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叫一声,挣扎着,“温哲烈,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说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有什么解释的,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本王都看在眼里了,难道本王的眼睛,还会骗本王不成?”
温哲烈怒笑着,他真是看错了她啊,还以为她是什么贞节烈女呢,他那样宠着她,原来在她眼中,他就是一个傻乎乎的小丑么?
他一切都由着她,随着她,宠着她,爱着她,到头来,她敢给他戴绿帽子,她敢!
男人嫉妒,那不是醋海生波,那是醋海中游着泳过来的,浑身上下都是酸气冲天的,能把人冲死!
他压着她,她没有挣扎,她一双眼睛就那样看着他,久久,终于熄了眼底的火焰,与他慢慢的说,“王爷,你为什么不能信我?”
当着君若航,他那样骂她,她才出手打他的。长期的养尊处优,让他的皮肤比一般女子的都更加要好,她一耳光过去,又更是含怒出手,很快的,他一张脸就肿得不能看了。
现在再看,她都开始后悔,她怎么会使那么大的力气?可他就算是再怒,也舍不得动她一指头。
紧紧的咬着唇,好半天,她开口问他,“还疼吗?”
她双手被他压在头顶,她想动一下都不可能。他急喘的呼吸喷薄而出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喷在他的脸上,她想要躲开,他却不许,冷冷的钳制她,“烟龙贞,本王想要干什么,其实你很清楚的。只要你乖乖的,好好的将本王伺候好,本王可以放过那个男人。若不然……你就等着为他们收尸吧!”
那些人,一个个的,他都不会心软,包括碧秋,包括那两个忠心的丫头,甚至更加包括那个敢在他的眼皮底子,就与他的女人纠缠不清的那个男人!
他想,他其实早该先一步就杀了他的,也省得现在,脏了他的眼!
而这一夜,王爷极尽狂野,他将他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一直到天亮,她被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的时候,他依然不曾放过她。
这个时候,烟龙贞真就想,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是有人却不想让她动,一直提醒着她,提醒着她,“你要好好活着,知道吗?你要是死了,本王会让他们所有人都陪葬。”
对!
她不能死,明王爷现在已经是没理智了,她不能死,她若是死了,那些人真的是活不成的……
于是,她死了,便又活了过来,最后昏了过去,等得天色大亮时,身边早已没了人,有两个面生的丫环过来服侍她,以烟龙贞的手段,她是能离开的,可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动。
任凭那两个小丫头利利索索的将她收拾好,外面送来的早饭也到了,她抬手看了一眼,“王爷呢?”
进来的人默不出声,她再问一句,甚至连身边的两个小丫头也是如同惊弓之鸟的一般跑走了,于是她便知道,她这是被人给软禁了。
顿时又一脸无奈,苦笑道,“也罢,没人也挺好的。”
吃饱喝足了,想要下地走走,却发现她手边根本没有合身的衣服。
烟龙贞呆了一呆,手一拍脑门,也认了。
温哲烈这是真的要打算把她金屋藏娇一辈子么?
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一直都有人守着,她不由得叹一口气,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唔!对了,还有如沁,她好像没有被抓。
此时前院书房,纳兰城转动着轮椅,翩然来访,见面,两人也不说别的,纳兰城只笑,“恭喜王爷得偿所愿,成功抱得美人归!”
下人上了茶,退了下去,温哲烈勇敢一夜,现在心情虽然也依然是不怎么美丽,但相比之前,是好多了,点点头,于纳兰城道,“本王倒以为,你是来争辩上次的赌注。”
他看似赢了,实则却是输了,他将人不问意愿强行关起来的作法,就像是一个土匪。
只是这一作派,他不愿意承认。
“王爷还记得那次赌注么?不过只是个玩笑则已,王爷不用放在心上的。”
纳兰城轻笑,亲眼见证了他们之间的那一场暴风雨,两人之间的情份,甚至就如同是瞎子问路一般,就算旁人说得再明白,他自己依然是看不到的。
他看不懂她的心,她也依然不懂他的。
这一场跌跌撞撞的爱情,纳兰城倒是看得清楚明白,可是他不想就这样去当一个指路人。
“王爷,过去的事,是我纳兰不对,这里以茶代酒,向王爷赔罪!”
桌上的茶端起来,他一饮而尽,温哲烈慢慢的看着他,忽然便笑了起来,“纳兰城,你抢我女人这一事,是不会以这一杯茶就算了的,本王还没那么大气!”
“所以,王爷你的意思?”
温哲烈哼一声,下巴点点桌上,“酒就不用了,茶也不用再喝了,以后……离我的女人远一些!”
依然是心中有着芥蒂。依然是对他不太放心。
纳兰城再度笑了,“好!王爷所言,无不尊从!”
再一盏茶下肚,他自己转动着轮椅要离开,温哲烈目光微闪盯着他的背后,好半天,才慢悠悠的道,“如果你那腿当真是要废了话,趁早跟本王来报备一声。本王不喜跟个瘸子做朋友。”
这句话,似褒似贬,听起来又毫不客气,纳兰城却是身一顿,唇角终是扬起一抹欢愉的笑意。
他头也不回,“好。若是纳兰双腿真会留下残疾的话,一定会跟王爷报备一声,不给王爷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