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君临不过四十刚出头,从小习武的他看起来并不显得老态,红润的脸色显得他十分的年轻,看起来就像是三十来岁,正当壮年。

花印怯生生的抬起了头,上次看见一个小太监被卿君临给处死了,那个样子真的好恐怖,那个小太监是整个宫里和他关系最好的人了,就那么死了,还是被乱棍处死的,虽然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可是到现在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还是仿佛可以看到他临死的时候看着他的模样,真的好吓人。

“陛下有什么吩咐。”

花印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看来上次自己对那个小太监的处罚真的吓到他了,呵呵,毕竟都跟在他身边那么久了,怎么胆子还是那么小呢?他也不想想,自己哪一次罚过他啊?

“过来说。”

卿君临低沉的声音又在室内回荡着,花印跪在地上,身子已经有些发抖了。

“奴…奴才,不敢。”

“恩?”卿君临有蹙起了眉头,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悦,花印听出了他话里的不满,连忙站起了身子,也顾不上一直在打哆嗦的腿,踉踉跄跄的就跑到了卿君临的跟前,弯着腰,等着他的下文。

卿君临有些想笑,却还是忍住了,对在了花印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什么,花印越往下听双腿哆嗦的越厉害,直到卿君临说完想说的话,他居然十分不争气的一个没站稳,“啪嗒”一下,坐到了地上,哭丧着脸,对着卿君临说道:“真的要这样吗?”

卿君临点了点头,笑而不语。

“可不可以不要?”

卿君临有摇了摇头,伸出笔杆子指着他,又指了指门边,轻飘飘的吐出了三个字:“快去吧。”

花印恨不能一下子挤出几滴眼泪看,卿君临看到他哭的那么伤心,会不会就不会让他去了?

没办法,他是皇帝啊,可是他就是一个小太监,花印站起身,认命的向着门口走去,心底还在暗自腹诽着,以后再也不跟别人换班了,惹出了这么一大串子事儿,可真的是坑死他了。

妖月一个上午都在盯着绿儿的舞蹈,这几天的训练,她已经将这支舞跳的有些像模像样的了,特别是那个楚楚可怜的眼神,更是给这支舞添上了生动的一笔。

接下来,她就要去忙别的事情了。

那一天在奴隶市场和浔姑一道买回了两个奴隶,而后便和卿绝世一道喝茶去了,而后浔姑自己又挑了两个买了回来。

妖月去看了看,都是不错的苗子,只不过长年累月的被人践踏在脚下,已经让他们激不起任何生存的yù_wàng了,每天都是在麻木的生活,没有情绪,没有言语,别人让他们去做什么,他们就去做,没有一点自己的思想,这让妖月很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只不过,那个被救的奴隶并不是这样的,根据他的讲述,他原本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家里历代都是琴师,擅古琴。

他的父亲在军队里当琴师,负责军队里所有的歌舞统筹,一直跟随着军队驻守海关,隔两年才回来一次。

那一次军队又击退了一波海盗,还抓到了其中的一个比较重量级的头目,于是大将军高兴,大赏三军,他的父亲就是在那一天晚上编排了一支舞蹈,谁知道将军看到之后,说这支舞蹈不够鼓舞士气,在谋臣的教唆下,一怒竟将他的父亲给砍了,他们家的人也因此被贬为了奴隶户籍。

他的母亲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自尽了,他们家世代单传,如今家破人亡,只剩他孤身一人。

那日刚被贩卖到京都的西城,那家店的训练师便对他进行了一系列非人的训练,终于,他找了一个机会,逃出了那间院子,谁知道一出门便遇见了刀疤龙,之后的事情便可想而知了。

妖月真的很庆幸当时卿绝世及时的出现了,因为之后浔姑向她讲了刀疤龙是一个多难缠的角色,市井本就是一个鱼龙混杂之处,能再此处混的游刃有余的人又岂会没有几分真本事?

不过就在昨天,却听说刀疤龙所在的青龙帮被一个神秘的组织一锅端了,彻底解决了官府这么多年来的心病。

妖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肯定是卿绝世的手笔,只不过有一点她难以确定,那就是明明他就有能力将青龙帮解决掉,为什么还会让官府那么多年来浪费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来和青龙帮抗衡?

如果说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她们才认识几天啊?至于这样吗?

莫不是真的对她一见钟情?

可是一见钟情这个词汇,在妖月的大脑里就会自动的被解析为三分钟热度,在现代,对她一见钟情的男人多了去了,可是最后在性命和她之间,毫无疑问,所有的人选择的都是性命。

从卿绝世最近的态度来看,她不是不相信他真的喜欢她,可是这仅仅限于喜欢而已,与爱无关,或许他今天喜欢她,明天就去喜欢别人去了,带有保质期的爱情,她不稀罕,也不屑。

眼下她要去处理的事情太多了,万春园还未开张,还有妖月的仇,必须要她亲自去报,思及此处,她又想起了兰荷母女,诶!真的是头好痛,还是一件一件的处理,慢慢来吧!

而在她的眼下,就有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有待处理,那就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眼前这人虽然出身古琴世家,却丝毫不通音律啊?

“我最后再问一遍,你是真的对音律一窍不通吗?”妖月双手扶着额头,柳眉紧蹙,语气里明显的带着一种不可思


状态提示:第27章 27 倒霉公公--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