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担负。

哎,她是一个美丽活泼的精灵,帮我打开我的心灵之窗。让我看到在我的灰色生命之外,还有更多绚丽的色彩。

哎,你无法调和你生命的色彩,我也无法调和,因为色彩只是你看到的外衣,而,实质呢,它已经渗进灵魂的最深处。每一次的擦拭,每一次的更深的颜色从灵魂里外渗,色彩越发浓重。

我相信我的灵魂是伟大的,我可以与诗仙诗圣论诗论词,我可以与唐宗宋祖辩论治国之道,我可以象伟大旅行家一样周游世界,甚至深邃的宇宙。但灵魂之外呢?现实总会粉碎一切没有根基的东西。野草在荒野里可以自由生长,温室的花卉在温暖舒适的环境里妖娆多姿。野草不会也没有什么理由躲进温室里,渴望吗,曾经有过,但渴望这东西太奢侈。我们每个人在灵魂上平等的,在法律上也是平等的,可这只是麻醉人的美酒。

世上本没有仙人,是因为有了凡人才造就了仙人。与这平平淡淡的世界,你就是一位女神,你张扬的个性和生活,使我处于一种隔世的状态,我读不懂你,因此我崇拜你。

今夜,我为流星而沉思,我为宿命而慨叹。我学哲人那样参悟生与死的真谛。生是什么?死是什么?生加死等于零,生死之间只是一段过程,过程是由你我可掌控的。

生于我已成事实,而死于我又遥不可测,唯有过程在我的每一天里演变。我要把这每一天都谱写成华丽的乐章,每一天都充实快乐。

我得去奋斗,我得去努力,让我旺盛的生命力去创造生命的颠峰!

某月某日天气:晴心情:好

早晨,空气清爽,正合背书。

操场边有一棵梧桐树,树下有几块水泥板,我坐在上面,英文课本就放在身旁,我没有心思背书。

“嗨,背英语呢。”虹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本英语参考书,“我可以坐下吗?”

“当然可以。”见到她的笑脸,我心中慌张起来。

虹大大方方坐我斜对面,说:“早晨空气好,有利于记忆。”

“是的。”我感觉无话可说。

沉默,在微微浮动的晨风里。

“前几天,孙老师找我谈过话,说我——影响了你的学习……会吗?”她脸颊微红,声音低低的,小得刚容我听见。

我大窘,她怎么能问这样的话,该怎么回答呢?“孙老师说的吗,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会影响我的学习呢。”我装糊涂,可心里面已开始翻江倒海。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真怕影响了你的学习。有时候,我向你问问题,有时候还拿话逗你笑,我知道自己爱跟同学说话,你会不会讨厌我多嘴多舌?”

“不会啊,桌前桌后问问题很正常。”我尽力掩饰,手局促得在书本上搓来搓去。我不敢和她的眼睛对视。

“你们男生是不是爱在一起谈论班里的女生?”她问顿了一下。

“没有啊。”我还是装糊涂。

“让我先告诉你一个小密秘吧,我们女生在一起,就爱评论你们男生了。你知不知道,咱们班女生谈论哪个男生最多?”

“不知道。”我摇头。

“是你呀。你聪明,学习好,对同学热情,不讲究吃穿,看问题深刻,学习踏踏实实,还有很好的毅力和定力,将来一定能干—番大事。同学们都很佩服你。陈露露是咱班最傲的女孩了,班里男生她都不屑于顾,可一提及你她一点傲气都没有。你是咱班最优秀的男孩,同学们都喜欢和你交往。我和你离得近,说话的机会自然多了些。”

“不要给我带高帽啦。”想不到她会给我如此高的评价,我真的飘飘然了。

她忽又压低声音说:“你知道吗,孙老师和一些同学都认为,我和你……,我和你……”

“他们都是瞎猜的——我根本就没这样想过。”我的声音低不可闻。我的心暴跳如雷,我感觉自己就处在历史的浪尖上,一个念头就会是一个时代。

“我知道你有很强很强的定力,除了学习任何事也不会放在心上。咱们班有个‘四不问’,可比及你的定力,他也差远啦。他也有发脾气的时候,可你每天都是自自然然的,单单纯纯的,除了学习毫无挂念。就象上次你妈妈生病住院,你硬是一点异常情绪也没有,仍是静静的学习。连我这个前桌同学都没有发觉。为了学习,你简直能把七情六欲都抛开。

我可就差远啦,一点定力也没有,不想学就去玩,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笑我疯笑我傻,我觉得不管学习还是做人,只要真诚快乐就好。我做事情不爱考虑很多,我认为男女同学之间也应该能够建立纯洁的友谊。你说是吗?”

“嗯。”

“北京是一座非常美丽的城市,我跟爸妈去过几次。我相信你以后去北京上学,一定会喜欢那里。可我更喜欢南方的气候和南方的生活,我决定报考南方的大学。”她的话顿了顿,以小得不能得小的声音问:“到时候,你会不会给你的老同学写信?”

“只要知道地址,我肯定写信,全班同学每个都写。不过,能不能考到北京还说不准呢。”我以同样的音度回答。我心中炽热的岩浆在地底深处不断滚动,就要就要pēn_shè出来了。

“拉勾哦,不管你到哪儿,都要给你的老同学写信啊。”她突然笑起来,向我伸出纤细美丽的手指,又恢复活泼欢快的一贯模样。

我浑身滚烫,右手拘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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