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绝世笑眯眯的说道:“我的月儿那么聪明,这可怎么是好?”
说罢,卿绝世还伸出手,准备揉揉妖月的长发,妖月却别过头躲开了卿绝世的大手。
“别闹,正事儿还没说完呢。”
卿绝世愣是伸出手,摸了一下妖月的脑袋,“闹完了再说正事。”
……
这个男人,到底分不分的清轻重?
妖月无语的摇了摇头,跟他说话,就是费劲。
“那请问尊敬的太子殿下,我们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吗?”
“嗯哼,可以,月儿说吧!”
这人,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想要去看看巨蟒的原因就是想弄清楚这个千迷离到底在玩什么名堂。”
卿绝世冷哼了一声:“他不过就是想趁机扳倒我,想让我没有办法与东临结盟。”
“没错,就是这样,所以我才叫你后退,你若是真的打了那头巨蟒,现在受伤的就不是我,而是东临王。”
妖月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对,你若是还手了,那现在的东临国就不是举国欢庆,而是举国同悲了。”
“月儿此话何解?”
“那头巨蟒的头我自己的摸索了一遍,在它头顶的鳞片里隐藏一枚金针,与鳞片的颜色相当,若非像我这样一寸一寸的摸索,根本就看不出来。”
“月儿你……”
“你先别说话,让我一口气说完。”
妖月打断了卿绝世的话,继续说道:“你当时要是一拳打飞了雪蟒,那根金针一定会借助这个力道直接飞到东临王的脑门里,那个时候,你就是杀死东临王的真凶,洗都洗不白。”
“所以我才会叫你后退,当我们退后之后,我十分明显的看见了千迷离眼底的失望,他在为计划失败而失望。”
“可是就当我快要将那根金针给抽出来的时候,呵,你的洛悠妹妹十分凑巧的摔碎了酒杯,惊醒了那头已经被我催眠了的雪蟒,所以我的手才会遭受这样一场悲剧。”
卿绝世不悦的皱紧了眉头:“月儿,什么叫我的洛悠妹妹?她和我没有关系。”
妖月将自己的后脑勺重重的往床头上撞了几下:“天哪,你的耳朵到底是怎么长的?究竟会不会听重点啊?”
她的重点是洛悠妹妹还是什么世哥哥吗?
明明就是这个那么凑巧的事件不是吗?
(作者:不对,你的重点就是什么洛悠妹妹,还有洛悠临走之前的那一句世哥哥!妖月:……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月儿,为夫听得就是重点啊,你就是介意洛悠的那一句世哥哥,你在吃醋,是不是?”
“是你个大头鬼啊?叫你世哥哥的人那么多,难道我还要一个一个的去吃醋吗?”她是吃多了才会吃这种飞醋吧?
“月儿可别冤枉为夫,哪里就有很多人叫为夫世哥哥了?”
卿绝世瘪了瘪嘴,一脸的委屈。
妖月哈哈大笑了两声,“卿绝世,要不要我数给你听听?”
卿绝世转了转眼珠子:“呵呵,这个嘛……还是不用了吧!”
妖月给了卿绝世一记眼神。
看吧,我就知道你不敢拿出来让我清算。
“月儿,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为夫来办,你只管好好休息就是了。”
妖月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将这个身子都滑进了被子里面,早上起得那么早,又没有逛到街,进宫了还遇见这样的破事,她早就想美美的补一个回笼觉了。
“那好吧,我先睡了,等我睡一觉起来,我们再回行苑。”
卿绝世在妖月的额间轻轻一吻:“好,快睡吧,我守着你。”
卿绝世没有想到,千迷离会来看妖月,并且还会耐着性子,等待下人的通传。
虽然卿绝世并不想要见到他,可是千迷离却有一种若不见到决不罢休的架势,卿绝世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出去会一会他。
春风苑的雪景十分的漂亮,早已经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的浅潭散发着纯蓝的色泽,形状各异的假山上也蒙上了一层洁白的雪衣,形态各异,同样是白,却并不单一。
“不知千太子前来有何贵干?”
卿绝世说话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的月儿才进雍和宫多久的时间啊,就将千迷离的神态与动作关注的那么仔细。
妖月从没有看他看的那么仔细过。
“无月郡主在哪?本宫想去看看她。”
千迷离面无表情,语气有些冷。
从他出声之日起,他的父王就一直在拿他和卿绝世作比较。
虽然不在同一个国家,可是两国的消息都十分的灵通。
千迷离和卿绝世刚好是在同一年的同一个月出生的,千迷离却恰好比卿绝世大一天。
就是因为这大出的一天,所以千迷离从小到大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
你看看人卿绝世,比你还小一天呢,就会什么什么什么了,而你呢?还不会,真是个笨蛋。
所以他从小就十分的讨厌卿绝世,以至于每次看见他就故意挑衅,而且每次都要赢他方能罢休。
在他今天看见卿绝世身边的妖月的时候,他立即就在心底发了誓,这个女人一定要属于他。
千迷离最想要看的便是卿绝世一败涂地的样子,最期待看到的也是他的这幅样子。
“月儿有本宫照顾,不劳千太子费心。”
卿绝世站在千迷离的面前,二人的身形差不多,一蓝一金两道身影,俊美无双,却没有人胆敢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