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梓然将凤云画躺在血色晶棺上,本来凤云画的伤在短时间内无法痊愈的。但这血色晶棺却也是血族疗伤圣器,不出一日,凤云画便能落地行走。
如今为了血祭大典,也不得不这样做了,已经没有多长时间去消耗了。凤云画的十八岁年龄限制也已经快到。
血族血城内,一片井然有序,慌忙却不乱地准备着明日的血祭大典。
今夜,慕容梓然坐在寝宫内,仰望着天空皎洁的明月,心中思绪难宁。
日息殿。
灯火通明一片,凤云画躺在血色晶棺上,浑身玉质冰冷彻骨。
这血色晶棺,还真不是一般地折磨人。
凤云画想,她今晚上肯定睡不着觉了。
不过,今天早上,那些百姓说看到她杀了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他们看错了人?
凤云画隐隐觉得,心中不安。好像有什么阴谋在笼罩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心中想着,眼前突然展现了一张如惊为天人的脸,带着洁白的光华。
“画,可想我?”北临玄烨嘴角噙着淡然舒心的微笑,他抱住凤云画,吮吸着她颈边的香味。眼神一股由内而外地深邃和沉痛的纠结。
纠结,他在纠结什么?
凤云画愣了愣,抑制住心中的喜悦,爆粗口道:“我卧槽,你到底去哪儿了啊!最近怎么老给我玩失踪,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北临玄烨头疼地揉揉额头:“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我去哪儿了。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昏睡,醒来后,完全不知道到底是哪。”说着心中沉了沉,希望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如果是那样……
凤云画疑惑了:“你不会中了什么邪吧?”
北临玄烨失笑地摇头:“怎么可能,画也太怀疑我的体质了,画,我是神父,万神之父。”
神父?凤云画愣住,然后大叫了一声:“父亲!”
北临玄烨当头就赏了个爆栗给凤云画,“什么父亲!是夫君!”
凤云画勾了勾唇,她对这事也不在乎,她爱他,不因为任何,只因为她爱他,无关其他。
北临玄烨叹了叹口气:“我要有你这样的女儿,还不得哭死。”
凤云画满头黑线:“我有那么差劲啊?”
北临玄烨摇头:“不,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以后争取生个女儿。”
凤云画在听到前面还挺满意,听到后面差点吐血,靠!生个女儿?他想得也太远了!
更何况,更何况……他们还没“嘿咻嘿咻”呢!
“画,其实,我们已经有了个儿子了。”北临玄烨挑眉笑看着凤云画。
凤云画脑袋蹦地一炸:“开……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叫北临奕忻,如今,有几万岁了。”北临玄烨自顾自道,似乎很是受用凤云画呆滞住的表情。
“又是前世的我的种?”凤云画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