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袭慕云摸了摸鬓边,有些无味:“你这丫头真的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妖月又给了袭慕云一记眼刀。
她有没有情、趣用的着他来告诉她吗?
袭慕云收到了妖月眼底的威胁,立即改了口:“好好好,我说重点,说重点!”
相对于妖月而言,袭慕云真心的感觉还是夜璟儿比较可爱,虽然她开口闭口都是钱,钱,钱。
句句都离不开钱,但是相比较而言,可比妖月要平易近人多了!
咦?不对!
他怎么总是想起那个夜璟儿?
是脑子抽了么?
还是自己的钱多的烧得慌?
被坑的那十万两银子他可以假装大度不计较,可是袭慕云也暗地里发誓,再也不拿自己的银子开玩笑。
因为开玩笑的后果就是,很肉疼!肉很疼!
袭慕云在暗地里叹了口气,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支金色的簪子,上面还垂着几丝金色的流苏,华贵无比。
“喏,这个给你。”
袭慕云将簪子丢在了妖月的怀里,又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现在也该走了,姑娘,后会有期!”
妖月攥紧了手中的金钗,站起身,拦在了袭慕云的面前。
袭慕云挑眉:“怎么了?姑娘是不是突然觉得本公子其实也不比那个太子殿下差,所以改变心意想要投入本公子的怀抱?”
……
长得帅的男人都这么的厚脸皮吗?
妖月将手搭在了袭慕云的肩膀上,极其粗暴的将他重新按回了椅子上坐着。
随后才拿起笔,蘸了蘸墨水,在洁白的纸张上写道:你还没有告诉我朵夫人究竟是谁?
袭慕云并没有拿过纸张,只是随意的瞥了瞥上面的字,漫不经心的回答着:“我的任务就是将这只簪子交给你,并没有义务要回答你的问题。”
妖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直白玉兔子的挂坠放在手上一丢,一接。
眉眼里全是安然,一点也不担心袭慕云会甩手走掉。
果然,袭慕云看见了妖月手中的玩意儿之后大惊失色,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腰间的挂坠。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拿去的?
妖月的意思很明显,今天他要是不告诉她朵夫人究竟是谁,那这个挂坠他也甭想拿回去!
根据妖月多年来行偷的经验来看,这个挂坠应该是袭慕云比较宝贝的东西。
她上一次见到袭慕云的时候,他穿的是橙色的衣服,腰间挂了两三个配饰,其中就有这个玉兔。
而今天虽然也穿着橙色的衣服,但是腰间的配饰全都换了,唯有这个兔子还在。
他坐下来之后,动作一直十分的随意,不拘一格。
修长的手除了拿茶杯喝茶之外,便一直在轻抚着这只玉兔的小脑袋,由此可见,这个兔子一定跟了他很长时间,而且地位比较不一般。
妖月选择将这个偷过来威胁袭慕云,也不是冲动的选择。
她早就猜到袭慕云一定不会轻易地告诉她朵夫人究竟是谁。
所以刚刚将他推着坐下来的时候,顺手就将这玩意儿抓在自己的手里了。
“最毒妇人心啊!最毒妇人心啊!”
袭慕云摇着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妖月手中的玉挂坠,这可是他的宝贝啊,她就这么一丢一接的,万一摔烂了可怎么是好?
听着袭慕云一直在念叨着的话,妖月莞尔一笑,将吊坠放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
然后在袭慕云渴望的眼神里,将吊坠放进了自己的胸口。
……
真的,就是放进了她的胸口。
袭慕云硬生生的将抬起来想要去将吊坠抢回来的那只手压了下来,一脸痛苦的模样,看着妖月的……胸!
妖月又提起笔写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
袭慕云的脸已经皱成了麻花状,果然,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妖月看了看袭慕云的表情,十分的满意。
将那张问朵夫人是谁的纸张又重新往袭慕云的面前推了推。
随后瞪大了眼睛看着袭慕云,双手抱胸,闲暇以待!
你只有两个选择,自己看着办!
早知道他就不来这里了,在家里好好的当他的九爷多好啊?
揽这份差事干什么?
一个夜璟儿已经坑了他十万两了,又来了个妖月,直接把他的命根子都给拿走了。
他是前世做了什么孽了吗?
怎么会让他遇见两个死坑的女人?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袭慕云问的有气无力,与之前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大相庭径。
妖月摇了摇头,没有!
袭慕云猛地吸了一下鼻子,阴柔的面孔上带着一丝小可怜的意味。
妖月暗自在心底尖叫,真是十足十小受的模样啊!
要是她早在二十一世纪就遇见这样的货色,她的人间绝色早就赚钱赚翻了!
“我只能告诉你,朵夫人其实是你真正的母亲,可是她现在没有办法来见你!”
为什么?
妖月将这三个字递到了袭慕云的面前,袭慕云幽怨的看着她:“这个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了,你把我的小兔子拿走了也没用,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
他这是在耍赖吗?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委屈起来跟个小孩子似的?
妖月将玉坠子从胸口掏了出来,丢向了袭慕云的方向,袭慕云准确无误的接住,然后掏出了一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