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云子墨便只能看见眼前那一方白绸如游蛇一般向自己袭来,而自己此刻却发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的感受到那通向地狱的门像自己开启,此刻,云子墨才正真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可怕,他目光惊骇,身子一滑,一时间竟是承受不住那种压力,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倒在地上!
凤陌璃的白绸在距离云子墨脖颈处一公分处定了下来,瞧着云子墨那浑身颤抖的丢人模样,在心中不屑的想到,就这种货色,唉,凤陌璃啊凤陌璃,不得不说,你看人的眼光也实在是差了点!
而这样的云子墨,直接让凤陌璃没有了整人的兴趣,这种人,再整下去,简直是丢了自己的档次,但是若让他就这么死吧,实在是污了自己的手,更何况死,也实在是便宜他了!
凤陌璃缓缓的走到云子墨面前,而云子墨此刻看着凤陌璃如同看到魔鬼一般心惊不已。
“你……你要做,做什么!”
“啧啧,瞧瞧你这德行,你很怕死么?那好,今日我便饶了你这一条贱命,不过,今日你必须在这烟波楼顶楼向凤陌璃叩上一百个响头,并且同时大声说上一百遍云子墨是畜生,云子墨猪狗不如,为你当初的所为向凤陌璃赎罪,另外,准备一万两黄金,以慰劳本公子今日陪着你折腾了这么一下午的精神时间劳务损失费!”
凤陌璃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完,周围的一众人则是一脸同情的望着云子墨,人家毕竟有长安城第一公子之名,今日本就丢脸丢尽了,而凤陌璃提出来的更是对他赤裸裸的耻辱,相信过了今日,云子墨定然会成为长安城第一笑柄!
而夜浅扬则是望着凤陌璃有些好笑的摇摇头,“离”他果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宰人的机会呢!当真是……可爱?的紧!
“你……”云子墨原本惊骇的脸上再一次出现了波动,仇恨的盯着凤陌璃,脸上是排山倒海而来的羞愤!
“你做梦,你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我云子墨发誓,就是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云子墨脸上的羞愤与害怕,凤陌璃清清楚楚的瞧在眼里,随即懒洋洋的扫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的云子墨,厉色道:“那好,我便如你的愿,你去死吧!”
凤陌璃也不着急,白纱一下一下的打在云子墨的身上,脸上,起先,云子墨还硬起的咬着牙硬挺,不过过了一会,云子墨便被打的连连哀嚎,痛呼求饶:“啊啊,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不要打了,不要杀我,我都答应你,我跪,我给钱,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凤陌璃收回白纱,让紫衣拿着云子墨的印鉴到云阳王府旗下的产业取出那一万两黄金,将奚梦灵给弄醒,将他们二人带到烟波楼的最顶层,让他们这平常两位高高在上的世子郡主在众目睽睽下下跪,同时口中按凤陌璃的要求说自己是畜生,他们二人自然是羞愤不甘的,不过,稍有一丝差错,凤陌璃的白纱却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如影随形的与他们的身体来个亲密接触,二人被打了十多下,终于是听话了,乖乖的叩头,乖乖的说话,而凤陌璃在等到紫衣之后,便潇洒下楼!
而在刚踏出第一步之时,凤陌璃像是突然感应到什么,向着身后的那一处墙面望去,脚步骤然停下!
而这时夜浅扬走上前来道:“离,要走了么?”
凤陌璃有些失神道:“那是什么!”
夜浅扬见凤陌璃这般模样,一愣,随即看向凤陌璃所指的地方,而后解释道:“烟波楼的顶楼是专为文人墨客们开设的,这里储存了伏羲大陆许多大家之作,至于你说的那一副画,似乎在烟波楼创建以来便存在了,倒是没有人知道是何人所作,若是知道,我倒是也想结识那作画之人一番!”
夜浅扬谈到那幅画作,亦是由心底的赞叹!
凤陌璃的目光再次转向挂在墙面上的那幅画,那幅画的基调是漫布天地的红,暗夜朦胧间,红如蔻丹,红如鲜血,画中是一名似乎受了伤的男子,一袭红纱从空中掉落在男子的手上,男子捏着红纱,在碧落水之滨凝神怅惘,目光幽深期待而感伤,带着让人感到心酸心颤的倾慕之情,而迎着他那深情专注的视线看去,远处却是一位身着如血轻纱,衣诀飘逸,动作洒脱,凌波于空的女子,即便只是一个背影,却透着一股飘飘欲仙来自天界之感,让所见之人,升起无限遐想,凌空而去的女子似乎没有发现碧落水对岸的男子那欲留还休,缠绵悱恻的情愫,在男子无限惆怅哀伤的眸光中,渐行渐远……
凤陌璃的心突然一颤,或许是画中男子那让人见之动容的情感,亦或许是那幅画中那让凤陌璃感到似曾相识的……场景!
没错,在凤陌璃看到那副画的瞬间,凤陌璃对那女子的背影有一种熟悉的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无论她怎么想,却是没有一丝头绪!
而此刻凤陌璃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看向那女子的背影中的那一丝羡慕!
随即凤陌璃又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一幅画而已,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变的这般多愁善感了,要是让自己以前的那些下属看到,那还不得跌掉大牙!
随即凤陌璃目光一挑,却是瞧见旁边的竹台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凤陌璃心思一动,拿起竹台上的毛笔蘸上墨水,瞧着那幅画饶有兴致道:“有此美画,岂能无词相配?”
说罢便飞身而起,一袭白衣飘逸,风姿卓绝,而她手上笔锋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