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个姿势,这样子的环境下,木风很羞涩的小鸠鸠崛起了。
“咳咳,哎,哎你干嘛?你脱衣服干嘛?”
木风呆了,这钟文迪今个到底吃错什么药了,把他抓来也就算了。居然真的跑到-床-上嗨房了,不仅如此还以坐-莲的姿势,诱惑着他的神经。然而然而,这些还不算什么,她……她居然还……脱-衣服?这,这是要来真格的了么?
卧槽!
要脱就快点儿脱,这拉链拉的这么慢,是要诱惑死个谁啊?
忍不了了!
“打住,打住,你想干哈?我我……我卖-身不卖艺,呃不,卖艺不卖-身!”木风慌乱的挥着手,台词都说错了。
尼玛,你这妞不是个百合么,怎么对男人也感兴趣了啊?
“干哈?天热了,当然要把衣服脱-下来啊!”钟文迪跟看白痴似的看着木风,最终还是把衣服褪了下去。
然后,木风就想死了!
尼玛,感情是他误解了啊?
感情,这衣服不是泥轰片子中,那种常见的警官皮衣,不是连-体的,不是那种内里空心,一拉就变小白-羊的那种啊。靠,这是皮衣跟皮裤、皮靴的打扮啊!尼玛,也太和谐了吧,根本看不出来,还以为上下一套呢!
还有,尼玛……里面居然还有衣服啊。
说好的-春-光呢?
耶稣基督、上帝如来佛,你们赔我美好的愿望!
“好了,现在凉快的多了,来,我们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吧!”钟文迪嘴角微微一翘,略带一丝狡诈的笑了笑。
这笑容?
尼玛,这小妞肯定是故意的!
想凉快就快点儿脱呗,慢腾腾的,故意的吧你?
“咱俩之间有什么好谈的?”既然不是嗨房,木风瞬间没了兴致,脖子一扭,身子也软塌塌了。
“你!”
“我!”
“你?”
“me?”
“少给我打马虎眼,说,你这段时间都跑哪儿去了?”
钟文迪心里面憋屈,被爷爷发配到这冷冷清清的地方,别提有多伤心了。你说,来了要能见到木风,那倒也还好。可是,这都半年了,除了被她逮到那一次之外,就再也见不到人了。半年来,总共就对上过两次。而且,每次都是她被弄的一身伤。
太气人了!
太火大了!
她好歹也是个美女啊,这么折腾美女,真的好么?
“我?干嘛去了?”木风笑了笑,“钟文迪,拜托,你又不是我老婆,你管的着么你?”
“你!”
“你什么你?”木风抬手,垫着脑袋,似笑非笑的说道,“哎,亲,你怎么说也是个百合啊,你对得起‘百合’这俩字么?你管你爷爷干-嘛,你做你的事情,不就ok了么?啊,你爷爷要把你许配给我,你还真就跟我了啊?你一直以来的飘逸呢?还有……”
木风挺了挺腰,看着下-边的小木风:“那啥,亲,虽然我知道你是百合,但我的身-体不知道。同样,虽然你是个百合,但身-体却依然是女人,还是个很吸-引男-性-的女人。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很郁闷啊。要不,你就下去;要不,咱们就在这儿血战个三百六十回合!”
“你!”钟文迪气急,眼角突然闪过一抹狡黠,“怎么你怕了?”
“我怕你个球啊,告诉你,钟文迪你再诱惑我,信不信哥给你来个擦-枪-走-火啊?”
(河蟹神兽啊,希望别抓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