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只是被人告之,有个临时送来的女人,若能寻机将其弄死,就会给小的一个活命机会。小的当时被蒙着脸,只知是个年轻男子,其他的一概不知啊!小的绝没骗殿下,求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粗汉子叩得满头鲜血,上座的绝色男子面若冰霜,支肘凝思,连正眼也没给。
直到感觉有些吵了,才摆了摆手,粗汉子被拖走,下场是鞭笞剜割的刑虐或是送进斗兽堂当狗食也不得而知。
总之,动了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事情出在自己宫内,审完了外人也不过挖出个早就跳出来的政敌罢了,那车人在运送途中被军部搜查过,被动手脚也不意外。只是,小东西身在他的内院,却被人送进笼子,必是内院有贼。那老匹夫若非有人里应外合,也不敢布下“斗犬”的圈子,硬逼着他往里跳了。
看来,他早前忙着军需后勤和外交商贸的事,久未整顿荻宫内务,倒教人钻了空子。
十一郎瞧着主子神色,知道宫里八成要大清理了。
这时一个女仆神色慌张地跑来,低语一句,十一郎脸色更沉,心里极度不愿,仍不得不上前禀报,“殿下,轩辕小姐闹肚子疼,向大夫诊治说糍粑吃太多……”
“扶我回屋。”
男人打断了话,脸色瞬间沉如屋外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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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悠悠又不乖了,这又要吃顿排骨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