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不傻!”绿衣男子辛义友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人靠在门框上,两指捏着下巴,一双眼睛不住的在夜溪和卓瑞龙的身上来回变换,“这下,可有意思了!”
夜溪冷漠侧身,打算离开,根本就无意与卓瑞龙讲话。
“你站住!”卓瑞龙见夜溪要走,冲上前伸手就要抓夜溪的胳膊,而夜溪却一个闪身,躲过卓瑞龙那只爪子。
夜溪冰冷的盯着卓瑞龙,鄙夷的扫过卓瑞龙落空的手,“凭什么?”夜溪挑眉讥讽的问道,“我认识你吗?”夜溪略显的纠结,好像遇到了什么疯子一般。
看着夜溪陌生的目光,卓瑞龙心中的怒意再次被扩大,“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我皇家骗的团团转!你找死!”整个人已经被愤怒的火焰充斥,卓瑞龙双眼被杀意笼罩,五指成虎口样朝夜溪脖子掐去。
“小姐!”兰夏这次倒是英勇,猛的冲上来,挡在夜溪的面前,怒瞪着卓瑞龙的靠近。
“蠢!”夜溪伸手抓着兰夏的衣领就往后退,夜溪手臂一甩,兰夏因惯性朝墙上撞去,“纵然你是皇子,也能够草菅人命?”夜溪冷冷一笑,目光阴森的扫过辛义友。
“不用看我,不管我的事!”辛义友见到夜溪那如毒蛇般的目光,身子一颤,背脊发凉,连连摇手摆头,赶紧解释着,生怕夜溪会对自己动手似的。
兰夏捂着额头,温热沾染在手上,额头流血了,兰夏看了看掌心的血,望着无恙的夜溪,傻傻一笑,安静的站在一旁,好像受伤疼痛的不是自己一样。绿衣男子惊愕的看着兰夏,看着兰夏的笑容,眼角肌肉剧烈的抽搐起来,这个世界当真是疯狂了!
夜溪不再言语,朝着卓瑞龙投去一个嘲讽的笑,转身离开,两人前脚刚踏出月阳楼门口,就有小厮迎了上来,“小姐,请上马车!”小厮正是月阳楼的伙计,“这是公子走之前吩咐下的!”小厮暗声对夜溪说道。
夜溪点头一笑,在兰夏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当兰夏刚进入马车的时候,一亮粉色马车缓缓停在了后面,而这时候,费稀那一张略显期待而羞涩的脸露出来,兰花指提起裙子,小心翼翼的踩着木凳落了地,浮想联翩的看着月阳楼的牌面,露出一抹花痴般的笑。
“走吧!”夜溪冰冷的声音从前面飘出,马车缓缓驶离,而门前的费稀已经迈步朝门里走去。
……
哐啷——
卓瑞龙回到屋子里将桌子上那一整套的琉璃杯掠到地上,摔了个粉碎,卓瑞龙猩红着眼,怒气冲冲,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将石桌砸出了一个窟窿,“费溪!”卓瑞龙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两个字,艰难的好像有鱼刺卡在喉咙里一般。
另一侧,白衣男子正端着一只木质茶杯,斯文吹了一口气,耐心的轻啄一口,似是对卓瑞龙的愤怒避而不见。
辛义友坐到白衣男子的对面,抹了一把冷汗,咽了咽口水,暗中指了指卓瑞龙,“看来瑞龙是真的被刺激到了,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动怒了!”辛义友捂着嘴偷偷对着白衣男子说道,“被耍了!”
白衣男子白了一眼辛义友,放下茶杯,疼惜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啧啧啧,可惜了,可惜了,你发火不打紧,可惜这一套上好的白玉茶具了!”白衣男子感叹说道,“月阳楼的茶具都是独一无二的,真是浪费!”
“孙凤!”卓瑞龙猩红着眼怒瞪着白衣男子。
“被退婚的是那位姑娘,该生气的是对方才对!你不是一直很庆幸?”孙凤整理了一下衣袖,“你的红颜知己到了!”孙凤指了指门口,挑眉说道。
“她该死!”卓瑞龙紧紧抿着唇,冷酷的说道,扭头看到站在门口一脸无措的费稀,稍稍收敛自己的利气,被迫压制下自己的怒意,“稀儿来了,本皇子今天有事,你先回府吧!来人,送二小姐回府!”不等费稀讲话,卓瑞龙已经下了命令。
费稀笑意僵在脸上,皮笑肉不笑的朝着卓瑞龙福了福身子,扯着僵硬的笑随着侍卫离开,转身的刹那,费稀的笑瞬间消失,紧拧着手里的帕子——三皇子竟然用这么冰冷的口气对她讲话!他竟然当着别人的面驱赶她!她竟然用那么陌生的眼神看着她!到底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费稀甩开婢女的搀扶,一把钻进马车里,憋闷的坐在马车里,手指陷入肉里,“回府!”费稀闭上眼睛,逼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
待两人下了马车,小厮恭敬的朝着夜溪笑笑,驱赶着离开。兰夏用手捂着头,见到夜溪帝递过来的目光,连忙认错,“是奴婢鲁莽了!奴婢不该不相信小姐的能力!”
“自己去包扎!”夜溪瞪了一眼兰夏,转身进门。兰夏在背后吐了吐舌头,呵呵一笑,赶紧跟上去。
喵呜——
夜溪还没有踏入院子,就远远的听到了叮铛那声撕心裂肺的猫叫,而后就是一串串的喵呜的声音,叫声中蕴含着极度的愤怒。夜溪第一次听到叮铛这么生气的叫声,夜溪眉头紧蹙,赶紧加快脚步。
夜溪刚走下台阶,就看见一团黑绒绒的肉球从草丛里滚出来,然而就是嗷呜一声尖叫,利爪伸出,脖子伸长,在地上抓了一把又冲心钻入草丛里面。
夜溪蹙眉,这到底是怎么了?一脸茫然的看着颤抖的草丛,听着叮铛愤怒的吼叫。正在这时候,顺着草叶子竟然有一个红球滚了上去,同时,叮铛蹦起来,一爪子朝着红球扇去!但是,红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