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碧落谷过着神仙一般的生活,而长安城内却是炸开了锅!
夜寒溟在御书房内急的团团转,第二十次面色不善的朝李德海怒吼道:“还没查到他在哪里么?”
太监李德海惶恐的低下头,不语!
夜寒溟瞧着他这低头垂手的模样就生气,将手中的奏折一把甩出,怒道:“无用无用,朕掌管数万名亲兵卫,到头来竟然连一个人都找不到,朕养你们何用,滚,给我滚!”
夜寒溟脾气刚发完,一名雍容华贵约莫六十岁上下的妇人走进来,瞧见地上遍布奏折,一片狼藉,眼神闪了闪,由一名公公搀扶着,走上前来,对夜寒溟道:“皇帝,你这是因何发这么大的脾气,你别忘了,你是一国之君,可是你看看这地上,都成什么样了!”
夜寒溟赶紧走下台阶,恭敬的朝妇人行了一礼道:“儿臣见过母后,母后教训的是,是儿臣过失了!”
说罢便转身朝身边伺候的下人道:“还不给我整理好!”
安容华安太后瞧着夜寒溟这样子,摇摇头,却依旧没说什么,转而问道:“你皇弟这几天是怎么回事?我听你秀儿说他这段时间他因为那凤家女凤陌璃将慕容冰钰给休了,虽说那慕容冰钰有失王妃之德,但是一王府的堂堂王妃岂是能说休就休这般儿戏,可是他倒好,这几天更是连王府都不回了,你这个做皇兄的岂能任由他肆意妄为?”
安太后一脸痛心疾首,而夜寒溟则在心里苦笑,要他去管他那皇弟?他不到头来管他他就阿弥陀佛了!
夜寒溟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恭敬的连连道:“母后说的是,说的是!”
安太后瞧着夜寒逸这般模样,倒也说不得什么了,只是语重心长道:“你与你皇弟从小在本宫膝下长大,算得上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当年你父皇驾崩,更是将你二人托付于我,你兄弟二人都是天之骄子,也从来都不需要本宫去多说些什么,但是你皇弟这段时间却是太过放肆了,一个诺大的王府后院竟然连一个正经管事的主子都没有,那慕容冰钰又是个不长脑子的,反而弄的堂堂寒王府后院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平白让人看了笑话去了,一眨眼功夫,他也即将过而立之年,却是连一个子嗣都没有,你说百年之后,本宫如何能有脸面去跟你父皇交待?”
“母后,皇弟他做事自由分寸的,母后就不需太过忧心了,您的身体要紧!”夜寒溟为夜寒逸开脱道!
“自有分寸?他要是自有分寸当年就不应该让慕容冰钰进王府,他要是有分寸更不应该将那凤陌璃给娶回来,先不说那凤陌璃是人尽皆知的草包废物女,偏偏还是被人未嫁先休的,这些还不说,就凭她是凤奚寒的女儿,他就不应该娶她,凤奚寒乃当年潼临关战役的罪魁祸首,难道他忘记了么,说起来,就是凤陌璃也应当子代父受过,凌迟也不算冤枉,可是他倒好,将一个大罪人的女儿给娶进王府,当真是疯了不成!还有,前段时间,我听说一个男人为了帮凤陌璃出头,将梦灵那孩子差点没给打死,你说,这凤陌璃跟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她这不是不守妇道是什么,说起来本宫还未跟她算账的!”安太后越说越是生气,满面怒容!
而夜寒溟听到安太后说要将凤陌璃凌迟,顿时一个激灵,打了个寒颤,连忙安抚道:“母后请喜怒,当年之事,凤陌璃也还才几岁,她毕竟是无辜的,更何况,当年之事是不是当真是凤奚寒所为,还不好下定论不是!”
安太后淡淡的看了夜寒溟一眼,道:“你放心吧,母后以前没有动那凤陌璃,现在也不会动,更何况你们兄弟二人现在如此护着她,我便是想动,估计你们也得怨上母后了!”
被安太后看穿心思,夜寒溟面色有些不自然,潸然道:“母后说笑了,说笑了,天下皆知我西楚安太后仁德慈爱,都怪儿臣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
“你这孩子,自己儿子都那么大了,还老是说些为老不尊的话!”安太后不由的蹙骂道!
“哪怕儿臣再如何子孙满堂,但是您是儿臣的母后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夜寒溟一本正经道!
安太后点点头,脸上闪过满意,随即又想到什么面色一转道:“皇帝,你跟母后说实话,我听说你皇弟这几日连朝都没上,他是不是当真跟那凤陌璃厮混去了?”
夜寒溟亦是目光一闪,随即轻笑道:“母后说笑了,皇弟一向以国事为重,母后您又不是不知道,因为前几天江南一带贼匪横行,我便秘密委派皇弟去剿匪去了,母后您多心了!”
“那凤陌璃又因何未见?”安太后明显不相信夜寒溟的说辞!
“这儿臣就不知了,不过听仇统领提起过,这几日凤侧妃身体抱漾,想来是到她以前住的寺庙养病去了吧!”夜寒溟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恩,最好是这样,皇帝,你国事繁忙,也不能太过操劳了,省得肝火旺盛,倒是累了李公公!”安太后点点头,再次瞟了一眼地上正在忙碌的李德海,若有所指道!
“母后说的是,儿臣谨遵母后教导!”夜寒溟再次垂头听教,就连李德海也惶恐的跪在地上!
安太后这才转身离开,直到安太后的身影消失,夜寒溟方才恭敬的脸色敛去,目光变的幽深凝重,朝李德海道:“你说她今日这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