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兰行云一脸不满的看着妖月,这闺女,怎么尽向着外人说话?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脸洗干净了再来见我?”
夏兰行云突然间又大吼出声,卿绝世才反应过来,让妖月带着他去洗脸。
临走前,卿绝世还听见夏兰行云嘀咕了一句:“这么蠢的人,怎么配得上我闺女呢?”
卿绝世也是醉了,从小到大说他蠢的也只有他家娘子的爹了!
可是偏偏他还不能反驳。
看来他的月儿还真的是不好娶到手啊!
当卿绝世再一次站在夏兰行云的面前时,夏兰行云极为不可置信的看着卿绝世,嘴里还念叨着:“月儿,你是不是给他易容了?”
要不然怎么会长的那么帅?
卿绝世的容貌居然已经可以跟他媲美了!
夏兰行云一向都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人,他的义子也就是比他稍微差一点点而已,没想到凭空冒出来的一个卿绝世,居然已经快比他还帅?
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爹爹,你就接受现实吧,卿绝世本来就比你帅出了一百多条街。”
妖月知道夏兰行云最在乎什么,拉着身边卿绝世的手,得意洋洋的对着夏兰行云炫耀着。
“哼,不过是一副空皮囊,有什么好显摆的?”
夏兰行云似乎真的生气了,站起身,理了理衣衫,然后一言不发的出了暗房。
“月儿,你父亲到底是什么身份?”
虽然刚刚对着妖月都是一副和蔼的样子,但是言谈举止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不难看出是一个极有威望之人。
“永生当铺当家的!”妖月笑眯眯的对着卿绝世说着,但是却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卿绝世却得意的勾唇:“原来我的老丈人这么厉害?哈哈,那我岂不是赚到了?”
妖月用肩膀狠狠的撞了一把卿绝世:“你的意思是娶了我,我爹的当铺就是你的了?”
“不不不。”卿绝世急忙反驳道:“月儿,哪里的话?为夫的就是娘子的,娘子的自然还是娘子的!”
“这还差不多!”
任重将军府的漆金招牌十分嚣张的挂在大门口的门头上。
里面的建筑规格早已经超过了一个将军的府邸应该有的。
就连皇宫里有的地方,有的物件儿都不一定能比得过这里。
离都发了好大的火气,将屋内能砸的东西统统砸了个精光。
“一群废物,老子叫你们看个人,整整三天了,却连个屁都没有发现,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是是是,小的无能,请将军息怒。”
“既然无能那就不用呆在这个世界上了,来人,将他拉下去五马分尸。”
离都怒吼一声,门外随即进来了以为身穿军装的人将跪在地上的黑袍男子拉了下去。
“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
羽连雪推门而入,自从拍卖会过去,已经三天了,离都基本上每一天都要发脾气。
虽然她想要离他远远的,可是这个时候,她却只能巴巴的将自己送到他的嘴边。
寄人篱下,大仇未报,该做出的牺牲还是得做。
“离哥哥何必每天都动那么大的气?”
一杯热气腾腾的茉莉花茶送到了离都的唇边,是他最爱的味道,里面还兑上了些许的陈皮。
离都顺口就将杯中的茶水喝了个精光,并且顺势含住了羽连雪纤细的玉指。
“这个时候,还是我的雪儿最善解人意。”
羽连雪将手抽了出来,手中的杯子也被她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随后,羽连雪将头埋在了离都的胸膛,唇角微勾,眼神却有些阴鹜。
“雪儿就只有离哥哥这么一个亲人了,若是再不善解人意一点,万一离哥哥不喜欢雪儿了,那雪儿就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说罢,羽连雪将自己那双涂成粉紫色的薄唇准确无误的印在了离都的唇上。
离都伸出手将羽连雪紧紧一揽,顺势放在了身后的书案上,上面早已经空无一物。
“我就是喜欢你这幅勾人的样子。”
“讨厌啦,离哥哥。”
妖月已经潜伏在这里一个早上了,光听声音,妖月就能想象出外面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
“恩……啊……”
“离哥哥,轻一点……”
妖月在心底深深地啧了两声,随即伸出手捂住了耳朵,挡住了这少儿不宜的声音。
啧啧啧,这个离都简直是个种马,大白天的就这样!
随着最后一句低吼,妖月清晰的感觉到了屋内的一男一女已经停止了动作。
这才伸出手在耳朵上掏了掏,似乎要将里面的脏东西都掏出来一样。
妖月十分失望的摇了摇头,看样子兵符应该不在书房。
经过一上午的观察,妖月发现离都在书房呆在书房的时候并不多。
就例如现在,他和羽连雪穿好了衣服之后,就一起去了别处,而一片狼藉的书房则被一群下人们一点一点的收拾着。
若是兵符在这里,怕是早就已经被人发现了。
妖月动了动筋骨,将目光投向了别处。
离都的卧房,书房她都已经查探过了,愣是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兵符到底被他放到哪里了?
莫不是将军府里还有什么密室?
妖月迅速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将自己隐藏好。
将军府的戒备并没有想象中的森严,不知道是不是离都格外自信这里是他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