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叶哭喊着,痛苦地哀嚎着,双手掐住自己的喉咙,难受异常,原本苍白的脸颊越发的惨白如纸,眼珠子瞪的溜圆,凑白色的瞳孔之中渗透出来的则是掩饰不住的恐惧之色。“救——命——”银叶在僵硬在床上,整个人因为害怕而不受控制起来,她想要大声呼救,可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只能与蚊子声相比。

黑雾萦绕在银叶的周身,从头到脚,一圈一圈的将银叶包裹在其中,只留着一个脑袋在空气里,黑雾时而扩散,时而缩紧,如同蚕茧一般。许久过去,黑雾尽数钻入银叶的口鼻之中,银叶倾尽全力嚎叫一声,整个人便如死尸一般倒在床上。双目无神,形色呆滞,竟没有丁点儿的呼吸。

而在外面侍奉的人听到屋子里的响声,连忙呼叫,可是却没有一人敢进来,因为上面有令,这间屋子,谁也不许踏足。而侍奉的人却也不敢轻举妄动,连忙派人去禀报,而他们却在门口焦急的喊着,叫着,等待着。

屋子中,寂静的很,没有丁点儿的声音,不一会儿,床上的银叶猛然身子一颤,好像被电击一般,而后那呆滞的眸子中的神采开始一点一点的回笼,手指头慢慢移动着。

只听到猛然的一声咳嗽,原本躺在在床上的尸体竟然瞬间坐了起来。白色的眸子中闪过一抹迟疑,低头打量着自身一遭,伸手碰触着肩膀前的白色长发,而后茫然的瞧着自己撑开的双手,而后又伸手用力的扯了扯自己脸上的嫩肉,随即又轻柔的拍了几下。

“桀桀!”嘴中忽然发出一股怪音,随即脑袋左右摇摆几下,胳膊动了动,“这具身体,还算是凑合!”白色的瞳孔中射出一抹森然的笑意,而后,盯着门口,唇角勾起一抹奸佞的弧度。

“长老,长老,刚刚小姐喊叫了几声,这一会儿又没有声音了!”门外的人在回禀着。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进去看看!”随着一声怒吼,门被用力的撞开,而后涌来许多陌生的脸孔。

大家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缩在墙角的人,打量着,审视着,“这不好好的么?”来人看到床上的人依旧如此的姿势,蹙着眉头不悦的说道。

然而,身旁的人却一脸的疑惑,“明明,刚刚——”但是见到此种情形,他们也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生伺候着!”来人蹙着眉头瞥了一眼床上的银叶,而后转身离开。只留下看门的几人对视着彼此,他们竟然也搞不清楚了,难道是出现了幻听?可是,一个人出现幻听情有可原,难道所有的人都出现幻听么?

大家打了个寒战,赶紧小心的回出去,慢慢关上门,太邪门了!

等到唯一的光线都消失之后,床上的人儿这才慢慢抬起头来,凌乱的长发披散着,遮挡住整张脸,那幽森的目光透过缝隙打量着屋子,喉咙艰难的吞咽几下,发丝垂落,白皙的脖颈上还残留着几道血红的掐痕。看着前方,唇角勾起了一个阴森的弧度,白皙的手指慢慢抬起来,聊起凌乱的发丝,抚摸上亮丽的额头上,嘴里再次发出了那种难听的叫声。

——

天色已经晚了,太阳也快要落山,西山残留着寂寞的夕阳,余辉洒在了大地之上,正好好的走着,夜溪突然停下脚步,目光莫测的朝着身旁的一个方向看去。

“怎么了?”炎魔瞧着夜溪的奇怪行为,出声问道。

“炎,可是有听到什么声音?”夜溪蹙着眉头,略显凝重的问着炎魔。

炎魔挑眉,摇摇头,“不曾,溪儿听到了什么?”炎魔反问道。

夜溪微微皱眉,眼底闪过一抹茫然之色,“没什么,或许是我太多疑了!”夜溪抿着唇,暗中询问枯叶,而枯叶却没有做出回应。

走了整整一天,两人几乎转变了银域的大街小巷,这个地方看起来很小,可实际上,这里一点儿都不必魔域的小,只不过,这里的比较邪门而已,看着你是走了一步,可是实际上,你可能已经走了几万里路。如同玩偶一般,你身在其中,感觉里面很大很远,可是当你迈出步伐的时候,实际上却是在现实中。

你在地图上迈了一小步,实际已经跨越了整个海洋,银域就是呈现的这个道理。

夜溪转身的时候,看到了墙角的攀爬而过的蛇,眉头微拧,“青腾,或许,没有完成任务!”夜溪抬头看向炎魔,勾唇一笑,“那个人,似乎很在意青腾,是么?”夜溪看着炎魔,“有时候,觉得你们也有些相似的地方!”夜溪嘟着嘴,“难道,我的人,终究逃脱不了这种束缚么?”夜溪撇撇嘴。

炎魔危险的眯起眼睛,“溪儿是在责怪本王?人为本王无趣?”炎魔欺近夜溪,目光锁定住夜溪,“看来,本王日常,还是太过心疼溪儿了!”炎魔眼底闪过一抹色色的笑意。

夜溪身子一僵,“小人!”冷哼一声,转身走去。

炎魔笑的越发的灿烂了,赶紧追上夜溪,“该回去了!”炎魔强迫搂住夜溪,两人朝着原路回去。

就在此刻,在阴暗处,走出一个人来,银发白眸,目光紧紧的盯着炎魔和夜溪离去的方向,“不愧是魔域之主么!”此人伸出舌尖,在唇角舔舐一下,“这种男人,桀桀——”双眸里突然射出一股势在必得的气息。随后,此人慢慢的退回黑暗里,眨眼的功夫,消失不见,似是不曾出现,亦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夜溪和炎魔回到那处宅院,刚刚迈入大门,经过院子的时候,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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