
他瞪眼,她也瞪眼,屋里突然瞬间的安宁,像是刚刚的冲突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温哲烈动动唇,真要被自己给蠢哭了。
然后,还没等他来来巴巴的来得及补救,耳边的笑语已是幽幽而起。
“嫖妓啊,这话说得好,说得好啊!”
烟龙贞笑着,一时间妖媚入骨,姿色妖娆,笑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本妓就是这么贵,王爷不服?要不要来大战三百回合?”
她嘻嘻哈哈笑着,手指勾着他,一点一点勾着他进门,然后往床上倒去,温哲烈嗓子里咕噜一声,眼睛像是扎根到了这女人身上似的,怎么拔都拔不出来,一步步随着她近前,脚下不小心一绊,他压着她,惊呼一声摔床上去。
烟龙贞依然笑着,这一刻,她笑得就像是个妖精:“春宵一刻值千金,王爷来不来试试?”
“试?试什么?”
从没见过她这么主动,这么漂亮,这么妖,这么美,温哲烈眼睛看着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马上吻她。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这女人突然这么热情,绝对没啥好事。
温哲烈警惕的看着她,依然咕噜吞一下口水,与她之间撑着一臂距离,再问,“试什么?”
“试试……看看我们这男女之间,能不能值那一千两黄金的价,然后再试试,王爷这身体,究竟能不能三百回合呢?”
轻笑,勾唇,眨眼,回眸……妖精,妖精啊!
从来就知道她很美,不知道她妖起来居然这么美!美到……他恨不得想把她一巴掌拍晕,就一个人收藏起来,再不放她出来!
“臭女人!你若想试,我怎么不会陪你?”
终于受不了她的诱惑,温哲烈深吸一口气,身体蠢蠢欲动,声音沙哑的说,“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要好好告诉你的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这是在****的勾引本王啊!要知道,本王可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正常男人,如果面对你这样的女人都无动于衷的话……”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脸,慢慢挑起的眉眼,带着无边的宠,“……那本王岂不当真无能?”
嗷嗷!
不等了不等了。
不管她想要做什么,他都要忍不住了啊!
他决定了,不管是一千两也好,还是一万两也好,全部都是她的,她的。
只要她想要,这整个天下都是她的,连他都是她的,那还有什么不能是她的?
心中欢喜着,咆哮着,他喜欢这个女人,又难得她这样主动,就一定要得到她!
立时起身,飞快的脱掉身上衣服,仰躺而下的女人依然笑得美丽勾人,抬手从自己腰间抽出那火红的丝带,然后……
“啊!”
突兀的一声惊叫,将整个潇湘楼的都差点都吓死,然后,是温哲烈气急败坏的声音喊道,“你个臭女人,你谋杀亲夫吗?”
我日了!
那是什么火红的丝带啊,那分明就是一截软鞭!
一截杀人的软鞭,抬手摸摸自己受伤的脸,温哲烈心中一窒,翻身就倒。
烟龙贞哈哈大笑着,从床上一跃而起,手里拿着那截伪装成是腰间丝带的火色长鞭,长长的鞭尾,甩甩,戳戳地上的那堆肉,居高临下的道,“喂!你赶紧给我起来啊,敢给我装死,我抽你一鞭子信不信?”
几乎是同一时间,大周皇城,宁安宫,皇帝指节叩在桌上,“笃笃”作响,皇后偶感风寒,有些不好,脸色不太好的道,“皇上,是真的决定了吗?就现在?”
“就现在。”
皇帝慢慢的道,“现如今,他已经能够与礼部侍郎走到一起,难道他明白不会再与兵部走到一起9有那凌右相的心思,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谁都不敢保证这以后会怎么样!”
怎么说呢?
虽然他心里真的很希望,温哲烈与凌右相府最好还是能够决裂,可又有那么点不甘心。
“皇后,你帮朕想想,怎么样,才能最大程度的消弱温哲烈的势力?”
明明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又要在现在,又旧事重提?
苏皇后眸光微垂,她今天是风寒真的很不好,也没什么精神去想事情,可皇帝却完全没有所觉,他永远只会在意他的事。
轻轻吸一口气,她慢慢的道,“依臣妾之见,最好这桩婚事还是安安稳稳的好……皇上可以试想一想,到底那王爷身边,是守着一个文文弱弱的女人有利呢,还是守着一个聪明利害,连蛮尾都能打入的女将军有利?”
“那自然是前者!”
景元帝脱口而出,“朕是怎么都不愿意让那烟龙贞再入明王府的!”
那一男一女要是当真再走到一起,他这天下,就真的危险。
“那不就结了?所以,臣妾的意思,闹休书什么的,皇弟也不是闹过一回了,且也不用听他的。小夫妻嘛,床前打架床尾合,很快就会过去的。”
是的,很快就会过去的啊,等她有了孩子,也很快就会过去的。
苏皇后垂眸想着,景元帝听了这话,一下子就开心了,“那可当真是。果然是玉儿懂得多。可这件事,朕还是有些不放心。不是上次皇弟额头受伤时,皇后曾着人做了手脚吗?”
皇帝殷切期盼的说着,皇后揉了揉额头,“皇上说是上次皇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