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渐渐清醒,鼻息之间依旧萦绕着血腥以及淡淡的清香味,而景色没有变。炎魔已经抱着夜溪,而他们依旧站在门口。女子娇嗔叫春的声音依旧在继续着。

“一会儿再休息!”炎魔看到怀中的人动了动,低头在夜溪耳旁轻声说道,那么的温柔。

“炎儿!”帝皇尴尬的开口,但是,由始至终,炎魔丝毫没有再看这位帝皇一眼,不论他如何说辞。

夜溪深深在炎魔的身上嗅了一口,没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夜溪抬起眸子,狠狠的盯着炎魔许久。

“若是溪儿想报复,稍后本王给你足够的机会!”炎魔淡淡的亲吻着夜溪的眉梢,丝毫不介意夜溪身上的血污。

炎魔反手拦腰抱起夜溪,脸上的温柔一闪而过,好似不曾出现过,而此刻的炎魔,再次成为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炎王!“蝶女!”炎魔忽然开口,但是那声音如同魔鬼召唤,让人浑身发毛,“很好!”炎魔冷漠的吐出这两个字,虽然没有说再说其他,可是那口气之中的默然已经可以让人料想他们的后果。

“炎儿,你这是要造反么!这里是皇宫!”帝皇突然看到层层涌上来的黑衣人,脸色立刻黑了下来,“这里是皇宫!”帝皇不知所措,因为他没有想到,宫中竟然还有这么多的黑衣死士!

炎魔冷然扭头,这才看向帝皇,“帝皇弄错了,本王的人,还没来呢!”炎魔冷哼一声。

“让父皇受宠若惊了!”就在此刻,黑衣人让开一条路,火烈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刺目的笑容,“儿臣来迟了,错过了一场好戏,真是太可惜了!”火烈嬉笑着。

“少猫哭耗子!”就在此刻,火枫黑着脸大喊大叫,而他却被两名黑衣人抓着,不能挣脱,“你放开我,火烈,你这个反贼,放开本王,放开本王!”火枫自然将夜溪所经历的看在眼中,由始至终他们都在暗中看着,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火枫望着炎魔怀中的女子,看着炎魔不顾自己被污染的后果,脸上露出一抹悲伤,“二哥,二哥!”火枫哭腔着,“火烈你个孬种,你放开本王!”火枫很是伤心,若非火烈暗中阻止捉了他,他不会让二嫂如此,他不会让二哥在意的女人如此!

火烈蹙着眉头,摇着头,“太吵了,堵了!”火烈摆摆手,而后那黑衣人便不知道从哪里逃出来一块布,塞入了火枫的嘴里。火枫呜呜的叫着,愤恨的瞪着火烈。

炎魔站在门口,看着门前的尸横遍野,那是多么惨烈的对决?他的小女人一人,竟然解决了这么多的杂碎!炎魔心疼的再次亲吻着夜溪的眉心。

夜溪没有吵闹,没有反抗,她只是安静的待在炎魔的怀中,而她的手却碰触到了炎魔的手掌,别无他,那里正好缺了一块手指盖大小的肉!

帝皇后退着,连忙靠近火烈,“烈儿,你怎的才来救驾!”帝皇恼怒的说着,可还是难掩脸上的欣喜,原本提起的心微微放松下来。

蝶女回神来,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她打算去看自己的女儿,但是,蝶女还没有走一步,几名黑衣人便挡住了蝶女的去路,锋利的长剑阻止了蝶女的靠近。

蝶女脸色一沉,“不可能,没有人能够逃脱蝶谷秘术!绝不可能!”蝶女转头瞪着炎魔的后背。

炎魔根本就暂时没有打算里蝶女这一茬,炎魔只是看着外面,望着挤兑到一起的那几名大臣,危险的眯起双眸。

“炎王饶命,炎王饶命,微臣,微臣只是奉命奉命做个见证!”

“饶命,饶命,臣等只是奉命行事!”

……

他们吓得失了魂,掉了胆,重重的额头求饶。

“烈儿,你二弟有些发狂,还不快将人控制起来,还愣着干什么!”帝皇见此,不敢迟疑,赶进对着火烈说道。

火烈不解的看着帝皇,“父皇不是最关心二弟的么?怎么,今日,倒是第一个下令要抓他的人?”火烈茫然的蹙着眉头,“这不是父皇您平日的性子!”

“不要啰嗦!”帝皇背脊早已经被阴风浸透,他不敢想象他这个儿子会怎么报复他,他更加的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够逃脱控制,竟然可以不受约束!

“快给本皇将炎王抓起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帝皇大声命令着,“本皇命令你们,本皇命令你们!”

“啧啧啧,父皇,您还是不要浪费口水了,这些可都是儿臣精挑细选出来的,怎么可能轻易的听从别人的话!”火烈淡笑着。

“给本王,将这几人的眼珠子挖出来!”火烈笑容还没有落下,炎魔那嗜血的嗓音便赫然响起。

就在同一时间,几道黑影闪过,而后痛苦凄惨的叫声直插云霄,三名黑衣人来到炎魔的面前,跪地复命,而他们的手上都有几个圆滚滚、血淋淋的眼珠子。

夜溪斜眼看去,那些大臣们痛苦打着滚,双手捂着双眼,血沿着手指缝隙流淌而来,悲惨的叫声从他们嘴里不住的发出。

帝皇心跳慢了半拍,“你们!”帝皇心一抖,为什么炎魔能够指挥黑衣人?火烈与炎魔不是死对头么?他们不是都往死里斗么?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趣!”火烈轻哼一声,安静的站到一旁。

而原本剧烈反抗的火枫也傻了眼,茫然的看着火烈与炎魔——这是怎么回事?满脑袋的问号撞击着火枫。

“给本王围起来,蝶谷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过!”炎魔再次下命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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