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墨玄楚扔掉了手中的剑,将方绝代提了起来,重重的扔回到了石榻上:“都是你们的错,是你们让我失去倾倾,我一定会杀了赫连风华。”“不是!”方绝代激动的咆哮:“你眼里就只有方绝倾,从来没有看到过其它人,甚至我这些年受的苦,我差点被方绝婉害死,那些事情,你都不知道,我爹刚出殡没几日,秦氏就将神将府的所有女眷弄走,还想把我卖给姓田的田商,你知道那个田商多大了,家里有多少个妾,你去查查就可查到,若不是煜王跟煜王妃赶到,我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你就是一个自私的男人,你的眼里只有你自己的利益,你在逃避。”“没有!”墨玄楚对着方绝代怒吼:“都是你在诬陷他们。”“哼,你心向着他们,我说再多又有何用,还有你的父亲墨子晓,你以为我爹爹真的想那么早从边境回来吗,他一个军人,守护疆土是他的职责,但若不是他身不由己,又岂会那么早回到神都,他的死不是一个意外,他也不是生了什么邪病,他是被人下毒害死,而这个罪魁祸首就是墨子晓,你的父皇,呵,你不知道吧,墨子晓像防着贼一样的防着你们这些皇子,煜王为何要叛变,那么多年,墨子晓为何不立太子,他根本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你们任何一个人,你也不过是你父皇的一个工具罢了,他让你往东就往东,往西便往西,你就是他的傀儡。”“住口,你给本王住口。”墨玄楚越听越发的激动,理智几乎丧失了那般。他本性不坏,只是墨子晓的观念熏染着他的心,他觉得墨子晓是对的,所以墨子晓说的话也是对的。当然,方绝倾在他面前的那些手段,也让墨玄楚一致的认为,他便是自己要寻找的最传统的女子,是自己未来。他才是这世间最最可怜的可怜虫。自己做了什么。或许他知道,但他并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成工具一样,被人随意的差遣。墨玄楚在气恼之下,手掌摊开,掌心生起了强大的内力,将落在地面上的剑,一剑狠狠的刺向了方绝代的胳膊。方绝代痛苦的嘶叫:“啊……”墨玄楚怒目瞪着她:“不要再说了,你们都在骗本王,都在骗本王,我要杀了你。”他疯了似的抽出了剑,再往方绝代的胸膛刺去。然而这一次,方绝代却先捂住了自己的左胳膊,往右侧一滚,剑刺在了石榻上,发出了响亮的嘶鸣声。而墨玄楚则是对着石榻用力的劈砍,嘴里反反复复的说着“你们都在骗本王,你们都是在骗本王……”方绝代见此,松了一口气,只是胳膊的伤却痛的她抬不起手来,工具也不在自己的身上,她只能趁着墨玄楚失去理智的那一点时间,想办法止血。她站起身,可墨玄楚却在这个时候转过身来。方绝代吓的脸色铁青,若是这个时候墨玄楚扬起手中的剑朝自己砍来,她估计只有被砍得稀巴烂的份。墨玄楚的功底她是见识过的,如今她身上的工具都留在军营中,毫无防身的东西,光用拳头来与他一战,她妥妥的输了。她按着渐渐流失着血液的胳膊,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却极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墨玄楚,你想杀我是吗,杀了我,你拿什么来威胁赫连风华。”听到赫连风华四个字,墨玄楚的理智渐渐的恢复了许多,只是他依然持着剑,而持剑的那只手颤抖的很厉害,看得出来,他在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两人面对面对峙了许久后,墨玄楚终于拿着剑快步的走向了大理石门。只见,墨玄楚拿出了一块白色的玉牌,镶在了大理石门上,石门立刻缓缓的上升了起来。方绝代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逃跑的机会。看来,想从这里出去,必须先拿到墨玄楚手上的那块白玉令。墨玄楚快步的走了出去,方绝代立刻追前了两步道:“墨玄楚,我受伤了,若是一直流血,我会死掉,我需要药。”墨玄楚顿了顿脚步,侧了一个头,却冷冷的说:“你死了便死了,与本王何关。”扔下了这一句话后,大理石门重重的合上。方绝代也跟着坐在了地上,没有心情去理会墨玄楚的冷漠,伸手将袖子撸高。墨玄楚的那一剑,还好只是穿过了皮,并未伤到了骨。只是,哪怕没有伤到筋骨,可是血水还是流了很多。她环视了眼四周,这山洞很宽,她还能听到滴水的声音。她左手旁还有一条小通道,想必那个通道是死道,不然,墨玄楚不会那么放心的置着它。她扶着洞壁,走到了火堆前,从里头拿出了一把还未烧完的火把,举着火把往前走。那条道上很,她往里头走,滴水的声音更大,直到拐了一个弯,她终于看到了尽头。尽头是一个不算很大的水潭,水流是从洞壁顶流到这水潭,而水潭里的水往另一个小泉眼流出。她颀喜的将火把栓在了一个洞壁的小窟洞,再蹲下身子,准备伸手舀里面的水时,清冽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方绝代,你在干什么?”方绝代一惊,猛地站起身。就见墨玄楚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她没想到他会那么突然的出现,吓的她往后一退,一脚踩空,身子立刻往后倾覆。“啊……”“方绝代,谁允许你乱走。”墨玄楚赶紧伸手,将方绝代给拽了回来,再把她狠狠的抵在了洞壁。“我说过我受伤了,我需要药草,但是这里有水,我只是想来清理我的伤口罢了。”墨玄楚低头,看向她坦露出来的胳膊,眉头不由皱紧,她把那一条胳膊都露了出来,而她的衣袖,也被她从肩膀上直接撕扯下来。当然,看到她的胳膊被自己刺伤,墨玄楚的心里也有些恼。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