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柳正肃逝去的阴影已经渐渐从陆宅消退。
陆荆舟恢复力超强,左手已经无大碍,连长泽胜思都能在床上爬来爬去了。
柳屹总算可以歇口气,正常上下班,回来后照顾孩子、伺候陆荆舟。
“柳伯母,您最近还在给陆荆舟单独喝补汤吗?”柳屹逐渐往“贤妻良母”走,要是她周末,说要给孩子、陆荆舟做饭,赵素梅都可以放心不看着了。
赵素梅摇摇头:“陆先生每次都是小夫人你看着才喝,你要是走了,他立马就丢下了。”
她应声,若有所思地走出厨房。
小睿陪着胜思,她照旧去抱长泽,他时而亲她,时而咯咯笑,亲得很。她有点走神,陆荆舟好像真的不举了。
刚开始,他受了枪伤,她照顾他都来不及,哪还会想那方面的事。她忙活一整天,也累,直接缩在他怀里睡了。
现在他渐渐好了,他们却始终没有上过床。
以她对陆大叔的了解,绝不是禁欲的。她想起之前她爸给他下药那回,不会真的憋坏了吧?她今天也问过卓医生,他的药有没有副作用。卓医生说没有,她又想会不会吃太补,物极必反?
好像这个答案也否定了。
他是不举,还是出轨了?
她被自己突然蹦出的念头吓了一跳,赶紧否认。出轨不会的,不举也不会的!
“想什么这么入神?”陆荆舟回来,看她摇头晃脑,十分有趣。
猛地抬头,她带点说不出的味道柔柔看他:“大叔……”
“嗯?”他说话间凑近她,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额际。果不其然,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两个多月啊,他们都只是拥抱、亲吻。
摇头如波浪鼓,她还是憋着什么都没说:“没事。”
陆荆舟若有所思。
孩子大了,更容易照顾了,她很快把两个小家伙拾掇好,叮嘱小睿好好照看弟弟妹妹就溜了。
她有大事!
虽然,家里有三个孩子已经够了,她也绝不想再痛一次生一次孩子。
可,她作为妻子,不能让丈夫那啥,不是太失败了?
不管是药物导致还是他也和她曾经一样有心理阴影,她都必须改变这个状况。
干点什么?阿葵的情趣用品?
不行吧,他现在最基础的都不和她来,一下子太刺激,指不定出什么岔子。她歪着脑袋,一路思索。
到了房间,陆荆舟刚从书房回来,要去洗澡。
她立马跑到跟前,献殷勤:“大叔,我帮你洗?”
陆荆舟答应:“好。”伤后一个月,他一切起居都是她代劳。不过后来,没这么频繁,她也会帮他。
柳屹把他关在磨砂玻璃门外,倒热水,撅着屁股试了很久的水。主要她还在忧伤,大眼睛扑闪扑闪,热腾腾的白雾沾湿了她的睫毛,尤为楚楚动人。
陆荆舟等了很久,她终于开口说能进来了。
为了勾引她,她故意把姿势摆得更撩人一点。在他进来之前,她已经把水洒在了胸前。她穿的是薄薄的睡衣,一沾水,曼妙的线条全然暴露在他视线下。
陆荆舟邀请:“一起?”
柳屹点头如捣蒜:“好。”卧糟,她内心沸腾了呀沸腾了,难道是她的沟有用了?
她低头一看,有点挫败:沟得不太明显。
奶孩子时,她大了不少,现在,缩回去了,和原来差不多。
陆荆舟把她的小眼神和撅嘴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轻轻一捞。
“噗通”一声,两人一起没入浴缸,溅出不少水。
她缠着他,有点粗鲁地扯了他的衣服和自己的。
啃咬他的锁骨,她雾蒙蒙地看他:“大叔……”娇言软语,赤裸裸的暗示。
他大手一本正经地覆在她腰肢,声音沉沉:“先洗澡。”
完了完了,之前她吻吻他没有发展下去就算了。
现在她都贴着他,跟求、欢没差别了,他还拒绝?她咬唇,有点哀怜有点委屈地望着陆荆舟,左手不安分地往他危险之地袭去。
“啪”一声,她的手被他半路拦截。
“怎么了?”他眼底清明一片,一点不像明知故问。
她被他逼得满脸通红,讪讪缩回手:“没什么。”
赤着身体,一起洗澡,她又故意找茬,碰他这碰他那的。他都没有对她怎么样,要是新婚的时候,他肯定把她吃干抹净。
现在,他擦拭她的身体,给她换上衣服,她全程都在郁闷。到底是他不行了还是她没有魅力了?
晚上,熄灯,抱着睡。她有意蹭啊蹭,他不解风情地圈住她制住她手脚:“吃吃,别乱动。”
她:“……”
关灯很久,她耳边是他轻浅、平稳的呼吸声,她怎么都睡不着。今天早上起来,她只是怀疑,当然两个月确实有点不正常。但是现在,她几乎是确认了。她戳了戳他,没动静。她猛地下滑,亲吻他腹部温暖的皮肤,蔓延而下。
就在她偷袭成功时,“啪嗒”一声,灯亮了。
她吓一跳,坐起,咬唇,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他眼里就是:他裤子被扒了,但她一副她被非礼的模样。
她怕和他对视,躲闪之中,却看到抬头。她可以说是欣喜,猛地迎上陆荆舟:“大叔,你还是想要我的,对吗?”
“咳咳。”他快手拉上裤子。
“大叔,你的伤好全了对吧?”她扒了自己的衣服,双手张开,“两个多月了,不是吗?”
没有明说,可她意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