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不去用午膳吗?今天厨房的菜色好好哦。”
妖月摸着吃的圆滚滚的肚子走了进来,看见房里的人都呆愣在了原地,顿时僵直了身子,来到许安言的面前。
“嗨,你好,我们又见面了呢。”
许安言终于从一堆陌生的人里面找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急忙走了过去,双手握住了妖月的肩头,表情也微微有些急促。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到底是哪里,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解释?怎么解释?
“你怎么不说话?难不成,你也像我一样,莫名其妙的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是啊,她的确是莫名其妙的就来到了这片大陆,可是她能说吗?能说吗?说出来之后,有人信吗?
妖月清了清嗓子,张开了口,却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看着许安言身后那些翘首以盼的姑娘们,妖月的脸上顿时划下了一根巨大的面条。
“你们能先出去吗?这么看着,我解释不出来啊。”
顺着妖月的目光,许安言也向后面看去,接收到了许安言的眼神,那些个姑娘们,一溜烟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有一扇大门还在空气中摇摆着。
妖月抽搐着嘴角,这速度,堪比光速啊,啧啧啧。
房内只剩下妖月与许安言二人,就显得分外的尴尬。
“嘿嘿,那个,我们坐下说,呵呵,坐下说。”
许安言顺从妖月的意思坐了下来,眼底里多了一丝晦暗不明的意味。
“我坐下了,说吧。”
“……”不那么直接会死吗?会死吗?就不能给点时间让她酝酿酝酿么?
许安言也不急,拿起桌上的杯子,斟了一杯茶就喝了起来,他很有耐心,足够听她替他解释一下所有的事情。
“那个,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就是,我想重整一下万春园,可是感觉少了一个琴师,所以就想把你借过来用一下,我在你的书房里留了字条了,真的是只借一下而已,几天之后,就把你还回去。”
“我发誓。”
妖月比出了一个发誓的姿势,瞪着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着,可爱得紧。
“噗嗤”
许安言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来:“你不是也会古筝吗?弹的比我还要好,怎么不自己来?”
“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呢,哪里来的时间去配曲子啊。”妖月撅着小嘴,她还得把绿儿教出来,跳舞什么的,还是现代的舞蹈比较劲爆一点,嘿嘿。
深宫之中,一道道宫门层层严守,一身穿紫色蟒袍的年轻男子疾步向里面走去,身后并没有随从跟着,却也没有人拦住他的去路。
南书房内,卿君临正扶额揉着眉心,紫衣男子推门而入,进门之后随即将大门带上,来到书案跟前,低着头叫了一声:“父皇。”
卿君临这才放开了手,轻咳了两声,端起一旁的茶杯喝着茶,沉吟道:“朕有一件事要交于你与宇文诺去办,且等他来了之后再说,你先坐坐。”
“是。”
卿绝世应声退到一边坐下,首领太监急忙领着一位宫女来奉上了一杯热茶,又随即退下。
诺大的书房之中又只剩下卿君临与卿绝世二人,但二人却并无过多的交谈,只是各自的喝着茶,室内安静的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清晰的听见,四处弥漫着怪异的气息。
“禀陛下,兵部侍郎之子宇文诺来了现在外面候着呢。”
首领太监推门而进,恭恭敬敬的站在卿君临的身侧禀报着事项,只等卿君临轻轻地吐出了“宣”这个字之后,才拿着拂尘退了出去,宇文诺随即便进来了。
“吾皇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宇文诺向二人行完了礼,卿君临才淡淡的说了一句:“免礼。”
“不知陛下急召微臣前来所为何事?”
“礼部尚书之子许安言今日一早便失踪了。”
“什么?”卿绝世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儿臣昨日还与他一同喝茶,怎的今日就不见了?”
卿君临从书案上抽出了一张洁白的宣纸,夹于食指与中指指尖伸向了卿绝世的方向:“喏,这是早上伺候晨起的小斯在房内发现的字条。”
卿绝世连忙站起了身,接过那张字条,之间上面清晰的写着两句话“借公子一用,不日后归还”,字迹倒是清丽娟秀,是比较常见的楷体。
“这?”卿绝世看后楞了一下,又将字条传与了宇文诺,宇文诺看后,也楞了一下。
这好歹也是礼部尚书的儿子,怎能与货品一样借来还去的?不成体统啊。
“陛下以为如何?”
“就从许安言近几日接触的人开始查起。”
“是。”
二人离开皇宫之后,宇文诺便跟着卿绝世一路向西,不料想,却去到了京城最有名的一家酒楼天街坊。
“呵,任务都没完成呢,怎么还吃上了?”
看着满桌子的酒菜,宇文诺一阵惊呼:“啧啧,果然,跟着太子爷有肉吃啊。”
话毕,便连忙夹了一大块的红烧肉往嘴里送去,却被卿绝世一筷子打了下来。
“谁准你吃的?”卿绝世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拿起酒杯,喝了一杯酒,脸上很明显的写着我不高兴这四个大字。
宇文诺只能看着这一桌子的美酒佳肴咽着口水,太子殿下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我昨天晚上去找过他了,他明明还在听风阁里的。”
“……”
卿绝世又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