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虽然没有夺走我的守宫砂,但我早已是你的人了,你别妄想摆脱我另找新欢,就是那个小冰块和那个毒蝎子也没机会。”北堂悠然轻哼一声,勾起性感的唇角,声音一扬,朝屋外喊道:“就算对我下毒也没用,我想做的事情,就是拼个气绝吐血也会做的,你们说是不是啊,外面偷听的两位?”
他手扬起,用掌风将门打开,露出一脸僵硬的冷寒和眼睛发亮的步飞烟。
门外的两人一愣,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恭敬无比地说道:“几位皇女殿下不肯离去,说要跟王爷畅饮几杯。”
月璃眉眸一扬,漫不经心地回道:“就说我喝多了,睡下了。”
步飞烟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几位皇女还要我和冷寒相陪,王爷,你说我们去是不去?”
月璃的声音冷了几分,冷笑道:“想死你就去!”
步飞烟的脸色才稍好些,开始解释道:“呵呵,我是说笑的,陪王爷也就罢了,她们几个还不配……而且我并没有对少主下毒哦,只是下了一些平心静气的药,你也知道我喜欢研究药物了,不过这药有点点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北堂悠然脸色变得惨白,声音也染了寒意,似乎有不好的感觉,咬牙问道。
步飞烟叹了口气,“只不过是一段时间无法行房罢了……”
月璃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步飞烟太有才了,竟然下让人性无能的药。
北堂悠然勾起性感的唇角,冷冷地笑了:“很好,非常好。还没人敢如此对我呢!”
步飞烟嘻嘻一笑,不怕死的继续说道:“不必道谢,时候不早了,你们早些歇息,春宵一刻值千金哦,不过嘛,你们什么事没做过,就不用我提点了,晚安。”
看他生气了,月璃自然不想更加激怒他,出声道:“胡闹,快将解药交出来!”
步飞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没有解药,只要一个月后就会好了。”北堂悠然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冷寒依然抱着剑站在门外,又一下掌风将关啪的关上了。
月璃对某人深表同情,尽量让表情严肃一些,端起另一只酒杯,欢快的问:“还要喝交杯酒吗?”
北堂悠然幽幽地望着她,嘴角突然上扬:“你很高兴?”
“没有。”她才不会承认呢。
“呵呵。”他转动着酒杯,再看了看她杯中的酒,笑得很是妩媚风情。“说起来,我还真想看看你喝醉了是个什么样儿呢?”
他端起酒壶续上酒手臂伸向她,月璃默然的和他交臂而饮。甜甜的微辣,喝完后他又将空杯续满,“来,再喝一杯!”
月璃只好和他碰了碰杯,他一仰脖子又喝上了。
“我再敬你一杯,祝我们相敬如宾。”他说完,脸上浮起红晕,不知是酒气上涌还是别的,向她举了举,又喝了个底朝天。
哎,看他喝得如此畅快,她感到有些头晕。可是他那么殷勤地看着她…她只得就着杯沿抿一口,他也不勉强,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
渐渐的,月璃的神智有些飘乎,一个热源靠了过来,低低邪魅道:“再来最后一杯。”
北堂悠然,你这家伙还来,不怕喝死你啊!
“喂,你有没有眼光……没看见我不想喝了么……”她的舌头有些大,眼前的他有两个头,笑得像个狐狸。
“停,我不想喝了!”她愤极大吼道,酒洒了她一脸,神情顿时清明不少。
北堂悠然看了她半晌,才喃喃嘲讽地说:“我记得,你最喜欢勉强别人,最喜欢征服的过程……你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你倒好,竟然都忘个一干二净。”
“哼,你会嫁给我是另有所图,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就算知道就如何?从今晚起,你,就要过一段不想屈服又不得不屈服的日子了,让你尝尝我当年所受到的耻辱……”
月璃古怪地看着眼前已有几分醉意的北堂悠然,他绯红的脸蛋上是醉人的嫣红,说真的,他长得挺美的,不过很可惜,她对比自己还美的男人真的没什么性趣。
“你想做什么?”
“做你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情……”他邪恶的望着她,轻蔑地说道。
“什么意思?”她心肝一颤,连声音都颤抖了。不会是鞭子伺候吧,她记得他对这个很拿手,下意识想往后退,突然间发现她浑身酥软,腿脚麻痹,竟然不能动弹了。
“我只不过在交杯酒里下了一点令你神智清醒,却浑身无力无法动弹的药。”他桃花眼勾魂地半挑着,轻柔无比地说。
月璃张口,却无话可说。此刻她的双腿就像长期被压迫血管麻掉,然后像个软面条一样站也站不稳,又麻又难受。
她手也一软,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碎了。
她皱皱眉,嫌恶道:“走开!”
他慢悠悠的凑近她,一步一步就仿佛踩在她的心尖上,拦腰将她抱起往喜床走去,“夜深了,该歇息了!”
月璃瞪着他,用力挣扎:“放开我!”
喜床上面还铺着一些红枣、花生之类的吉祥寓物,就被他一手扫到一旁去了,认真打量着她,半晌才有些失望:“你可是我的妻主,让我服侍你是应该的,这几年你为什么不多吃一点,这样单薄真没看头。”
他还嫌弃她来着,一种强烈的反感直冲上来,她讨厌这种无力的感觉。虽然说在这女尊国度里,这种事女人并不吃亏,但任人摆布向来不是她的风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