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你十年了,你还想让我等你几个十年?”
伸出右手,浔姑将食指的指腹在屏风上画着的那人的脸颊上轻轻的刮了一下,“咯吱”一声,屏风自动的收拢了,原本置放屏风的地面上,出现了一条暗道,不大,一个人进去却刚刚好。
待浔姑进入到了暗道里面,地面上的口子又自动的关上了,屏风也归于原状。
浔姑运起内力,飞速的前进着,约莫过了两柱香的时间,浔姑才在一间空旷的密室中停了下来,转动了其中的一盏油灯又一个石门应声而开,走了进去,却是一间精致儒雅的书房,一位身穿墨色长袍,头束玉冠的男子正端坐在太师椅上提笔写着什么,听到又人来了,却也没有抬起头。
“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男子低着头,让人看不清长相,周身却散发着一股温文如玉般的气质,可说话的语气,却与他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冷冰冰的,不带一点点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