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车驶入皇宫的时候,夜溪的眉心忽而莫名一跳,心底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而且,枯叶的反应同样的让夜溪有些意外。
夜溪扭头看向炎魔,“今天,到底是,什么事情?”夜溪眯起眼睛,“不仅仅是见蝶谷的人,那么简单吧?”夜溪问着炎魔,神色看起来有点儿严肃。
炎魔搂着夜溪,“他只告诉本王,是有趣的事情,具体的亦是没有说,不过,影卫来了消息——”炎魔那深紫的眸子之中闪烁出一股异样光泽,“几天前,帝皇接见过一个神秘人。”
“今天,似乎,不会轻易离开了!”夜溪喃喃自语,她不知道如何将自己心中的感想明确表达出来,但是,她的预感,从来都没有失败过。随从心的感觉,她不想告诉任何人,包括身旁的炎魔。
“溪儿,你还没有告诉本王,为什么要让本王下那种命令?嗯?”炎魔岔开话题,目光灼热的盯着夜溪,“你到底在瞒着本王做什么坏事?小东西!”炎魔的一只手捂在了夜溪的胸口,在那柔软处捏了一把。
夜溪身子一颤,一抹电流从身体中流淌而过,夜溪喘息几下,“哼!”嗔怒哼了一声,“拐带你的衷心属下,怎么?有意见?”夜溪直言不讳,手却也是没有闲着,直接抓住了某个不安分的东西。
炎魔身子一僵,反应更是强烈,而且鼻息粗重许多,唇缝之中亦是发出一抹撩人的声音。在去观察炎魔,察觉到炎魔的脸颊没来由的绯红,那深邃的眸子之中如同蕴含了一股熊熊烈火。
夜溪忽而咯咯一笑,“到了!”松开手,而后捧住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炎魔,“男人,你耐力还是太差!”
炎魔身子一凉,唇角勾起一抹奸诈的笑,“溪儿,咱们不用来日了,本王今日就让你瞧瞧,本王的耐力到底如何——”炎魔伸手就要将离开自己的夜溪捉回来。
而夜溪早就防备着炎魔的这个动作,索性第一时间钻出了马车,蹦了出来,夜溪稳稳的站在地上,看着马车旁边站着的辰和炎玉,淡淡勾起唇角,“请你们那尊贵的炎王出来吧!”
“女人!”就在此刻,马车之中忽然传出一声虎啸之声,愤怒之中掺杂着些许无奈,但是在外人的耳中却是另一番感受,周围原本的宫中侍从之人,在听到马车之中的怒吼,竟然忘记自己的职责,都逃似的四窜离去。
夜溪笑眯眯的站在地上,手中却多了一个东西,那是紫色的丝带,确切的说,是腰带!绝无仅有的一条,因为腰带上绣着的图案,正是地狱之花的形状。
辰和炎玉对视一眼,原本茫然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更甚者流露出一股悲死之情,好像下一刻他们就要英勇就义。
“男人,还不下来么,让这么多人都等着,岂不是太失礼了?”夜溪不在意的说着,而后又补充道,“不用这么麻烦,之前我已经检查过了,车里属于你的衣服,紫色的,恰恰就只有你身上的那一套!”夜溪眸底忽然闪过一抹陶侃之色。
言外之意,腰带只有一条,而炎魔的性子很执拗,他所穿的衣服,自然都是成套的,绝不会允许自己混乱搭配!
“夜溪,是那群人!”忽然,枯叶开口,暗中对夜溪传声说道,“所料不差,正在这里面窝着呢,怕是,这次的目标——哼哼——”枯叶忽然冷笑几声。
夜溪瞳孔缩紧,心底流淌过一抹冷意,随手将腰带扔给了炎玉,而后示意辰随自己来。
“不许乱来!”车中的炎魔正一脸铁青的坐在椅子上,松垮的裤子搭在身上,似乎察觉到夜溪的动作,连忙出声,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能够阻止夜溪的离开。
炎玉抖着手,将手中的腰带奉送给炎魔,“主子!”炎玉没有胆子进入马车之中,只能透过门递过去,而后轻声的说道,“夫人让属下告诉主子,夫人去宫中逛一逛,熟悉环境,让主子先去办正事!”炎玉话音刚落,便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散开,即可布满全身,几度自己都要变成冰人。
炎魔从马车中飞出,而后仙人一般落在地上,那铁青色的脸面丝毫没有好转,甚至还有加重的趋势,那一双野兽般的眸子森然略过周遭,“好,好,女人,你给本王等着!”炎魔咬牙切齿,纵然怒气冲天,可是炎魔依然清楚,他的女人是在给他警告,是在给他一个下马威。
阴沉着脸,炎魔朝着宫殿方向走去。而跟在炎魔身旁的炎玉暗暗叫苦,同时也幸灾乐祸,更为接下来要承受主子怒火的可怜虫们捏把汗。
炎魔来到宫门口,里面飘出了女子的笑声,还有帝皇那爽朗的说话声音。
“炎儿,终于来了,还不进来!”帝皇笑眯眯的招呼着炎魔。而同时,另一侧座子上的几名女子也都站了起来,偷偷的撇着炎魔,而后对其行礼。
“本皇已经许久未曾见过蝶谷的歌舞了!”帝皇自动忽略掉炎魔那阴沉的脸色,自顾说着,“炎儿,你就陪本皇欣赏一曲吧!”帝皇命炎魔入座。
而炎魔往前走的时候,步子略有所顿,冰冷的视线在蝶谷谷主蝶女的身上一扫而过,唇角浮现起一丝寒意,“不知死活!”炎魔在经过蝶女身旁的时候,好不客气的丢下这么几个字。
蝶女垂下眸子,眼底似乎有了一抹后悔之色,但是当看到身旁的白蝶的时候,蝶女将心底的那一抹心软抿去,而后抬起头来,击掌三声,“这是属于蝶谷的一支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