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结果到底如何,却成了一个谜!
随后便有不少流言传出,有的说那武林盟主穆长天学艺不精,早就死在了魔教;那埋伏的英雄豪杰,也是全数丧命;这等全军覆灭与鲁莽之举,不由得让人笑掉大牙。
后者还有人闲谈,不光那穆长天死在了魔教,他夫人还因说错了话而被那魔教教主割了舌头!那魔教教主为人手段更是狠毒的让人为之屏息!
流言一出,便有人说那穆长天身上居然还带着百毒心经!本是让人闲聊的流言,顿时便让人急速关注了起来;毕竟百毒心经可是失传的绝顶秘籍,谁都想分一杯羹!
“你这魔头!居然连穆长天的夫人都不放过!速速交出百毒心经!我铁元宗说不定还不会下追杀符!”那铁元宗的黑衣男子一想到流言居然是真的,百毒心经也许会唾手可得,面上更是起了几个兴奋的褶子,让我看的有些受不了。
听闻那铁元宗的黑衣男子一说,其他门派如何会放过此等好事!为首的就是那橘衣峨嵋女子,她眼中也是霎时闪过一抹精光,连忙讨要。
“还不交出那百毒心经!说不定我峨嵋派可饶你不死!”
“就是!你这魔头!杀了那么多人,如今那百毒心经定在你身上!”
千人所指,万人所骂。
我小手更紧的环住了癸步月的双肩,如果是我被千万人所指,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癸步月这种云淡风轻的,正因如此,才叫我更是讨厌那一张张道貌岸然的嘴脸。
癸步月看着那些人,却忽然大笑了起来;笑的张狂放肆,笑的邪媚迷人。
“你们这群鼠辈,莫不是瞎了眼?本宫神功早已大成,还要那劳什子毒经有何用?说不定你们其中一人早已就拿到了那毒经,又何必无中生有?你们不累,本宫瞧的可是累极。”
癸步月闲闲的话,就如一声平地惊雷;顿时让江湖各门派人皆是一愣,这魔头神功的确是无人可敌,要那毒经也无作用的。
那铁元宗的黑衣男子虽不轻易相信,却还是信了个三分;目光怀疑的看了看四周。
一旁的橘衣女子听闻,加上那魔教教主本就生的魅惑出众,更是坚信了几分;也是不由得向其他门派看了几眼。
我看着那些‘正派人士’,癸步月的一句话,顿时就让他们有些内讧了起来;不由得有些想叫人耻笑。
癸步月冷哼了一声,随即就不再看那些依然愣在此地的‘正派人士’;抱着我只是足见轻移,便飞出了极远。
“那魔头跑了!还不快追!”
“追个屁!你没看到松无派的掌门与峨嵋派的下任掌门两人的下场了吗?不要命了吗!”
那些振聋发聩的声音遥遥远去,我看着癸步月从容不迫的绝色容颜心底不由得有些发酸;他就是这么踏着千万人指责怨恨,活过来的吗?
那时面对所有人的憎恨,他依然笑的漫不经心;我双手更是环紧了他的肩,希望用我小小的手臂,来带给他一丝温暖。
“本宫从不需人可怜,亦或是怜悯。”癸步月的声音却忽然阴沉的厉害,他以为我在怜悯?
“癸步月!老娘没怜悯你!你发什么神经!我怎么会怜悯你!你武功这么高看谁不顺眼就可以杀谁,我当然是、当然……”我猛地就抬起了头,有点恨恨的看着他;他无疑是一个极为骄傲的人,他不需要怜悯,因为他早就斩断了仁慈。
“当然?当然什么?你告诉我?恩?”癸步月身形一低,带着我便停在了一个屋顶上;他眯起了一双妩媚妖艳的桃花眼,眼底的神色不明;还极为暴躁的把我环在他双肩上的手给扯了下来,他的力道,让我小小的手腕都有些的疼;更是不容许我逃避,逼着我看着他。我与他此时都在房顶,甚至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一旦感觉我是怜悯他,他就会把我从房顶上摔下去?
“癸步月!我恨死你了!老娘最后一次申明!老娘绝对不是怜悯你!我只是担心你!丫的如果我不喜欢你,你以为我会担心你吗?你是不是要把我摔下去!你摔吧!把我摔死得了,看我以后还跟不跟你说话!以后再也没有人给你说笑话了!让你天天哭!有你好哭的!再也没人哄你开心了!然后、然后、然后没有了!反正,反正你、你是坏蛋、你摔、嗝、摔死我、嗝、算了!”我自暴自弃的喊了起来,本来好好的,但是喊的越大声,眼泪也掉下来了,最后好像哭岔气了,只能气呼呼的看着他。
癸步月本来是一语不发,阴沉沉的看着我;但是一看到我哭,妩媚上翘的桃花眼立即闪过了一丝心疼;连忙把我仿若珍宝的抱进了怀里,叹了一口气。
“小小,本宫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小小你不能离开我。”
他的声音魅惑袭人,又带了一丝狠绝;仿佛我如果要离开他,他就会……
“癸步月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你总是欺负我!你总是把我弄哭了!你总是乱发脾气!我、我再也不理你了!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越说越委屈,小身子像个球似的,在他怀里乱撞了起来。
“唷,好疼。”癸步月忽然就呻吟了一声,听着好像不像是假的;我当即就是一愣,小手连忙开始乱摸一通,生怕他是不是被我撞坏了。
“癸步月!你哪里疼?你别吓我啊!我、我、我没带药膏啊!怎么办、哪里有药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