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费稀瞪着舞,看着夜溪,“夫君?”费稀委屈的看向卓瑞龙,希望卓瑞龙可以开口,毕竟这是他们的婚礼。
卓瑞龙怔怔的盯着夜溪,根本没有听到费稀的话。
“圣旨到!”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声音,所有人都让开路,迎接传旨公公的到来。
除去夜溪和舞,其他人都跪地接旨,那公公厉眸看着夜溪,呵斥着夜溪的大胆。
夜溪耸耸肩,这是从袖中拿出一块东西在公公眼前晃了晃,而后那公公就吓得差点跪地下。
“宣旨吧!”舞好心提醒道。
公公躲过夜溪,打开圣旨,“……赤伯府子孙费溪,温柔娴淑……然身体缺陷,特赐与三皇子为贵妾!钦此!”
众人高呼万岁,而费稀的脸色格外的好看,她瘫坐在地上,手里的丝绢掉在地上,贵妾?费稀蠕动了下嘴角,就算再贵,那也是妾,与贱妾没什么区别,这是一个说法好听而已!就算贵妾,那也是仆,与侧妃之位根本就不在一个等级上!
“送夫人回房!”卓瑞龙回过神来,吩咐着身旁的人,等到转身再去瞧,已经不见夜溪的影子。
“为什么要这么做?”
夜溪刚出门,就听到身后传来的话,停下步子,夜溪看着艳阳高照的天空,勾起冷唇回应道,“没有为什么。”
下一刻,孙凤已经来到了夜溪面前,孙凤瞧了一眼夜溪身旁的舞,眼底闪过一丝暗光,“这样的报复,值得么?”
夜溪看着孙凤,耸耸肩,并不答话,什么感觉,她没有义务告诉外人,扫过孙凤,头也不回的离开。
孙凤垂下眸子,黯然伤心。
回到新房,费稀愤怒的扯掉盖头,将屋子里所有人都赶了出去,独自坐在床上,死拧着帕子,忽而,费稀突然察觉到枕头下有东西,随后拿出一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字——这才刚刚开始!
费稀攥起,大吼一声,两眼暴凸,满眼通红,身上一股邪气开始肿胀起来——你,做梦!
“小姐打算如何对付费家?”舞问着夜溪,两人随后走进门。
“先拿二夫人开刀!”夜溪顿了一下,“让她也尝一尝,坠落的滋味!”
“小姐,您回来了!”兰夏迎了出来,“公子已经等你许久了!”兰夏给夜溪递了个眼色。
夜溪停下,看了一眼门口站立的辰,迈步前去。
兰夏对着舞摇摇头,暗示不要上前,几人早早的躲到一旁,不去围观。
在辰面前停顿一下,夜溪察觉到辰的目光有些怪异,一眼扫过,推门而进,屋子里面,那个男人正站在书桌前,翻看着夜溪胡乱描绘的画。
“这么迟?”男人抬起头瞥了一眼夜溪,而后继续看着。
夜溪皱眉,她或迟或早,关你什么事?夜溪翻了个白眼,去脸盆前洗了手。
夜溪刚起身,身后一大活人就贴了上来,对方在夜溪脖颈间深吸一口气,而后满意的点点头,“没有其他气味!不错!”
有毛病啊?夜溪躲过,瞪着这个男人,夜溪脑中有什么闪过,赶紧扭头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有事?”夜溪问道。
“嗯。”男子从后面双手抱住夜溪,将夜溪掠到床上,身子一倒,连带着让夜溪倒在自己的身上,“睡觉!”男子翻了个身,就将夜溪困在了怀里。
夜溪刚喘过气来,抬眼就看到身旁的男人呼呼大睡起来,夜溪张张嘴,瞧着男人眉宇间透出的一丝疲惫,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一阵莫名其妙。
直到傍晚,男人才醒来。夜溪动了动被压的麻痛的手臂,瞪着眼前的人,“你想睡觉,提前说一声,屋子有的是,再不然,我给你让地方就是!”夜溪抱怨着,揉捏着自己的胳膊。
男人将夜溪扯到自己怀里,“以后,住一起!”
夜溪险些没有咬到自己的舌头,怪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凭什么?咱俩不熟!”夜溪撇过脸。
“炎!”男人抚摸着夜溪背脊,突然吐出一个字。
夜溪一时不懂,瞪着男人。
“炎!烈日,名字!”男子解释道。
夜溪直翻白眼,知道名字又怎么样?那可不代表两人就熟了,“你又不是我男人!”凭什么住一起?
炎如豹子般突然将夜溪压在身下,一条腿压住夜溪的双腿,一只手将夜溪双手举在头顶,而后便开始付诸实际行动撕扯夜溪身上的衣服。
“你干什么!”夜溪扭动着身子,喷火的怒视着眼前发疯的男人,夜溪咬唇,“好,行!”夜溪突然大声吼道。
紧接着,炎就停止了动作。夜溪冷哼一声,将脑袋歪向一侧,牙齿咯咯作响,心里咒骂着,臭男人!
“自会让你心甘情愿!”炎低头轻笑一声,看着夜溪生气的模样,而后松开了手。
夜溪动动手腕,推开男人,缩到床的一角,她讨厌被强迫,若是两情相悦,她自然也不会抗拒,“空闲的屋子多的是,主屋让给你!”
男子双手抱胸,挑眉看着夜溪,眼中的怒火已经在酝酿。
“那好,我搬出去,不打扰你清闲!”夜溪话音刚落,下一刻就被堵在了墙壁和床头间。
“你想要女人,红楼多的是!”夜溪想哭了,对牛弹琴的痛苦,莫过于此!
“你,想要——嗯——”夜溪还想说,炎直接上前堵住了那一张聒噪的嘴,唇瓣摩擦着,甚至挑逗的吮吸。
情场高手!
夜溪脑海中本能的浮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