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屹扯起了跟线似的衣服,还有镣铐,蜡烛,鞭子……还真是,一应俱全。抛开重口味的,血腥的。就是她豁不出去的。
死来想去,她还是把那摞东西尽数推进小小的行李箱。
她端坐着,跟等临幸的妃子似的,双腿并拢,十分紧张。等到流水声渐渐止了,她还是蹲在,翻找了一翻。
她先洗好澡,此时撅着屁股专心找有点迷幻作用作用的小药瓶。很多事都这样,你急着要,它偏偏躲着你。她现在就是如此,原本还嫌弃那玩意,现在把那些东西翻了个底朝天,偏偏那小药瓶成了漏网之鱼。
太专注。她没有感知到后面陆先生的逐渐靠近。
陆荆舟没有刻意压低脚步,看她臀线紧绷很是性感地翻着东西,忽然有点好奇。他太了解柳屹了,她一点情绪变化,都逃不出他的法眼。晚饭,他吃不出来是她做的,那他白照顾她这么多年,白娶她了。看她凶巴巴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以前的样子。
虽然装得不知情,但是他心里是很高兴的。
气氛变了,变得柔和,变得容易相处,变得让他喜欢。
或者。今天周医生特别给力。
他没有多想。凑到她跟前,看到滚落出来的某个不太适合出现在她身边的东西。他眉毛一跳,越过她的肩膀,把一直藏在小黄人行李箱后头的小箱子里的东西全看了个遍。
有些东西,光看着就鼻血流了,别提亲自尝试了……
他听凭内心,大手适时覆上她柔软的腰肢。她本来还端着故意不理他,先洗的澡。不过现在,除了一件睡衣。也没什么了。他不出手罢了,出手就是探进衣服,覆上她暖暖的皮肤。
室内的暖风呼呼的吹,他燥热的可不止心。
太专心投入找那小瓶子了,她被他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啊”地尖叫。与此同时,她把浑身功夫使了出来,差点就把他过肩摔了。
他又要顾着不伤着她又要避开她的攻击,一阵好忙,最后把她抱到床上了。
她看清了他,第一反应就是那箱子玩意!她气呼呼地坐起,腿带上了行李箱,才凛着脸色:“谁让你吓我的!陆荆舟,我跟你没完!”
把她看穿了,他眼里,她的火气没有半点威慑力。
他蹲在行李箱面前,不顾她的强势阻拦,打开:“嗯?你在找什么?要用哪个,怎么不和我说?”
“……没有!”她红着脸辩驳,完全失势。
现在她哪里还关心陆荆舟对别人怎么样过,更在意她会不会被他吊起来打。
……都怪阿葵,送她东西荤腥不忌,不管重口还是奇葩的,都送。她看了铁链子和蜡烛之类,她完全不会想用的。衣服就算了,不过她好像用得也不多。他们还没好多久,她就怀孕了……她一怀孕,他们就基本没那啥了。中间那几个月,虽然是可以,但终究属于不尽兴那种。
现在没缓过来多久,就这么重口,她不希望。
因此之前,她思来想去不过是下、药这种故技重施。
自己偷偷用香,和被抓包这么多的情趣用品,完全是两码事。
她明智地裹着被子缩到床头,戒备十足地看着他,眼睛里传递的都是:“你敢打我!”
陆荆舟收到她的讯息,拿出一个鞭子,在手里把玩:“你是觉得,我没有满足你,所以,需要这个?”
她摇摇头,有种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的感觉,那种哀求夹杂威胁的眼神愈发强烈了。
转了转鞭子,他蹙了蹙眉:“质量不太好。”
她还真怕了他这样阴不阴阳不阳的赶紧,猛地撇开被子,夺过鞭子,扔进行李箱。她扔完就把行李箱给拉上,吱啦一声,特别清脆,就跟她做这一系列动作一样一气呵成。
他愣是被她这架势给逗乐了,没反应过来。
她气势汹汹地,把行李箱拎到一旁:“要老婆还是要这箱子?”
“要老婆。”陆荆舟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她立马踹了一脚坏事的箱子:“那就好,我明天把这箱子里的东西都给扔了,不,烧了!免得它们祸害别人。”
他挑挑眉,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看不惯他洗得干干净净却站得笔笔直直,她又吼了一声:“你就是这么要老婆的?!”亚助沟亡。
再次倾城一笑,他大步上前,把她捞进怀里:“我肯定好好要老婆。”
荤话说的呀,让人脸红。
上一次愉快的床事是什么时候了?
陆荆舟和柳屹都有点模糊了。
温泉那回,集抓、奸,争吵各种刺激因素与一体,却到底不是情意上的两心相印。
前、戏很顺利,治疗那几天,他们也尝试过,就是最后关头,她有点障碍。
他不知情时郁闷,知情后就是体谅了。
这次,他掐着她的腰,忍着,低低地问她:“可以吗?”
她点点头,终于道:“大叔,可以。”
于是乎,热火朝天。
陆大叔很久没有这么高兴,有点不知疲倦。柳屹也是觉得久违,那种快乐,让她忘记所有不好的事。她的高兴,更多建立在她终于跨过那个坎上面。
都很尽兴,事后,湿漉漉的难受,他哄着她睡。
她睡不着,跟回光返照似的。
虽然她现在主要带孩子,但他还是希望她早睡早起身体倍儿棒。因此抱着她去洗热水澡,期间动作轻盈,甚至哼起了唱给儿女听的摇篮曲。
没意外,等他希望,她眼睛睁睁合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