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在前,两人在后,呈三角形站在一起,不过带头的那男人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让人不自觉的毛骨悚然,就好像有一种被毒蛇惦记上的感觉,每个人都不舒服,这不仅仅是身体上,更加是心灵上的感触。

“你们是谁?”有人站出来质问着突然出现的这三个人,“好大的胆子,我们银族的地盘,也是你这等的人能够踏足的!”狂妄惯了的银族人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些东西,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然而,出现的这三人压根就没有将说话的人看在眼中,甚至是瞥一眼的功夫估计都嫌浪费,男子注视着前面的银族族长,“这一任的族长,也不过如此,看来,银族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这句话,传入大家的耳中,是多么的刺耳。

“好大的口气!”银老盯着眼前的人,心中亦是震惊万分,但是面色却没有丝毫的改变,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阁下来我银族,有何贵干?”银老看着带头的人,“你是何人?”

“这人是谁?”隐匿在暗处的夜溪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挑眉问着炎魔,“这里还有其他族人,倒是有点儿意思!”夜溪微微张口,但是却没有出声。

炎魔握着夜溪的手指,无聊的玩弄着,传声对夜溪说道,“这里,本就不是一族尊大,银族,猖狂的久了,忘性也大了!”炎魔冷酷的说着,“继续看戏就好!”叮嘱着夜溪。

夜溪耸耸肩,靠在炎魔的身上,越发的好奇接下来的动向,夜溪将目光看向圆球之中的银叶,眯起眼睛——不用自己出手,下场也算得上合自己心意,女人就是有一点儿不好,那就是喜欢惦记别人的。夜溪眸子中锐光一闪。

“王!”圆球之中的男子很是恭敬的对着红毯上的男子鞠了一躬,“请恕贱奴不能行礼!”男子蛇尾摇摆着,敬畏的说道。

王?男子的话,大殿之中的人们都听的清清楚楚,这个男人和从禁地出来的人,竟然是主仆关系?那这个人又是什么身份?

而银老的眉头一颤,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禁地,到底有什么秘密?难道自己真的为银族招来了祸端?银老压下心头的惊惧,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阁下看了这么久的戏,可是喜欢所见到?”红毯上的男子勾起唇角,目光直接而准确的看向死角处,“拿我族人做诱饵,阁下真是好计量!”男子说完,一招看似凌厉实则没有危险的力量朝着夜溪与炎魔所在的位置甩去。

炎魔勾着唇角,搂着夜溪,躲过那轻飘飘的攻击,飞身而落,停在了红毯上,落在男子与银老中间的一个位置。

“你们是谁?”当大家看到炎魔的面孔,看到炎魔身旁的夜溪,心头再次突突几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银族可以任由外族人自由出入?

“炎魔!”当银老看到炎魔本人的时候,脸色早已经变色,或者说愤怒来的越发的猛烈,“好好,你个吃里扒外的杂种!”银老气急败坏。

“银族族长么?”夜溪动弄着手腕上的青腾,“你这种瑕疵修为的人,竟然还能坐上族长的位置,看来,银族,也不过如此么!”夜溪讥讽的说道,杂种?敢说她男人的坏话,好,账簿上,又多了一笔!慢慢来,夜溪眼底的邪气越发的重了。

夜溪低头,蹙着眉头看着如同死尸一般的青腾,死物一般绕在腕上,这里难道有青腾害怕的东西?夜溪扫视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身侧那男人的身上,忽而察觉到,那男人的目光好死不死的正盯住了自己的手腕,确切的说是手腕上的青腾,夜溪微微眯起眼睛——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那表情,那一种好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样子,那眼中复杂的神色,还有空气中飘散开来的隐隐的酸意,夜溪勾起唇角,捏了捏青腾的脖子,“一会儿再找你算账!青腾!”

而夜溪手指碰触青腾七寸的时候,明显的察觉到有一道刀子般的眼神射向了自己,夜溪根本就不为所动。

“姐姐!”青腾嘟着嘴,缩了缩身子,讨好的往夜溪袖子里钻了钻,它才不要被当靶子!

“你们!”银老看到炎魔和夜溪,“贱人!”银老瞪着夜溪,愤怒异常,“老夫,就不该心软,留活口!”

“啧啧啧,还真是年岁大了,小心别一口气去见了阎王,那就不好玩了!”夜溪抬头看着圆球之中的银叶还有那男子。

“怎么还不动手,是不是雏儿,亲身体验一下不就知道了?”夜溪对着圆球之中的男人说道,“千载难逢的好机遇,银族族长的血脉,也不是谁都能够品尝的到的!”

“你个贱人!”贵妇看到炎魔的时候,早就已经反映过味儿来,而听到夜溪的话,整个人更加的仇恨异常了,“你找死,你找死!”贵妇朝着夜溪冲来。

“不自量力!”夜溪慢慢吐出几个字,倒是没有出手,而身侧的男人则伸手,一把掐住了贵妇的喉咙。

“啧啧啧!真是可惜。”夜溪看着马上就要碰触到自己的那利爪,“就差这一点点了!”夜溪说着,对着肩头的叮铛使了个眼色。

喵呜——

就在这时候,叮铛一跃而起,爪子张开,朝着贵妇那伸过来的手指就是一抓!

咔嚓咔嚓——

鲜血直喷,眼看着几根鲜活的手指头就掉落在地上,有的甚至还蠕动了几下。

“好,五根,不多不少!”夜溪对着叮铛满意的点点头,自己身上也没有溅到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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