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带着一些微嗔罢了。

“我忘了给朵儿系安全带,刚才吓了我一跳,想想都危险。”当时从江边找到她的时候,她被反绑着,卡在后座与前座之间,如果身上系了安全带,怎么可能受那么重的伤。

心下一紧,拔掉自己的安全带,又转侧过身,半边身子伸到副座去,他的手臂长,理到副座上的安全带,并没有碰到朵儿,小心的拉过来,带子从车门框上滑出来,轻轻的“呼哗”声,怕弄醒已经睡着的人,带子拉出来拉得很长,卡口卡好的时候,带子在朵儿身上依旧很松,卡口卡好后江钊才慢慢把带子退回去,让其收紧。这样睡着的人倒不至于醒了。

欧阳妍看着江钊细心的动作,不禁捏紧双拳,她的指甲留得不长,却一样可以掐进掌心,刺进肉里。

他倒是心疼这个云朵儿,开空调还担心热?他没有看到她已经把大衣脱了吗?“二哥,你不开空调,不担心朵儿感冒吗?”

江钊一愣,对哦,穿着衣服睡觉,感冒了可怎么办,“妍妍,你还真是细心聪明,我都没有想到。”江钊笑着回答的时候,把自己已经穿上的西装又脱了下来,冬季的西装是高级毛料,应该还算暖和。

西装搭在朵儿身上的时候,欧阳妍顿感烦躁。

云朵儿这个女愈发的让人讨厌,让人憎恶,她怎么没死?绑架云朵儿那个男人简直太废物了!

江钊开着车,车窗留有缝隙,欧阳妍已经把外套穿了起来,江钊觉得有点冷,不过倒也没关系,时不时的伸手摸摸朵儿的脸,试试温度。

过一阵又伸手去拉她的手,试试温度。

欧阳妍很想跳车说自己打出租车,可不甘心始终还是不甘心。

自己除了年纪比云朵儿大一些,个子稍低一点,哪样比不过?

云朵儿这个女人压根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云家人简直跟姓欧阳的犯冲,云世诚那个老东西自己进监狱也就罢了,现在倒是想把欧阳家也拖进水里,全都该弄去活-埋了才是。

车子开到城北公寓,欧阳妍下车摔门的声音“嘭”的一声响,朵儿一惊,江钊脸色马上一沉,摁下车窗,虽然口气不重,也已经尽是训斥了,“妍妍,你明明知道云朵在睡觉,关门就不能轻点么?”

而朵儿这时候被惊醒,摔车门的声音让她非常警惕,赫然睁开双眼的时候,欧阳妍正有点委屈的站在江钊的车门外,朵儿马上坐直,“咦,到了?”

“嗯,到了,你怎么不继续睡啊?给你开了几个窗户缝,睡起来应该不难受吧?”江钊伸手把掉在朵儿腿上的西装理好,把她一摁,摁到坐座上,西装重新搭好在她的身上,男人口气不好的说,“要睡又不好好睡,乱动什么?”

朵儿心里炸毛了,他想搞什么?叫她在这里睡觉,然后他跟站在车外等他的欧阳妍上楼去吗?太过份了!

朵儿把江钊的西装一扔,发火!“我不睡!”她不管了,忍不了了,谁受得这样的事?

就好比她是一个想吃葡萄却没钱买的人,好不容易看到有人买了串大葡萄,等人家吃了肉吐了籽,她屁癫屁癫的跑去拣起籽来,种到自己家的院子里,天天浇水施肥、捉虫搭架子,辛辛苦苦的等着葡萄熟,长成比外面的葡萄还大的大葡萄,甜葡萄。

平时有两个蜗牛要爬爬葡萄架也就算了,大不了到时候看到了,捉下来一脚踩死。

可tmd这世上就有这么坑爹的事情,一颗葡萄籽种进地里,没有结出一串葡萄,只结了一颗,又大又紫又诱人,真舍不得吃。

她巴巴的守着,想等到葡萄紫得发黑的时候把它吃了,结果天杀的吐葡萄籽的那瘟神找上门来,非要说她偷了她吐的葡萄籽!非要把她种出来的葡萄给摘了!

还有王法吗?

“云朵儿!你吵什么?不睡就不睡,你扔什么东西!”

江钊本来一肚子火没有发出来,憋得内伤,又碍于欧阳妍在外面,这时候吵了一句,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准发火,争吵一两句就是了,在外人在面前闹翻了天有意思吗?。

朵儿心里委屈的浪潮,一波又一波的袭卷,海城的天这都冷到零下两三度了,她就喝了点汤,想着他不见了,到处找,还想怎么样?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跑出门来找他了。就因为她比他用心?就因为她活该是吧?

有人说在爱情里,谁先爱上谁就输。

他们那时候也打过赌,输的人怎么就这么惨?怎么做都是错?怪不得没人愿意输,他不会输,她也绝不会认输,她才不会在他面前承认自己有多惨~!

朵儿拉开车门,“我要上去坐坐。”他们要是敢当着她的面上床,她今天就要拿厨房里的菜刀杀了这对狗男女,欺人太甚了!

江钊气得想要拍门,这么冷的天,欧阳妍都知道要回去了,她还要去人家那里干什么?跑出来这么久,怕是晚上的药液都还没输呢,这下还想不想走,闲成傻子了!“云朵儿!你发什么神经!上去干什么?回医院去!”

“我偏不!我就想上楼去坐坐~!”朵儿下车的时候,重重的摔上车门!

江钊无奈,只得将车子靠边在画了线的停车位停好,拔了钥匙下车,欧阳妍不想让江钊看到她愤怒的神情,便走得快了些去追朵儿,朵儿俨然一副主人公的姿态走在前面,暗暗忖道,凭什么我不能走快点?凭什么我不能带头走在前面?这房子是我老公的!就算是婚前财产,结婚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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