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没有受过伤,就不知道保护自己。
三天之后,花迟终于走出了房间,人却变的比以前爱笑多了,时刻脸上都带着笑,这让红枝越发的猜不透主子的想法了。
对五个男人的态度度,花迟也没有变,到是宜少令的温柔里多了一份落落寡欢,到是商算子,一见到花迟就拦到她前面。
“妻主把为夫打成这般,怎么也该付点药医费才行。”
花迟也不恼,“只要银子就能解决是吗?”
商算子见她突然这么好说话,先是一愣,随后点点头。
花迟连连说好,吩咐身旁的红枝,“把我手里的一万两银子票拿来,直接拿把剪刀来。”
“要剪刀做什么?”商算子问出了众人的疑惑。
花迟眼睛微眯,声音带着一丝冷气,“自然是用这一万银买你的命根子。”
商算子黑眸聚集在一起,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也不见了,厅内的气氛瞬间也紧张起来,哪有人料到会有这样一幕,可心里有数的也明白,她在恼什么。
商算子突然破声一笑,“妻主莫在开这种玩笑了,不然为夫可真要怕了。”
花迟冷冷的看着他,“商夫郎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红枝咬着唇,要是以往主子哪里会把人逼的这么紧,这次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商算子脸上早就恢复了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若真这样,为夫只能求妻主休了我了。”
“好,这有一万银,要么你走,要么用这一万两买下你的命根子,二选一,你自己选吧。”红枝原来一直将一万两的银票带在身上。
花迟拿过银票仍到地上,银票慢慢的飘到地上,明明只是一瞬间的事,红枝却觉得过了几个时辰。
“妻主就不怕背上恶名吗?”商算子挑着多谋的眉角。
花迟冷笑,“恶名?我还有好名声吗?我这样做岂不是成全了你,不是吗?”
大厅里,各人反应不一,却都将视线落在商算子和花迟两个人身上。
最后商算子微微一弯身子,“我自请下堂。”
一万两与命根子自然比不了,再爱财的人也不可能为了钱而不要了命根子,除非是傻子,商算子这样的选择也在众人的预料之内。
花迟也不含糊,让红枝取了笔墨过来,当场就写了休书,撇给商算子签字,商算子笔刚落,花迟就让暗影送人,连收拾东西的机会都没有给。
商算子笑的诡异,“大秀这样做是一点情份也不留啊。”
“情份?”花迟听了不由得嗤笑,“一个爱财连做人的基本都可以丢的人,竟然还敢说什么情份二字,真是我听过最最大的笑话。”
商算子眼里闪过一抹阴鸷,却没有多说,只等着红枝将他的东西用包裹包来,才转身离开,至于他拿着休书去了哪里,是回本家还是去了旁处,没有人知道。
商派的人接连被赶走二个,只剩下花苼一个,他却似没事人一般,往日里做什么,仍旧做着什么,到是官派那边气氛有些沉闷。
房间里,风忱然望着窗外,突然问,“宜哥哥,妻主是不是在气被罗哥哥和商算子算计的事,所以才赶了商算子离开?那下一个会是罗哥哥吗?”
坐在窗口的罗刹听了冷哼一声。
宜少令抚着他的头,望着远处,悠悠道,“妻主心情多变,岂是我们能猜到的。”
风忱然却笑了,“是不是不久我就可以回到父亲身边了?”
宜少令看着眼前这张纯真的笑脸,竟不忍心去告诉他真相,只温柔的点点头,“是啊。”
得到肯定的风忱然,脸上的笑又深了几分。
罗刹阴沉的眼神在看到这笑容后,也淡了几分,为了这样纯真的笑,他不后对那个女人那般,不后悔,哪怕心里一直在忍不住的自责。
不过罗刹在看到进院的红枝后,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宜少令一愣,难得看到罗刹紧张的时候,他探头望去,只见红枝已到了门外。
叩过门之后,得到应声,红枝才推门进来,“宜夫郎,这是我家秀给你的。”
看着眼前的银票,不正是早上花迟丢给商算子的吗?
“这是?”宜少令一心。
红枝笑道,“我家秀知道宜夫郎的家人远在边关,最是需要钱的,所以这些让宜夫郎拿给家人用,而且秀也吩咐了,若是宜夫郎喜欢,可以自行坐车去边关,至于车马秀自会为你备下。”
屋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宜少令颤抖的拿起银票,千言万语,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宜哥哥,快去边关吧。”风忱然激动的劝说道。
就连不爱说话的罗刹也劝道,“是啊,走吧。”
反正这里也留不多久了。
宜少令低下头,再次抬起头睁开眼时,才对红枝道,“代我谢谢大秀,车马就劳烦大秀了。”
红枝心底莫名的一阵失落,却并没为难他,淡淡一笑,“宜夫郎客气了。”
回到前院,花迟看到红枝一脸的失落,就已知道结果了,她一直想不明白宜少令为何会嫁给她,最后除了钱她想不到旁的。
她不知道赵张氏给了他多少银子,却也明白定不会超过一万两,毕竟一万两可不是谁想拿就拿的出来的,她一句轻松说给夫郎买东西一万两,那因为拿的是丞相府的银子,正大光明,至于赵张氏,想做什么私下见不得人的事,只能拿自己的私房钱。
听红枝说起赵张氏的本家并不太富有,花迟也猜到给宜少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