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端木颢然离去,白连修带着众人走进了白连纯的房中。
见一家人欢聚一堂,和乐融融的景象。端木颢然深知不方便逗留,便想告辞。
“今日之事多谢你开解,本皇还有要事,先行回宫。”端木颢然走之前对白连纯说着。
白连修望着离去的端木颢然又紧张兮兮的望着眼前的妹妹,“连纯,你没事吧?”
白连纯怎么会不知自家哥哥的意思呢?
面带笑意,把各位哥哥请到大圆桌边。“哥哥们无需紧张他没什么恶意,倒是说了一句。”
一听白连纯的话,大家伙又紧张了起来。
“他说什么话?是不是说了轻薄小妹的话。”白连明瞎嚷嚷了起来,心急如焚的样子让白连纯心中一阵暖意。
白连修伸手拍了白连明胳膊一下,眼神凌厉。“胡说八道什么,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遭到白连修挨打的白连明委屈的靠在了白连斯的身上,上下蹭着,像个要讨糖果吃的孩童。
“小弟,大哥打我,你要为我做主啊!”白连明的耍宝,让大家都无奈地犯了个不客气的白眼。
白连天脸色黑极了,“回去再收拾你,不想听妹妹说正事的,你给我滚。”
白连纯见兄弟四人一团和气,心里对他们又多了几分敬畏。他们虽不是亲兄弟,却比轩辕烈和轩辕卿更是和睦。难得,互相关心,互相调侃看似简单,不过人越是面对简单得事,越是难以做到。
“各位哥哥不要心急,他临走之前说,若是我遇上困难,可以拿着上次绝杀给大哥的通牒进宫去找他相助。”白连纯笑着坐在了一边,面朝着她的四位好哥哥们。
白连明做出了一个心碎的表情,大掌捂着胸口。“小妹,你调戏你三哥呢?话说一半,害我得到大哥的修理,二哥的威吓。不管,我不管,小妹要负责。”
面对撒娇的白连明,白连纯顿时没了语言。这是撒娇吗?天哪,一个大男人撒娇怎么能这么可爱。不过,为了继续商谈接下去的正事,白连纯不得不摆出严肃的样子来。
“碧儿,你出去守着,我不想有闲杂人等靠近这里。委屈你了,碧儿。”对碧桐说了一句,要她下去把风。
接下去要商谈的事,关系到琉毓国的生存大计。包括她对轩辕卿之间的一诚量,虽然她人在外,但必须要做好以不变应万变。琉毓国离她太远,真怕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若是不做点准备,只怕鞭长莫及。
碧桐领会白连纯的意思,对她欠身一拜。“奴婢领命,秀安心。”
她临走前走上前,体贴的给各位倒满了热茶,然后走出房间,还不忘记带上房门。
见碧桐走了,白连纯看着各位哥哥的眼,表情严谨。
“我希望四个哥哥有各自打理的生意,目前我们都不在琉毓国。哥哥们也都知道轩辕卿——轩辕王爷的为人,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要四位哥哥从现在各自有各自所做的生意。民间生意无非是衣食住行,然衣食住行我想了想又可缩小范围。四位哥哥是否有什么想法?”白连纯没有挑明她的意思,但她提及了轩辕卿的名字。
四个人再傻都能猜出她的言下之意,也就是要从现在开始防备着轩辕卿。将来要是有什么变故,他们四位还能鼎力相助。
白连修望了一眼从进来都未开口的白连斯,这几天他们几个东奔西跑,把皇太后买下的一条商铺街打探的清清楚楚。
白连斯从怀中拿出一本账册,白连纯用佩服的眼神望着他。短短几日,他居然已经开始做起了账目上的细节管理。看来,白连斯的确是一位难得可贵的人才。起码,有他在,关于生意上的事不必过多愁心了。
“以下是我们打探得来的消息,我简单汇报下。老太太卖下来的商铺一条街座落在南郡国京城南面,这南面做的生意多数都是达官显贵的买卖。地段繁华,治安可靠。妹妹的言下之意,我们四人当初就想好了。只因我们的身份与人不同,再加上妹妹目前的处境和目的是为寻人。”白连斯接过白连明递给他的茶杯,这一次白连斯倒看他顺眼不少,终于不再作怪。
白连明接过白连斯不客气递过来的茶杯也不恼,他阁下后白连斯又继续讲着。
“我们四人各自拥有自己的话,不妨先从粮草下手,还有兵器,绸缎庄,银号。至于妹妹可以开一家酒楼。”白连斯运用的无非是四人长久以来跟随在轩辕烈身边所需要的资源,因这些需求而开设了四个不同的商铺来经营。
白连纯不经喜出望外,这白连斯看他平时不出声,想不到心思如此细腻。她也正有此意,他居然能妥善安排。
白连斯见白连纯久久没有出声,他怕自己的主意出错了,静等着她开口。
岂料,白连纯从座位上起身,对着四位下跪。
“妹妹,使不得。”白连修眼疾手快扶住了正要下跪的白连纯。
白连斯这才松了一口气,想来他的想法是得到了这位妹妹的赞同。
起身后,白连纯望着安排果然精妙,大米是为将来轩辕卿造反做了退路以及不备之需。正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有了粮草一切都好办。至于绸缎庄为的是士卒的已无需求,唯有穿暖吃饱才好办事。银号是为国库做准备,兵器更是首要条件,有作战的武器,即便兵临城下也能有资源之物。至于最后的酒楼为的是打探虚实,人聚集最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