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傻子抬起头,使劲摸了摸脸上的眼泪,俊美的小脸马上变成的小花猫。

太乙笑笑:“真的。”方想才还哭得可怜兮兮的小家伙,一听到自己说要回来,马上就笑得开了花。还真是个……小傻子。

“拉钩钩,”小傻子勾起小指,仰头道,“骗人是小狗。”

两人的小手指勾在一起:“拉钩钩,骗你是小狗。”她还真是拿他没法子,磨人的小妖精。

这边好不容易安抚了小傻子,太乙慌忙去追叶英。

身后的小傻子还朝她挥着手,一脸幸福的傻笑:“媳妇,我就在这里……”

太乙心里哪还顾得上他,不过是一面之缘的路人。

追来追去,来到一家看似很高档的客栈。

太乙随着叶英上了楼,进屋。

叶英自顾自地关门,脱下外袍,挂在屏风上,然后随便抽出一本书,坐在罗汉床上看了起来。整个过程中,根本就没看太乙一眼。

太乙凑到罗汉床边,讪讪道:“岛主您就住在这里啊。房子还不错,哈,哈哈。”

叶英跟没听见一样,翻了一页书,微咳一声。

太乙忙倒了杯茶,讨好地送上前:“岛主您喝水。”

茶水是接过去了,不过依旧不理她。

太乙没办法,只好坐到罗汉床的另一边,小声道:“岛主,听说您给东君娘娘送了一杆神兵?”

眸光没离开书页,嘴上却终于有了声音:“那是天枢找到的,托我带给东君。”

太乙心中一喜,原来不是特意送给东君娘娘的,她又向叶英身边凑了凑:“听说小葵山的石榴石也是很难得的东西,岛主您送给阿狸的手链……”

茶杯放到桌上,叶英道:“在道边小摊上买的,三文钱,”他顿了顿,声音更冷了一些,“多话。”

他堵在胸口的怒气倏地就无影无踪了。

她吃醋,他就高兴了。

明明是她的错,不听自己的安排,还和个傻子纠缠不清。

可她脸上那委屈得要落泪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好像自己真的欺负她了似得。

“岛主……”

“衣服丑死了。”话音方落,棠梨色的旧袍子落在地上,崭新的桃红色对襟齐胸襦裙瞬间裹住了她。

太乙吓了一跳,有一种被看光了的感觉。

叶英不自觉地一勾手,拎她到怀里,眯起眼睛:“再叫我岛主,我立刻扔你回蓬莱。”

“阿英……”太乙在他怀里不敢乱动,惴惴不安地看着他那双冰冷得瘆人的眼,“我以为,你讨厌我了……”

“怕被讨厌?”

“我……”

还没说完,突如其来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像是蛰伏了千万年的猛兽,疯狂地侵略,捕猎,噬咬……叶英吻着她,揉着她,似乎是要把这不听话的小姑娘揉到身子里才罢休。

这次纠缠持续了好久,直到把太乙吻得双颊酡红,双眸盈泪,他才放过她,硬指捏着她的下颚:“那就别做让我讨厌的事。”

太乙发髻凌乱,小脸红红的,像是涂着一层石榴色的胭脂:“可是你讨不讨厌都是一个表情,我捉摸不透你。”

“那就别琢磨,”惊呼声中,他抗她在肩头,扔到床上,再紧紧抱住她娇小的身子,“睡觉。”

太乙被他一连串霸道而强硬的动作弄得天旋地转,她迷迷蒙蒙地从他怀里探出头:“阿英,你不是不需要睡觉的么。”

她就在他怀里,离他那么近,只隔着两个人的衣服。

小姑娘的呼吸带着淡淡的甜香,属于少女的那种特别的甜味儿,这味道如春日里阳光中的绒毛,撩拨得叶英有些头疼。

他的头疼诚实地反应在了他的身体上。

下意识地,他松了松手臂,把怀里的小丫头向远送了送:“睡觉。”依旧是冷言冷语。

可她贪恋他怀中的温暖,又粘回来:“阿英,劫灰石,找到了么?”

身体上的反应愈加强烈,有控制不住的征兆,他下意识地又向床边躲了躲:“男人的事,女人不要多问。”

一提这劫灰石,叶英更头疼。那石头找是找到了,就在长生府阴凤歌手中,可那家伙倔强得很,好话说遍,道理说尽,人家就是一句话“塔里的妖怪出不出来与我何干?”。真是个油盐不进的老东西。可惜叶英是仙人,于是不能偷,也不能抢,简直头疼……只是,今天那个小傻子就是阴凤歌的儿子?还口口声声叫太乙“媳妇”?沉滞不前的事情好像可以进展了……

太乙也不生气,反正叶英说话一直是这个高冷的调调。

她依偎在他怀里,抬手环上他的脖子,小猫一样的呢喃:“阿英阿英阿英……”好温暖的怀抱,温暖到好想睡觉,似梦非梦之间,太乙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事情,忘记了?

很快,太乙就睡着了。

她是睡了,叶英可睡不着。

他抱着她,忽然想起凡人的一句话。

小别胜新婚。

他们已经四十天没见了,他给她写的“甚念”,只是所有八百六十一张“甚念”中的一张。

他做不到,做不到像四十天前那样,心平气和地抱着她睡觉。

他未曾有过女人,不说明他不懂得男女之事。

齐胸的襦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小姑娘美好的胸-部曲线,在叶英的角度,只要稍稍一低头,就可以清楚地看到……

在叶英小时候,很多很多年之前,他还在上仙塾。对情-事懵懵懂懂的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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