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不要这样啊,我不疼的,不疼了。”
妙可以为苏顺是为自己焦急担心才这样的,赶紧劝着。
她这一劝,苏顺就更感觉伤心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真心想要一份爱,难道这也是奢侈的想象么?
不大会儿的工夫,苏扬就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哎呀,姐,这不是都好好的么?你电话里那么大脾气干吗?”
看到妙可坐在那里,没有什么事,苏扬不愿意了。
“什么好好的?你知道她是好好的么?她的身体,她的心受得伤,你都知道么?你个混小子!”
苏顺插着腰站在苏扬面前,一副很母老虎的样子。
“哎呀,我怕了你了,老姐,快点吧,妙可我们走,她要疯了!”
苏扬说着就站在了妙可的身前,弯下了腰,示意妙可上自己的后背。
“苏扬,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你快点吧,你要是走回去,我老姐非得把我灭了不可。”
“妙可,要他背着,他该背的!这坏小子!”
这时,苏顺的泪已经止住了,看苏扬很乖地等在那里,她又忍不住笑了。
这小子,真是个惹祸精!
妙可只在苏顺这里休息了几天,就与苏扬回学校去了。
苏顺说,怎么能就休息这几天呢?对身体不好的。
但妙可说是在学校里就请了这几天假,回去晚了,那万一学校里知道了就不好了。
“苏扬,你要好好的对妙可,再这样看看我不打你!”
苏顺恶狠狠地叮嘱着苏扬。
“拉倒吧,我可不敢沾女色了,大学毕业了我就去五台山,当个和尚,也比整天被你们拉倒教训好受点。”
苏扬很是不满地说。
苏顺与妙可一下就笑了,这家伙!
送他们走了以后,苏顺的心多少平静了些下来,也许人生就注定是要忍受很多煎熬的,象妙可那样可爱的女孩子不也有了那样痛着的经历么?
想来,谁也不会是一帆风顺的,至于爱么,那实在是种娇贵的东西,如古董瓷器般,就算是日夜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也会在不留神的时候出什么茬子的。
既如此,那就不再言爱了吧,苏顺心里这样想着,也许孤单的一个人生活下去没什么不好,至少不用为自己的付出是不是会得到回报而苦恼。
生意一直就不错,苏顺也是很忙的,偶尔的闲暇时间她也会想起前些日子自己遇到的那个伟岸的男子,他在干什么呢?
应该早把自己忘记了吧?自己那么气他,他那么傲气的一个人,心里一定是恨自己恨得要命。
恨吧!
苏顺想,这世间的情感无非是这样的,不为爱,那就恨了,把一种感情寄托在对另一个人思想里,也算是给自己的郁闷找个发泄口吧,人总得活下去,而这活下去的理由要么是恨,要么是爱,二者那是一定会存在其一的,否则漫漫生命要怎么走过呢?
夏依然是燥热着的。
下午的时候,去客户那里送花回来,她的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自己那破电动车,半路的时候又耍赖皮了,怎么地它也不动了,没办法,只好就那么推了回来,足足有5里地的距离,把个苏顺累得简直就要断气了。
天还那么热,太阳那么大,满世界没有一丝的风。
回到店里,苏顺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几口就喝掉了一杯水,然后坐在那里忽忽地直喘。
哎呀,我的妈啊,那破车我早晚得把它砸了!
她心里恨恨地想。
这时门开了。
“怎么是你啊?你的花店原来是在这里的啊?”
进来的是一个女子,她见了苏顺就很是惊喜地说。
这个人是谁?
苏顺的脑子里不停地搜索着她的信息,让那破车把自己累得iq都下降了,她是谁呢?
“这里果然不错呢,怪不得我们的张总规定死了,只要是订购鲜花就要到你这里来呢。”
那个女子到处打量着,说。
哦,想起来了,这个女子叫许丽,是张子轩酒店里的,那个李曼婷的助理!
“许助理,您要订什么花?是张总的夫人又要过什么节日么?”
苏顺看见了许丽就一下想起了李曼婷那蛮横的样子了,心里多少有点不悦。
“什么张总夫人?你还不知道吧,其实我们张总与李经理早就离婚了,只是因为酒店的资产问题,我们张总答应了李经理在他们离婚后,她可以继续呆在酒店里,所以她才还能再留在那里。她那个人啊,就是矫情,总是假惺惺的,每次一见张总,就象是猫见了老鼠一样,恨不得粘在他身上,你说她这样,我们张总能不讨厌她么?”
那个许丽这番话说出来,那是令苏顺大惊,他们早就离婚了,那那天晚上在那个洗手间里,李曼婷对自己说的话,都是在演戏了?
晕了,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呢?害得自己误会了张子轩了。
“他们不是还有个孩子么?”
“是啊,有个女儿,今年上初中了,叫朵朵。张总若不是为了这朵朵,早就把李经理赶出酒店了,两个人都离婚了,可她还一直都‘我们子轩这样那样的’,谁受得了?”
许丽看来是不喜欢李曼婷的。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一个飞扬跋扈的女人在那里都是不会受欢迎的,越是她想高高在上,在别人的心里,她的品行就越是低下的,只是很多蛮横的女人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