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司徒嫣再次找到了司徒玄凌,一脸恳切的表情,
“父亲,虽然冰儿做出了这等败坏门风的丑事,但是她毕竟也是司徒家的女儿,即便是嫁做人妾,也应该给她准备一份封厚的嫁妆,免得让尚书府太将她看轻了去。”
司徒玄凌显然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不由得生出了一丝赞许的目光,
“嫣儿啊,没想到你竟然这般通情达理,可是长公主病了,为父又事物缠身,嫁妆的事情,就交由你准备吧!”
司徒嫣淡淡一笑,
“女儿遵命。”
转身出了书房,司徒嫣回头瞥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事物缠身?是美人勾魂吧!
三日之后,司徒冰在啼哭与无奈中上了礼部尚书府的迎亲花轿,在明媚的阳光下,司徒嫣仔细的看了那新郎一眼,只见他长得身形臃肿,肉眼凡胎,眼下的淤青明显是纵欲过度的表现,司徒嫣淡笑,这个人和司徒冰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呢!
就在这时,已经上了喜轿的司徒冰忽然掀起轿帘,用仇恨的眼神狠狠的朝司徒嫣看了一眼,用口型说道:
“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
司徒嫣轻笑,心中暗想,
应该是我不会放过你们全家才对,司徒冰,你这才刚刚是个开始,慢慢的我会让驸马府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喜轿渐渐远去,后面跟着长长的嫁妆队伍,看上去无比的豪气壮观,这时旁边传来了白惜玉病恹恹带着几分哽咽的声音,
“王总管,这些嫁妆你准备的很好,如此一来,想必那尚书府里的人也能对冰儿高看一眼了。”
“老奴惶恐,长公主谬赞了。”
王总管自然惶恐,因为嫁妆的事他根本就未曾插手,甚至连木箱里的实货都未曾见过,因为那都是司徒嫣的一手替司徒冰特意准备的。
司徒嫣抿嘴冷笑,若是哪日白惜玉知道了她女儿嫁妆箱里的东西都是些被调换了的假货,不知道会不会被气的当场吐血!
因为那些东西可都是从她的古董铺子和珠宝铺子里拿出来的!
司徒冰出嫁的当晚,司徒嫣将四张面值二百万两的银票递到了司徒玄凌的面前,
“八百万两,一文不少,十天的期限,时间刚刚好。”
司徒玄凌看着眼前的一叠银票,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颜,称赞道:
“没想到你还真有这个本事。”
司徒嫣淡笑,也不谦虚,
“若父亲想,女儿可以将整个驸马府的家业都弄到你的名下。”
司徒玄凌登时两眼放光,毫无掩饰的暴露出贪婪的模样,
“此话当真?”
司徒嫣轻微颔首,
“当真。”
司徒玄凌当即拍案,
“好,事成之后,还按老规矩,我七你三。”
此时这二人的谈话,怎么听都不像是父女,到像是两个各谋私利的奸商!
没过几日,京城某繁华地带又新开了一家古董店,据说里面的东西个个价值连城,都是稀世之宝。
再过几日,在京城的另一繁华地带又新开了一家珠宝店,据说那里的首饰件件都是上品,有的还是宫中御用的款式。
没错,那两家店的老板就是司徒嫣,而那些古董珠宝自然都是从司徒冰的嫁妆里掉包来的。
而她交给司徒玄凌的那八百万两银票,其中大部分是他为慕容清卿赎身的钱,剩下的则是君子堂这些天的进账和司徒嫣的一些体己钱。
要问她为什么不把那些瓷器珠宝卖掉吗?那是因为,她想利用那些东西给她创造更大的价值,那将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字。
这一日,闲来无事,司徒嫣来到了君子堂,因为她又想出了一个新主意,就是要在这里加个新项目——少爷!
说做就做,立刻叫来老鸨,命令道:
“拿纸笔将我说的都记下。”
“是,”
老鸨说着动作丝毫不敢怠慢的铺好了纸墨。
“招募男侍,”
她这话一开口,老鸨的手便抖了一抖,但还是提笔记了下来。
“条件,第一,年龄必须在18到25岁之间,身高,必须在七尺之上,长相,必须英俊,身体,必须健康,若是房中术特别优异的,也可以破格录取。”
记到这里,老鸨抬手朝头上抹了把汗,
“主子,你这,是想招募几个呀?”
“多多益善!”
这次老鸨手里的笔直接落在了地上,抬手将张大的下巴往上推了推,咽了口唾沫,
“您这都是要留着自己用吗?”
她那意思明显就是,你要是用不完,可不可以赏给我一个?
司徒嫣噗的一声,将刚喝进口里的茶喷了出来,看着一脸花痴模样的老鸨,
“红姨,你想什么呢?这是我为君子堂新开设的项目,招募这些人,是专门用来服侍女客的。”
“哦,原来是这样。”
老鸨讪笑着弯腰捡起了落在地上的笔。
司徒嫣看着老鸨脸上仍旧难掩的笑容,朝天翻了个白眼,就没见过这么老的女人还这么好色的,轻咳了两声,
“当然,如果到时候红姨有中意的,也可以随便用用,就当是我对你的赏赐了。”
司徒嫣此言一出,红姨立马高兴的眼角眉梢都是笑,
“那老奴就先谢过主子了。”
向老鸨交代完用人的一杆要求,司徒嫣满面春风的走出了房间,皱眉看着一楼那个老旧的舞台,思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