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咬着牙瞪过去,跟这男人说话脸皮薄的早晚会被气死,她冷着脸看着裴琅,却忽而唇角染上一抹嘲讽的笑意,“你觉得有意思吗?裴琅,你要我便给,这是一早定好的规则,我拿这具身子换你的一百万,很公平,疼,我自己受着。”

药物贴上时的冰凉触感让苏墨忍不住瑟缩,偏偏男人不紧不慢的碰着她极其敏感的点儿,让她的身体绷紧了的难受。

裴琅抬起眼来,幽壑的双眸隐隐染上冰冷,这样极其疏远冰冷的对话让他十分不爽,手指几乎是恶意的触摸,欣赏着女人脸上错综斑斓的表情。

他的动作很轻,就如羽毛般轻扫过。可这种折磨苏墨却宁肯疼,细白的牙齿咬在唇畔上,脸色涨出潮红,身体一下一下的轻颤,她缩着身子想要躲开却被男人死死的扣在原地。

“哼,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本公子现在就想要,你动什么动!”

本来按在床单上的五指渐渐拢起,身上紧张到出了一层薄汗,神经的敏锐从某一点上传遍至全身,苏墨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掌控这具身体,细碎的喘息声从唇间溢出,带着难以忍耐的崩溃,紧咬住唇畔的牙齿丝毫不敢松开,生恐一个松懈便泄露掉身体异样的感觉。

本要折磨人的人此刻身体也绷了个极紧,裴琅猛的收了手,将药膏仍在苏墨身侧。乍然消失的触感让苏墨一下回过神来,松懈下来的身体一下子瘫软在床上,她缓缓呼吸,觉得就跟打了一场仗一样。

苏墨暗暗松了口气,只是那口气还没完全舒出来,乍然在眼前放大的男性脸庞让苏墨愣了愣。

“想要了?”

裴琅贴过去,一张俊脸带着无比暧昧的笑意。

苏墨真觉得自己没脸,心理的抗拒却始终比不过身体的反应,耻辱龌龊卑鄙,各种情绪蜂拥过来,她抿着唇瞪着裴琅,眼睛里的平静被打破后,那股子火焰燃烧的如火如荼。

“你也就这点儿本事!”欺负女人,龌龊卑鄙无耻下流!

裴琅看着她这副子羞怒交加的模样儿,当真觉得惊艳。心情舒爽了大半,这只小猫眼睛里那股子不服的劲儿竟然让他心中无比雀跃。

较之她冷冰冰的样子,他倒是宁可看她气恼的样子,生气勃勃的连着要勾起他身上的好斗分子。

“男人要没这点儿本事,女人都得哭死。”理所当然的语气。

……

苏墨无语,深深的挫败感。

之前男人阴沉的话语回想起来,苏墨都觉得胃一阵一阵的疼,她不想呈口舌之利让自己再陷入被动,抿了抿唇后终究没有说话。

肚子里饥肠咕噜的,被撕坏的底裤仍在床的一角,苏墨拉着裙摆盖住自己,她动一动,这感觉分外别扭,虽然明知道有裙子遮住,却依然感觉自己仿佛赤裸一样的暴露在别人眼前。

裴琅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俯视挪到床沿的女人,他打开橱柜扔了套睡衣出来。

“换上。”

苏墨抓着睡衣躲进浴室,简单的洗漱了自己,拿起睡衣才发现是套男士的,而且,还是没有内衣。

男人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实在是大的可以,就仿佛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袖子和裤腿向上挽了好几卷,苏墨踩着拖鞋来到客厅,裴琅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按着遥控器一个一个的转台。电视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苏墨愣在当地。

裴琅手指顿了顿,他看过去就见到女人的视线直直的看着电视,一副神情恍惚的样子。

五年来,他们再无见面,偶尔的通话却都以沉默结束。电视上重播的是迎安市的一个项目剪彩仪式,苏秉宗作为当地的主要领导出席仪式,画面上的男人虽已过五十,但依旧精神奕奕,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那副架子就没见卸下来过。

苏墨对自己父亲的敬佩从来都未曾减少,即便现在也依旧。她从小耳濡目染,政界的斗争远比任何一个范畴都要激烈,暗箱操作比比皆是,想要明哲保身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苏墨心底有些疼有些酸有些难以言明的情绪,她怔怔看着电视一时无法回神。

裴琅深邃幽壑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他心底冷哼一声,随手转了台,只要彼此间没有直接利益冲突,他们其实都可以互相装作看不见,在这个坛子里混的,没一个人能清清白白,端看谁更有手段。

苏墨抿抿唇回过神来,裴琅的脸色很深,她看过去一眼后就收回视线,有些事情不是不去想就不存在的,她和眼前这个男人的纠缠,就好似走错了路的线,其实,真的不应该。

看向客厅的表,以为不过是小眯了会儿,这会儿却已经是九点多钟,怪不得会觉得饿。

餐桌上有几样小菜,看上去似乎都是一人份的量,还有吃过饭的碗放在那里没有收。苏墨也猜得到这些人都有钟点工,明儿自然会有人过来收拾。

看来是没准备她的饭。

苏墨问都没问径直走到厨房,她除了近中午的时候喝了碗拉面外什么都没吃,这会儿只觉得饿的发晕。打开冰箱,里面倒是应有尽有,却独独没有现成的,连把面条都没找到。

所幸的是厨房里有热水。

拿了两个鸡蛋敲在碗里搅拌开后直接拿热水倒上,完了后直接撒了些白糖,点了滴香油。

她背倚在冰箱门上,把碗放在流理台上等着冷却,她做饭的水平很一般,以前是用不着她去做,后来是她没时间去做,每次都是胡乱的对付一下。

这种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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