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本王这就去。”癸步月不耐烦的回了后,起身就开始穿戴那一袭姣丽的红衣;穿衣明明是极为平凡的动作,可他做起来就让人觉得是透着千万种风情。
用被子捂着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鬼鬼祟祟的瞅着他;看着他那不耐烦的样子,让人偷偷发笑。
哎呀,吃瘪了吧吃瘪了吧……我可以好好的休息了;正捂着被子笑的欢乐时,就听到了他含笑的声音。
“小小呆在床上作何?想继续呢?”此时,他正慵懒的给自己一头乌黑亮丽的黑发随意的系着一条耀眼的绯色缎带;艳色的红唇还含着几绺发丝,更显的唇红齿白;回眸侧睇之际,妖娆的瓜子脸上神情似笑非笑的;因为衣衫还没有穿戴完成;松垮垮的妖艳红衣半露出了他肤光胜雪的左前胸,身形惑人的宛如人鱼而化;妖气又妩媚,美的男女莫辨。
“你、不是。不是你去吗?我去干什么……”我膛目结舌!
“自然是保护小小了,小小与我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他捋了捋系好的及腰的黑发,朝我抿唇一笑;因为一头长发被随意的系起来了,让他一张本就魅惑的瓜子脸都带上了一丝魔性。
“但是……”老娘还没穿好衣服啊丫的!
癸步月不等我说话,居然就缓缓欺身前来;一阵淡香袭来,正被那勾人的体香弄的怔了怔神;却感觉身上先是滑过一阵让人心颤的触感,只瞧着广袖中伸出了一双如玉的手,本是凌乱的衣衫就被那极美的手整理的井井有条;仿若带着珠光的手与绸缎更是相映成辉。
面前是他低垂美眸的模样,他的睫毛好长,长的都挡住了那黑瞳里的神色;只是这般的鬼鬼祟祟的看着他,心中就开始忍不住的泛着涟漪与悸动。
空气中又开始泛着暧昧。
“我自己会来……”感觉说话有些艰难,脸上滚烫滚烫的。
“好。”他抬头,一双带电的桃花眼就那么如新月般的轻轻一弯,辗转不尽的缠绵尽如水般波光粼粼的浮动其中。
不敢直视他那种目光,心跳漏了几拍;感觉脸上愈发的滚烫,最后只能故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这绝对是煎熬。
“你别这么看、你出去、你这样我不好穿、穿……”天啊,被他用那双勾魂的桃花眼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老娘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
“害羞了?小小身子的上上下下,为夫哪里没有看过呢?”他销魂的挑高尾音,还泛出了一个暗示性的‘嗯?’,边说还拿那修长的手指开始挑逗的比划了一下。
“你、丫的真是男颜祸水,你出去!”感觉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如果流鼻血了那老娘流芳百世的清誉可就没得了……
随手就扔了几个软枕过去,可是却被他一一笑着接住了;最后实在无奈,只好强行把他推了出去。
真是是善于折磨人的妖孽啊,真怀疑他生错了性别!
当然,没了他那株时时刻刻都不忘记放电的移动型桃花树,衣衫什么的一下子就搞定了……
刚走出寝殿,午后的阳光就打在他招摇的红衣上;看起来有些朦胧梦幻,好像是从深海而来的海妖塞壬;他姿态慵懒的斜靠在门旁,看到我出来时;他两根修长而秀美的手指在红唇上轻点,就送出了一个飞吻。
“宝贝儿,过来。”
他的声音太过魅惑,让周围来来往往的宫女们都红了脸颊;‘噌’的一下就跑到了他的身边,连忙开始对他耳语了起来。
“你正经儿点,我可不想一路上都被观看……”嘟了嘟唇,丫的他这么一大株移动桃花树……
“没事儿,她们哪儿敢……”癸步月边说边在我耳畔旁呵气,刚想向前走;腰部感觉一紧,就被他拦腰抱进了怀里。
“你、你就这样、就这样抱着我去大殿里?!”因为他品性恶劣,双手还是攀在了他瓷白的颈侧;不过还是有点目瞪口呆,据我的认知里,大殿什么,臣什么,不是应该是很严肃的,位置吗?
“有何不可呢。”他闲闲的说完,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随后的一路上,强忍着被当做国宝看的目光,一边死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而他抱着我便只身进了大殿之中。
一进入大殿,便听到了几声惊呼,其中两声隐约有些熟悉;有些好奇,便瞧了过去。
大殿中站了三人,左边的是差不多为不惑之年的男子,他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眼角下还有着浅浅的鱼尾印迹,依稀能瞧出年轻时也是个英俊的男子;而他身边则是站着一个姑娘,袅袅婷婷,娇媚无双;只是看起来颇为跋扈与蛮横,此时似乎带着一些怒气,这不是那次的沈小姐吗?!最为奇怪的便是那沈小姐身旁的女子,那女子身形凹凸有致,纤腰一束,yù_tuǐ轻分;看来应该是江都公主,只是她此时戴着厚重的面纱;只露出了一双顾盼生辉的明眸。
那中年男子正是沈丞相,他只看见一袭红衣艳影,缓缓步来;沈丞相没敢直视摄政王,却是看了几眼摄政王怀中的姑娘。心底不由得惊艳,她一双水杏般的萤蓝眼睛;似喜非喜隐隐含情,那双萤蓝的眼睛虽然不详,但是却好像多看几眼就会溺了进去似的;那姑娘生的sū_xiōng俏臀,只须纤腰轻摇曳,仿佛就会拂起春风几度,实乃是不多见的俏丽fēng_liú。她被摄政王抱在怀里,还真是登对到了极点。
“摄政王,您这是?”沈丞相有些疑惑,虽然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