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轩突然来这一出,让帝后两个皆是始料未及。
“歉意到了既是了,毕竟事情又不是四弟你做的,不必如此自责。”温琤看着萧轩。
萧轩眸色略沉,叹了一声,“是臣弟府上出的事,臣弟难辞其咎。”
“佳佳也没什么事情,四弟你放心便是。当面道歉怕是不妥当,本宫会待你转告给她的。”
闻言,萧轩不再多话,拱手道:“既然如此,就麻烦皇嫂了。”一顿,又说:“作为赔礼,臣弟可能还会再送些东西给佳姑娘,还望皇嫂见谅。”
温琤温和笑,“应该的。”
萧轩眼里噙了沉色,他严肃道:“皇嫂,此事到底是因为臣弟疏忽所致,心里终究是过不去。不若这样,若是改日有空,臣弟必会宴请皇嫂与佳姑娘,还望到时皇嫂给臣弟这个面子才是。”
温琤便笑着回,“这就是太见外了。”顿了顿,凝着他道:“说起来,我们一家子也好久没有在一起用过饭了,不如等到那天,大家坐在一起用顿家宴如何。”
萧轩眼中有了点滴笑意,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温和不少,“如此甚好。”
温琤笑着,心思一点点的沉了下来。她与萧轩没有再多言,几句话之后便让人送了他离开凤栖宫。
杨天媚在宫道上与他不期而遇,微微福礼,笑容柔和,自有一股娇媚却又贤良的味道。
喜儿跟着后面,在和萧轩擦肩而过时,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往手里塞了张字条。喜儿面色无异,揣紧了手里字条,塞进了袖子里。
一场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偶遇,两方人心里各有心思。
杨天媚姿色确实不错,倒是能入了萧轩的眼。
萧轩长的好又有夺位的野心,这样的男人确也是吸引人,配她,也是绰绰有余的。
夜里时,萧澈告诉温琤,萧轩府里那个所谓的在拨浪鼓上动手脚的人是备受萧轩宠爱的一个爱宠,因为这事,人已经被萧轩处死了。
萧轩果真是无情,毕竟是自己喜欢过的女人,说杀就杀了。谁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真的在拨浪鼓上动了手脚,还是被当成了替死鬼,背了黑锅。反正萧轩不缺女人,杀了一个女人,还有成堆的女人往他身上靠。
温琤依偎在萧澈怀里,萧澈一指绕起她的长发把玩着,对她道:“你是故意说要家宴的吧。”
她颔首,“没错。”
他就不再说话,她在他怀里依了一会儿,旋即转了身上,把他压在了身子底下。
萧澈就笑眯眯的看着她,“怎么了?”
温琤坐在他身上,说:“不如等过几日就把萧轩他们叫进宫来吧。”
闻言,他饶有兴趣的问她为什么,手扶上她的腰。
她就笑,“你自己心里清楚……”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他扯着胸前的衣结倒在了他身上,下一瞬间他就吻了上去。
一到晚上,这位英明神武,冷漠严肃的皇帝就好像变了个人似得,满脑子里想的尽是那些事情。
待到翌日,萧澈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温琤困的不行,睡到巳时才醒。
用过早膳后,宫里面突然传出来一个消息,昨夜里北院一个宫女去了太和宫,妄图给瑞王下药,被月娥月夫人当场逮了个正着。
因为事出突然,又是深更半夜,月娥与萧寻商量过后,打算等明日里再说,那宫女就暂时收押在了太和宫里的刑房里。
人是北院的,北院是江太妃的地,宫女下的不是毒药,是春、药,是想着一步登天,麻雀变凤凰。
在外人眼里,瑞王萧寻体弱多病,床笫之事并不会多行,月娥虽然备受喜爱,但留房的次数也不多。若是钻了这个空子,与瑞王春风一度,以后名分自然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