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为什么?”沐老夫人看着沐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这是自己侍奉了这么多年的夫君,为什么时至今日,她才觉得眼前的人竟然如此的陌生,如此的让人心寒?“当日的事情,明明,你也没有反对!”沐老夫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之色,眼底满是滚滚杀意。

“当日若非没有你的默许,厉秋不可能这么轻易被流放!”沐老夫人直接戳破真相,“呵呵,真是好笑,世人皆知你沐王是一个好父亲,可是,谁人知道,当日的事情,也有你这个幕后黑手在推波助澜?现在好了,你想要撒手不管?休想!沐云,你休想!”沐老夫人如愤怒的豹子,在狂吼着。

沐王不为所动,转身看着眼前的人,目光异常的冰冷,“当日我就告诫过你,沐府的人,不是谁都是你可以动的!你与宫里的人勾结所做的那些勾当,以为我不知道?让你安稳的活了这么久,也足够了!”沐王冷漠的话让沐老夫人如赘冰窟,身子颤抖的后退一步,跌坐在椅子上面,沐老夫人惊慌失措的看着沐王,“你,你,你……”

沐王森森的眸子掠过沐老夫人,“丹月是你女儿,秋儿是我骨血!”冷冷丢下这么一句,甩袖离开。

沐老夫人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狠狠的瞪着沐王离去的背影,怒极反笑。

沐离和沐箫已经离开,夜溪坐在门口,身旁有炎作陪。夜溪怔怔的看着满院子争奇斗艳的牡丹花,“牡丹充满了朝阳之气,也是光明的象征,其实,我一丁点儿都不喜欢。”夜溪看了一眼炎,“你的话,少了许多!”夜溪看着炎,问出口。

炎搂着夜溪,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看你玩的高兴,不好打扰!”炎说道,“总归,高兴就好!”炎又补充道。

夜溪点头,抬头注视着炎的眸子,两人四目相对,埋藏在心里的话,似乎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传递给对方,没有任何的解释,没有任何的解说,好像彼此都明白对方。

“溪儿喜欢什么花?”炎指尖碰触着夜溪的脸庞,轻声问道。

夜溪想也没有想,吐口而出,“地狱之花!”说完,夜溪勾唇一笑,“你有事去办就好,我在这里很安全,舅舅和哥哥会保护我的!”夜溪对着炎说道。

炎迟疑片刻,伸手按住夜溪后脑,狠狠的咬了上去,吮吸缠绵了许久,不舍的离开夜溪的味道,“溪儿,乖乖在此。”炎拇指按着夜溪的唇角,“本王几日便回!”

夜溪还以微笑,淡淡点头。炎对着辰嘱咐几句话,然后带着露,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满园的牡丹间。抬头看向天空,隐约还能够看到一缕紫色。

辰不悦自家主子把自己留下,但是却也忌惮着公子的命令,辰站在夜溪身侧,不舍的看了一眼天空。

“你们是属于妖界之外的族类吧?”夜溪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转身推门进了屋子,夜溪回想起之前舞说的话,井水不犯河水?这也不过是表面功夫吧?

夜溪刚刚入座,叮铛随后就破窗而入,一跃而上桌面,“夜溪!”看着夜溪,并将嘴里的一颗蜡丸吐出来。

夜溪捏起看了半晌,眯眼笑了笑,“有什么反应?”夜溪问道,随手两指一捏,蜡丸碎裂,里面的纸条露出来,打开纸卷,上面写着几行小字。

叮铛喘息一下,“锐有些不满,说夜溪你嫌弃他,并对他不管不顾,埋怨的话不少,对我吐了大半天。”

“姐姐这是为他好,那么弱,怎么能护住姐姐?”青腾出面,吐了吐信子,“姐姐,你那盒子正好,嘿嘿,刚好能保存那一颗眼球子。”青腾抖了抖身子,“好恶心,浑身腥味!”

“你本来就是腥的!”叮铛瞥了一眼青腾。

“呸!小爷浑身上下香喷喷的,怎么腥了?”青腾像只炸了毛的公鸡,浑身僵直,反斥道。

“沐云来了!”待在夜溪身旁的辰眉色微动,淡淡开口。

随后,门打开,一身灰色长袍的沐云走了进来,“老夫想与你单独聊聊!”沐云注视了夜溪许久,才淡淡开口。

“你们先出去避一避!”夜溪点头,指挥着叮铛和青腾,而后对着辰点点头。

“哼!万一有人对姐姐不利怎么办呢?这里又不安全,真是的……”青腾嘟嘟囔囔的被叮铛拽走。

夜溪站起来,转身看向眼前的老者,“说起来,我还应当感谢你对我的一路照顾!”夜溪弹弹袖口,冷淡开口。

“你们在人界,过的可好!”沐云安静了许久,终于才开口讲话。

“我们?”夜溪故作好奇,“从我记事开始,就只有我自己,何来‘我们’的说辞?”夜溪平静的看着沐云,“哦,对了,我应该解释清楚才对。”夜溪深吸一口气,“如你所愿,你那宝贝女儿,我的生身母亲,已经消香玉损!”夜溪噙着一抹淡笑,可是这笑容却让人寒如冰窖。

沐云身子晃了晃,似乎是忍受不了这个打击,垂下眼睑,看不见眼中的神情。

“总归母女一场,就算她不曾对我有养育之恩,但是却有恩赐生命之情。我虽然从未见过她,但是真实应了那一句老话,叫做母女连心,骨血之中的传承,并没有消失!”夜溪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是不是很神奇?天地万物很神秘的!”夜溪别有深意的看向沐云。

沐云身子一晃,痛苦之色显露在脸上。

夜溪转身望向窗棂外面,看着那随风摇曳的牡丹花海,目光幽深,“放逐之地,那是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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