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王!夜溪看到来人,眼神一冷,倒是糟蹋了这么好的一副皮囊,夜溪侧头,“还真是不想一个爹生的,该不会你是抱来的吧?”夜溪抬头看向炎,丝毫不理会自己的话被别人听来会如何受震撼。
“你是算什么人,敢这么对炎王讲话!”铃儿不悦的抬起头来,直接回口,好像丝毫听不得炎的一丁点儿不好的话。
炎蹙了蹙眉头,而察觉炎表情的炎玉身子一颤,上前一步将自家妹子扯起来,“铃儿,听话,不要无力!”炎玉捏紧铃儿的胳膊,“不要忘记你之前说的话!”炎玉的口气有些加重。
铃儿一听到炎玉的话,身子一颤,可怜兮兮的看向炎,一脸受伤表情。铃儿的表情丝毫不知道遮掩,就这么明明白白的暴露在人们的眼前。
“瞧着这女子是爱慕二弟的,该不会真的是二弟的收房吧?”火烈咯咯一笑,“现在倒是换口味了?”火烈摸着下巴,色迷迷的盯着夜溪。
夜溪被那sè_láng看的有些恶心,直接朝着炎靠了靠,“可以肯定了,你们一定不是一个爹的!”夜溪冷冷开口,“虞妃娘娘可以带着烈王去找他亲爹了,不用在此恶心人!”
“找死!来人,将这个贱人抓起来!”虞妃收敛笑容,也不顾及炎,直接下令。
侍卫上前,但是炎的暗卫却先一步将两人围起来。夜溪呵呵一笑,“我本就不是你们魔域的人,根本就无需敬重你们,不必遵循你们的规矩。不过我倒是知道一点,魔域之中先辈有规定,后宫之中,只有帝后才能有资格拥有权力,虞妃,您是帝后么?”
夜溪好奇的看着虞妃,见到那人脸色由青到紫,由紫到白,夜溪明明只是说了一句实话,但是却戳中了虞妃的伤口。
“好个凌厉的丫头!”正在这时候,一个男人声音飘来,而后所有人都跪地叩头,就连虞妃也都弯下了双膝。
来人与炎有五分相像,只是没有他们家的炎好看而已,夜溪瞧着,知道来人便是帝皇,夜溪直视着对方,毫不畏惧。
“呵呵,都起来吧。”帝皇抬手,侧头看向身侧的虞妃,“虽是外族女子,不过眼睛倒是个利的,虞妃,你可听命白了?”帝皇声音微冷。
虞妃身子一颤,嘴唇发白,“妾,知错!”虞妃心中很是迷茫,这么多年,帝皇都不闻不问自己在后宫的情况,分明是默认的,可是,莫名其妙的蹦出个蝼蚁贱人,竟然就一下子转变了帝皇的态度?虞妃心里想着,可是微微镇定心思变可以想出深一层的意思。
帝皇他这是要为炎王铺路!一想到此,虞妃脸色越发的难看,而同样想到此处的火烈,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我不跪,你不生气?”夜溪看着眼前的男人,分明眼里是对自己的不屑,可是却偏偏好言相对,还真是有意思。夜溪微微侧头瞧了一眼身旁的人,知道必定和炎有关系。
“今日玲瑶节,依照惯例,无需跪拜!情有可原。”帝皇凌厉的扫了一眼夜溪,而后将目光落在了另一侧,“谷主也来了!”帝皇挑眉,看着远处的人,开口说道。
蝶谷谷主抬起头,依照意思起身,来到帝皇的跟前,“叨扰了!”蝶谷谷主蝶女,微微垂首,而她身后的白蝶亦是恭敬之至。
“你身后的就是白蝶?抬起头来让本皇瞧瞧!”帝皇抬抬下颚,示意说道。
白蝶暗中深呼一口气,微微抬起头来,睫毛微颤,看似害怕,可是清冷的眸子里面丝毫不为所动。
帝皇点头,扭头看向了炎魔,“炎儿,这白蝶是你母后为你定下的人,你可不要辜负人家。”帝皇眯眼看向炎魔。
炎似乎料到了帝皇会有此一处,只是冷冷一笑,“帝皇若是喜欢,自己纳了就是,无需拐弯抹角,后宫里,也却是该入新人了!”炎丝毫不服软,听着口气,看着两人,倒像是炎是帝皇,而帝皇反而成了臣子一般。
白蝶原本听了帝皇的话心中雀跃,但是一听到炎的声音,脸色顿时惨白,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炎,抿下唇。
夜溪看着白蝶,又扫向另一边的铃儿,微微眯起眼睛,伸手不客气的在炎的腰上拧了一把,表达自己的不满。
帝皇没有责备炎的口气,反而看着炎,“你就如此忤逆你母后的遗命?”
而此刻夜溪发现,虞妃在听到帝皇说母后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嫉妒之色。
蝶女,也就是蝶谷谷主低着头,好似是下了什么心思,直接从怀中拿出什么东西来,“遵照先主遗命,将此物交换给帝皇与炎王!”蝶女将东西交了出去。
玲瑶节?夜溪心里呢喃,鸿门宴还差不多。夜溪暗中察觉炎眼底一闪而过的寒意,察觉帝皇脸上的惊愕,发现虞妃与火烈脸上的不甘,似乎蝶女那手里的东西不同寻常。
帝皇接过来,并没有打开,直接放入自己的怀中,“随本皇过来!”帝皇郑重的瞪着炎。
炎搂着夜溪,跟着帝皇离开。
“母妃!”火烈抓紧虞妃的胳膊,紧紧盯着夜溪的背影,露出了一种势在必得的淫秽目光。
“你给我老实一些!”虞妃警告了一番,然后起身,招呼众人继续,随后目光在铃儿身上一扫而过,原本下耷的唇角如雨后逢甘露一般扬起来。虞妃带着人离开,将这里交给年轻人,但是却随后与身旁的婢女耳语依然,手暗中指了指铃儿的方向。
“谷主!”白蝶搀扶着蝶谷谷主起身,“您不必如此!”白蝶担心的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