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悠捅了姐姐一下,“讨厌啦!我怎么知道,开始的时候,他都很粗鲁,痛死我了,还看了好多次医生。”
黑人嬷嬷摊手,表示听不懂。轻悠红着脸解释,立即得到更多个“no”。
三个女人嘀嘀咕咕地讨论个不停,浑然不知男人们已经下楼来了。
抚着肚皮刚要扬声叫的锦业,一下听到妹妹的询问,立即掐了声儿,帖墙角偷听“女人感受”,由于除了黑人嬷嬷不懂英文需要轻悠翻译一下,其他人都听得懂,听得他叫一个津津有味儿。
突然,一只手重重拍上他肩头,吓得他差点儿叫出声,一把吃了自己的拳头,要捂对方的嘴。
“嘘,好东西,听!”
“这有什么好听的,你无不无聊。”亚夫皱眉。
“怎么不好听?只有女人在八褂的时候,才能知道她们对你能力的真实感受。”锦业抛了一副“你真不了解女人”的眼神儿。
“凭我的能力,完全不需要。”亚夫一贯自得。
“切,你小子别自以为是。刚才我就听到小妹说你太花俏,不实靠。乌拉就说了,你这样做是自己爽了,但是小妹的感觉就不怎么爽了,不信,你听……”
于是两个男人一边听女人们的“真心话”,一边交流起“心得”。
“亚夫,你小子当年可真够坏的啊!”
“咳,四哥,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是个处男!”
“那又怎么样,你当年靠我小妹破掉,哥们儿也要找个好女人一次搞定。”
亚夫立即扔去一个十分怀疑的眼神儿。
锦业红着脸皮挥拳头表示绝不输人。
恰时一声低咳声从两人身后响起,儿子女婿齐回头,差点叫出一声“爸”,就被轩辕瑞德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同时扭曲了脸。
锦业眉毛直跳,“爹,难不成您还想给咱们添的小十儿?”
“去!混说什么,许你们听得,就不许我听了!”
锦业抱着脚闪到了一边。
亚夫尴尬得俊脸都僵住了,想要走掉。
黑人嬷嬷正说得口沫横飞,轻悠翻译得脸红耳赤。
“呃,最,最好是保持一个女下体,体位……频率就是这个,”黑人嬷嬷居然一边啊啊叫着,一边前后摆动翘得能放上一杯咖啡的丰臀,前后摆动,“就这个节奏,乌拉,你能不能小声点儿,我怕……”
“这样,才爽——”乌拉大叫一声强调。
女人们突然定住了表情,目光全凝在了厨房门口,跟那三个男人大眼瞪上了小眼儿。
双方同时“啊”了一声。
“咳,我是下楼来拿报纸的。”轩辕瑞德第一个扭头就走,借口拙得根本没人相信,这时候报纸还没到呢。
“小九闹着要水喝。”锦业拿了水就往楼上窜。
哪知道一下就撞上两个蹲在楼角偷窥的小萝卜头儿,立即惹来一顿臭骂。
“小八,谁准你带着妹妹在这里偷听的!”
“爹,四哥,你们都能看,为什么我就不能看呀!再说了,小九就是听了也不懂,有什么关系。”
“不行,给我回屋去,默写《道德经》一百遍。”
轩辕瑞德吼着小儿女就跑了回去。
锦业扒着脑袋嘀咕,“爹有什么好装的,说说罢了,哪里像你都生了九个还不好意思。人家乌拉都没什么不好意思,亚国人哪,就是假讪!”
“and,you?”
黑人嬷嬷问一直不吭声儿的亚夫。
亚夫上前拉过轻悠就走,只丢下了一句英文,轻悠娇羞地嚷嚷。
留下的三娘和锦纭同时问黑人嬷嬷,他们说的是什么。
黑人嬷嬷哈哈大笑着,又摆了摆丰臀,顿时让母女两尴尬得调头就走。
……
在尴尬脸红的早餐后,轻悠和锦纭带着弟妹,骑着三座自行车,从别人家的大农场,一直逛到城里的时髦商店,拍照留念,购买礼物,还交上了不少朋友。
期间,那位洋帅哥一直殷情地陪伴在锦纭身边,两人的情感有逐渐升温的可能。
私下里,轻悠问起姐姐是不是也想来个异国联姻,开始锦纭还直说妹妹瞎闹,到后来,某晚和男人们一起到镇上酒吧喝酒时,不小心被人调戏时打了一架后,锦纭看洋帅哥的眼神儿就变了。
三娘说,“要是给二娘知道,咱们家大概又会来一场革命。”
锦纭说,“革命就革命。连小七儿都革命成功了,姐姐我怎么能输给妹妹呢!”
轻悠抱着小九儿直笑。
这一日,野田澈趁着亚夫送两个爹去唐人街会友,终于送出了自己的礼物。
“咦,你们这么快就要离开了?那亚夫……”
“亚夫他是大头目,想玩多久都成,哪像我们这些小兵,只有被人使唤的命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想当年……”
野田澈趁机编派了亚夫一大堆不是。
轻悠越听越惊讶。
野田澈看着小女人红润的小脸,微张着红红的小嘴儿,心头砰咚砰咚乱跳。没人知道他自从四年前被某人骑自行车撞到后,就开始改邪归正,没再乱搞男女关系,当起了好男人。
只可惜……
“那个,现在你和亚夫都结婚,就算是咱们的弟妹了。以后我就叫你宝宝吧!”
“呃,这个……”
“诺,这个礼物是我早……随便买的,不怎么值钱,你别嫌弃啊!”
“哦,谢谢你,阿澈哥。”
“叫我阿澈就好了。”
接过包装得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