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话里的意思,是在说她没事找事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别跟我说你不喜欢我家的世哥哥,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这个羽莲雪貌似不傻,就是有点天真。

“为什么要你相信?我们有关系吗?只不过…”

妖月的语气顿了一下,从腰间掏出了一枚狼头型的玉佩放在手里把玩了几下,表情里满是认真。

羽莲雪认得这块玉佩,她从小到大都喜欢缠着卿绝世,怎么会不认识呢?

记得有一次,她不过是向卿绝世提了一次,说想将这个玉佩拿回家玩几天。

那个时候的卿绝世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不过接下来的一个月,她连太子府大门的半步都没有踏进去过。

最后还是羽林郎出面,叫了陛下从中周旋,她才又可以自由的进出太子府了。

可是如今这枚玉佩竟然会在妖月的手里,看她的样子,似乎是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

“这是你偷来的?”

羽莲雪肯定的问着妖月,妖月却依旧淡定如斯,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的增大,是又怎么样?足以骗到她了不是吗?

“明明是卿绝世无聊硬塞给我的,怎么是我偷得呢?”妖月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微微的嘟着嘴,看着明弦:“你说是不是?”

嘎?是什么?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啊,只不过看着阿姐逗人似乎也挺好玩的,那他就勉为其难的做一个伪证好了。

“是啊,我前两天看见太子殿下硬塞到阿姐手上的,阿姐不想要,还差点丢了它呢。”

这是哪家的熊孩子?说谎那么不打草稿的?

不过,她怎么有种越听越喜欢的感觉呢?

这个明弦,真的是太对她的胃口了。

妖月的心底这么腹诽着,这可真的把羽莲雪的脸硬生生的从白色气成了绿色。

“你胡说,我世哥哥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羽莲雪终究是大家闺秀,从小又娇生惯养,空有一身的傲骨,心理素质却及不上妖月的一半。

说道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语气里明显的却少了一丝的底气,声音也微微的有些颤抖,仍旧高傲的养着下巴,眼眶却微微的泛着红。

这玉佩一定是她偷来的,一定是的。

虽然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句话,可是羽莲雪却还是拿着这句苍白的话来安慰自己。

“呵呵,你了解你的世哥哥吗?他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妖月将手中的玉佩重新放回了腰间的口袋,走到羽莲雪的身边,拉起她的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臂,细声的说道:“现在你知道了谁才是那个廉价的手钏了吗?”

不过几秒钟而已,妖月便放下了羽莲雪的手,转过身子,离开了这里,明弦也立即跟上了妖月的步子。

羽莲雪的眼泪终究是没能忍住,她要去问问世哥哥,这个女人一定是骗她的。

对,一定是。

“小姐,她们走了,我们接下来,是要回去吗?”

羽莲雪看着对她说话的小丫鬟,目光顿时变得有些凶狠。

她是在嫌弃她不够狼狈吗?用得着她来提醒她?

“啪”的一声,有一个耳光落在了小丫鬟的脸上,她原本只有一边的脸颊高高的鼓着,这下好了,对称了。

小丫鬟被扇的眼睛冒着金星,怀里还死死地抱着那个装着衣物的盒子,不敢松开,以往的经历告诉她,如果她把羽莲雪的东西给摔坏了,那么的等待她的,就不止一个耳光了。

“用得着你提醒吗?给本小姐走远一点,看着就心烦。”

小丫鬟的眼睛里缀满了泪水,死死地咬着嘴唇,却不敢落下来,默默的走到了一边,看起来委屈的令人心疼。

“阿姐,你走的那么快干什么?”

妖月的步子很快,不过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这一条街,明弦拎着大包小包的,跟在后面,追的气喘吁吁。

“因为我急着回家啊。”

妖月转过身,对着明弦吐了吐舌头,那模样俏皮的不行。

“哦,那快点回家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都把万春园当成了自己的家?

都是孤苦无依吗?

又或者都把这里当成了一个新的寄托。

太子府中,卿绝世正站书房的书案前,拿着一只毛笔在上好的宣纸上勾画着那个刺青的模样。

错落有致的线条一根一根的浮现在了洁白的纸张上,错落有致,看起来却有些令人眼晕。

放下手中的笔,卿绝世对着纸张轻轻地吹了几口气,等到墨迹半干以后,他才坐在了太师椅上,仔细的端详着这个刺青。

红与黑交错的盘旋着,如同一条双头蛇,相对着吐着信子,看起来阴森恐怖,那蛇的眼睛仿佛像是真的一样,盯着所有的人。

卿绝世的画工很好,几笔下去就画出了一个与车夫肩胛处一模一样的图案。

“殿下,羽小姐,又来了。”

无半跪在地上,语气有些凝滞,他不确定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太子府内所有的下属是否又要再重新的更换一遍,但是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看门的那两位,可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卿绝世轻皱了眉头,放下手中的纸张,淡淡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无,冷冷清清,平淡无波。

可是无却愣是从这种眼神之中看见了一丝怒火,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把看门的人给本宫撵下去。”

“……”果然,真的是活不了了。

“将


状态提示:第50章 50 是偷来的--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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