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顾惜惜愕然,“这么说来你也是个很不安份的学生哦!真看不出来,你看起来像个品学兼优的好好学生,像个刻板死硬的卫道人士。”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以后我慢慢跟你讲。至于你什么打伤小混混的事,等以后有机会见识大场面,就知道那点儿破事只是小打小闹,不值一提。”确实,打败一两个小混混的事,对普通女生来说或许很了不起,但对他这种见惯警匪大战又进过军队做过特训的人,实在算不了什么。不过经她这一说,倒是可以解释上次在停车场遇袭时她为什么能那么镇定,当时他以为她只是比别人镇定,现在他却觉得捡到宝了。
作为一个奋斗在案件第一线的检察官,他有时候会离家十天半个月去执行危险任务,很可能这十天半个月都无法打电话回来,如果他的妻子太过柔弱时时需要他的保护,那对他来说是件很伤脑筋的事。如果她有一定的防身术,加上她表现出来的聪明,那么以后把她放在家里,他也能够心无旁鹜的投入工作中去。他再一次庆幸,当初一时冲动找到了顾惜惜并向她求了婚。
“切!说得自己很厉害似的,不然咱们找个时间切磋一下,看谁的功夫更到家?”话才出口,顾惜惜就懊恼地想,今天本来是鼓起勇气要坦白的,怎么说着说着变成了找他切磋功夫了呢?他们是夫妻又不是其它关系,切磋出来谁的武功高又怎么样?
易枫点了点她的脑门,“没必要!老婆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真要切磋的话,咱们可以到床上去?”
“你这个大sè_láng,怎么老想着这事!”她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作势推他。
“我保证,今天晚就两次,不会再多了。”他从藤椅上站了起来,顺势将她打横抱起,信步往室内走。
“呃……”她越听越觉得不好意思,脸涨红到脖子根,撅嘴却不知说什么,暗忖什么叫“今晚就两次”,她何时要求他次数了,难道他以为她不知满足非要他一夜七次吗?真是!
易枫把她轻轻放在大床上,小心翼翼地像在放置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他轻柔地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声音温柔地说:“如果你觉得难受就说,我会克制,绝不勉强你,知道吗?”
她被说得糊涂极了,身上又被他逗弄得躁热难耐,胡乱地点头。“嗯嗯……”
他今天怎么这么温柔?前两天不是直接就上吗,好几次她太累了躺在床上不想动,还是被强拉着做了,直到她再也撑不住晕死过去才结束。但不管如何,他的温柔就是对她的鼓励,她躺倒在枕上,揽住他的脖颈,笨拙地亲吻他的下巴,在他耳边呢喃:“夫妻之间的床事怎么会勉强呢,我很喜欢你,喜欢你亲我,摸我,喜欢你进入我的感觉……”
她羞红着脸把话说完,冰湛淋般湿软的唇瓣划过他的夹侧,引得他浑身痉挛。
易枫被她软软糯糯的嗓音和充满诱惑力的话语鼓励了,再也忍不住灼热的yù_wàng,猛然俯下身,和她极尽缠绵之能事。海风从露台吹进来,吹动了窗帘和卧室内的绿色植物,打着卷儿偷窥这一室旖旎春光。
只怪今夜气氛太好,她生涩的主动使得他意乱情迷,易枫一连要了顾惜惜两遍。两次过后仍意犹未尽,但见她浑身绵软躺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他终是将yù_wàng克制了下来,起身去浴室里冲凉水洗澡。
等他下半身围着浴巾回到床前,就见顾惜惜紧闭双眼躺在枕上,似乎睡着了,模样十分安详惹人怜。他坐在床沿,静静地端详她的睡颜。她的黑色浓密的头发散了满枕,汗湿的刘海覆光洁的额头上,几缕长长的发丝从耳际垂下,散落在她圆润玉白的肩头,毫无瑕疵的白晳身子横陈在床铺间,浑身欢爱过后的暧昧痕迹。光是这样看着,他刚刚冷却的身体又开始升温,当目光触及她身体某处隐约沾着的乳白色液体时,下腹又是一紧,背脊挺直,即使拼命喘息也压抑不住自然的生理发应,浑身骤然一震,惊动了床上诱人犯罪的小精灵。
顾惜惜的睫毛轻轻扇了几下,缓缓睁开眼来,见着坐在床沿的易枫,自然地绽放出一朵动人的笑靥,但很快,她就愕然地睁大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某件正在迅速胀大的物件。
“呃……嘿嘿!嘿嘿!”她干笑,舔了舔粉唇,一个打滚翻过身去,拉起被子想将身上裹个严实。
天不从人愿,她的手还没有抓到被单,就被易某紧紧抓住。“惜惜,跟你商量件事!”
“什么?”她红着脸问,别扭地推了推他的“真皮”胸膛。
“再来一次成吗?”
“啊?”她诧异地张大了嘴巴。他这是,在跟她打商量?天要下红雨了么,夫妻做这种事情还要搞得跟打申请报告一样?
他误会了她呆愣的原因,亲了亲她的脸颊,松开禁锢着她的手臂说:“没关系,我再去洗个冷水澡。”
这回她总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而在明白的瞬间,轮到她哭笑不得了。她转过身来,拉住他的大掌,拉着他靠近自己,杏眼中波光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