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转过头来,对着妖月一笑,魅惑人心,可是妖月却早已经被她的样貌惊得说不出话来。
“哎呀,奴家的丝帕竟被姐姐捡取了,这可如何是好?”风荷故作为难的样子:“那就让卿殿下娶了奴家可好?”
妖月紧紧抓住卿绝世的手,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竟也在卿绝世修长有力的之间留下了几道浅浅的月牙痕迹。
怎么会和她长得一样?
卿绝世很明显也注意到了,皱起了眉头,看着站在那里满含着笑意的风荷。
室内一阵静谧,很明显,他们也发现了这件事情,不一会儿便传来了一阵阵议论的声音。
有不怕事儿大的人装起胆子问了一句:“郡主,这风荷姑娘怎么和您长得一模一样啊?是不是您的亲姐妹?”
“是啊,一定是亲姐妹,否则怎么会有着一模一样的长相?”
“看着风荷姑娘姐姐妹妹的叫着,多亲热?她们一定认识。”
妖月的脸愈发的阴沉,紧抿着双唇,一言不发。
卿绝世也任由妖月握着自己的手,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风荷姑娘的长相竟与我的月儿如此之像?呵呵,真乃世间一桩奇闻!”
“不知殿下觉得奴家刚才的提议如何?奴家不求正妃之位,但求做个侧室就知足了。”
“呵呵,姑娘说笑了,本宫此生有一位佳人足矣,实难以消受齐人之福!”
风荷的脸色骤变,泫然欲泣:“方才奴家已经说过了,您若是不愿娶奴家的话,那奴家便只有一死方能得偿夙愿了!”
“姑娘何须如此执着?在场人中之杰众多,愿意娶你的也不在少数,你又何必拘泥于本宫一人?”
这个人一定是兰荷,虽然她变成了妖月的模样,可那妩媚的眼神却与兰荷的眼睛如出一辙。
卿绝世已经可以断定这个风荷的身份,继而转眸,看向了妖月。
妖月紧握着卿绝世的手早已经松开,整个人换上了一副淡然的神派,看戏似的看着眼前的风荷。
只是要逼婚的节奏?
妖月美眸一歪,洛悠倒是悠然自在的很,她是一定不会如了她的意的。
“卿太子还真是谦谦公子,美人急着投怀送抱,都不为所动,本宫还真是佩服之极。”
千迷离饶有趣味的看着卿绝世的方向。
这一出他倒是没有料到。
“那是自然,不能像千太子一样,手下三十六房小妾,本宫也觉得有些惭愧。”
……种马。
三十六房小妾?
噗,他一天睡一个,也能睡满一个月不带重样的,而且还有余货。
妖月也是醉了,他这么年轻,就不怕以后精、尽、人、亡吗?
“东临王,方才这位姑娘不是说这方丝帕落在谁的身边,谁就得娶了她吗?”
妖月突然站起身,笑着对东临王问道。
“是啊,这可是诸位都听见了的事情,郡主有何高见?”
妖月一笑:“高见倒是不敢当,只不过本郡主想要各位看清楚一件事情。”
“不知郡主想说什么?”
妖月站起身挥了挥抓在手里的风荷的面纱,唇角微勾:“方才姑娘说的面纱落在哪里,便嫁与谁,此话可还算数?”
风荷仰起了与妖月那张一模一样的脸面带微笑:“自然作数,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又岂会撒谎?”
“那就是了。”妖月得意一笑,洛悠坐在座位置上,心底隐隐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丝帕是落在我的身边,可是你我同为女子,自然是不能成亲,问题来了。”
王后眉心一蹙:“什么问题?郡主可否讲明?”
“王后稍安勿躁。”妖月对王后略施一礼,才缓缓地说道:“这方面纱掉在哪里我看的最清楚,它明明与乌托王子隔得最近,所以这位风和姑娘,要嫁也是嫁给乌托王子做偏房。”
这个位置设置的十分巧妙,宴会设置的都是方形的长桌,两人坐刚好,一人坐,则略宽。
卿绝世位于妖月的左边,再往上便是东临国太子洛亦的座位。
而妖月的右边则是坐的乌托王子,中间相隔不足三尺之距,面纱掉落的位置恰好位于两张方案中间靠左的位置。
也就是妖月所说的她的身边。
乌托王子是一个年近四十,身材瘦小的男子。
乌托部落则是位于西峻国与迷踪森林边缘的一块小地方,地方不大,但却自成一脉。
依靠着西峻国而存活。
乌托部落的首领今年六十有余,但身强体健,一点想要传位的意思都没有。
而这位王子则是从出生之日起便被立为了下一任的部落长,可是当了整整四十年的储君,却还只是个储君。
乌托部落的男子都是不能随意刮胡的,所以这位乌托王子虽然才年近四十,从外貌看去,却像是整整老了十多岁的样子。
风荷看的一阵恶寒,矢口否认:“不可能,面纱明明是落在郡主的身边,而卿太子又与郡主挨得很近,面纱怎可能更靠近乌托王子身边?”
“是啊,郡主,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王后凤眸微怒,摆起了十足十的架势:“如今这方面纱已经被你拾了起来,可谓是死无对证,你要如何证明这面纱离乌托王子更近些?”
洛悠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了一丝不安,这个妖月,比她想象中的也要睿智许多。
妖月低下了头,似乎很是苦恼:“哎呀,这可怎么办?都怪本郡主眼疾手快,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