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溪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的却是一座富丽堂皇的豪华宫殿,宫殿的东西都耀眼的很,更让夜溪震惊的则是空气中飘散的那一股奇异而神秘的香味。

夜溪侧头,见到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着,这好像已经是记忆以来第二次了,第一次是他扑倒她,而这一次夜溪扳回一局,她亲自扑倒他!这种游戏夜溪并不排斥,反而心头有一点点的甘甜。

夜溪本打算坐起来,可是身子被人固定的太牢固,压根就动弹不得,夜溪伸手作怪的捏住了炎魔的鼻子,打算抑制住炎魔的呼吸,但是,夜溪另几根手指便被那忽然张开的嘴唇含了进去。

夜溪咯咯一笑,入目的便是一双紫色的温柔眸子。

“记得这里么?”炎魔起身,同时抱起了夜溪,两人依旧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炎魔伸手抚摸着夜溪的身体,似乎在减轻夜溪的酸痛感觉。

夜溪枕在炎魔的肩头,眯起眼睛打量着四周,“不算是太陌生,可是,却又非常陌生!”夜溪嘟着嘴,孩子气的抬眼盯着炎魔,“这是哪里?出山了?”夜溪努努嘴。

炎魔伸手在夜溪腰上的嫩肉上捏了一把,反手抱起夜溪就要下床。

夜溪哇哇大叫,赶紧贴紧炎魔,“衣服,我要穿衣服!”夜溪反对着,抱怨着,然而炎魔根本就不听从夜溪的指控,继续往前走着。两个人赤身luǒ_tǐ,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一尊超美感雕塑。

“不知羞!”夜溪喃喃自语,却将脸埋在炎魔的肩头,不去看四周,只是这样能够更加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与呼吸声,夜溪的脸颊更加的滚烫,就连身子都有了莫名其妙的反应。

炎魔伸手一巴掌拍在了夜溪屁股的那一团白软的肉上,“有哪里本王是没有见过的!”炎魔说道,“看看!熟悉么?”

夜溪猛然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炎魔,“你,你个——”不知羞耻的老黄瓜!夜溪心里念念有词,可是却没有胆量真的说出来,只是剜了一眼,冷哼的扭过头去。

眼前的景象让夜溪呆愣住,几乎忘记了呼吸,整个身子好像都已经失去了力气,若非炎魔控制住夜溪,夜溪恐怕早就从炎魔的身上倒下去。

满院子的花朵,扑面而来的则是那一股股陌生而熟悉的香味,香味刺激着味蕾,竟然让夜溪有种掉泪的冲动。

“想到了什么?”炎魔紧张的看着夜溪,他以为夜溪的这种反应必定是回忆起来了什么。

夜溪迷茫的看着,却茫然的摇头,“不知道!”夜溪语调哽咽,嗓子竟然已经沙哑。

“为什么掉泪?”炎魔低头吻去夜溪眼角滑落的泪水,咽下去有种苦涩的感觉,“为什么要伤心?”炎魔将夜溪抱在怀里。

“不知道!”夜溪泪眼模糊的看着满院子的花海,“这是什么花?为什么会伤心?”夜溪呼吸困难,心好像被什么刺穿,很难受,很痛苦。夜溪的脸色开始发白,整个人开始战栗。

炎魔见状,不敢再逼迫夜溪,生怕夜溪会再发生什么事情,眨眼的功夫,两人又重新回到了山洞。同时两人身上裹了一层被褥,挡住了吹入的凉风。

新鲜的空气驱散了鼻息间的那一股神秘的味道,可是却驱散不了夜溪的痛苦,夜溪蜷缩在炎魔的怀中,依然浑身颤抖着,整个人似乎已经不受控制。

“溪儿,溪儿,醒醒!”炎魔将夜溪紧紧的搂在怀中,“是本王太心急了,是本王的错,溪儿,不要吓本王,不要再吓本王!”炎魔也是非常的痛苦,他本想进入空间,希望那里的点滴能够让夜溪回忆起什么,可是却没有想到会是起了反面作用,若是早知道如此,他必定不会这么做,必定不会!

“她现在身子很弱,受不住任何的刺激!”枯叶蹙着眉头,鲜少的开口,对炎魔说道,“若是你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夜溪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好处!她的记忆,不是任何外界可以控制的住,只能靠她自己,你这样的刺激,根本就不是在帮助她,而是在害她!”枯叶冷酷的说道。

炎魔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的抱着夜溪,他已经知道,他不会再逼迫,不会再逼迫!炎魔吻去夜溪脸上的泪珠,亲吻着紧皱在一起的眉峰,“乖,顺其自然,本王让你顺其自然,溪儿,不要痛了,不要痛苦!不要再挖本王的心……”炎魔一遍一遍的与夜溪讲话,一遍一遍的开导夜溪,直到夜溪沉睡,这种痛苦才消停。

炎魔搂着夜溪,吐出一口气,将夜溪放到床上,用被褥将其紧紧裹住,而后起身穿衣离开,“是时候离开了,时机成熟,该做个了断了!”

——

此刻的银域已经风雨飘摇,银族里也乱成了一窝粥,纵然是面对敌人,族里依然意见严重分歧,根本就达不成协议!而银老的银族族长的权威,也正遭受到前所未有的质疑。

“这些都是叛徒,禁地就是他们应该长眠的地方!”有人言辞犀利,“想要共同占有银域?做梦!”

“你确实是族长,但是,蛇族是你决定不要反对的,现在瞧瞧,你之前的擅自决定,才招致我银族今日的祸患!”也有人站起来义愤填膺,指着银老的鼻子咒骂着。

“当初你们也没有拒绝,今日倒埋怨起了爷爷,诸位的脸皮可真是厚的可以!”银叶看到银老沉默不语,抿起唇开口说道。

“你一个黄毛丫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银叶神色危险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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