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仅凭看到电视上有人表演气功便信以为真,就更可笑了。有些魔术,象大锯活人这样的,普通观众根本看不出一丝破绽,但肯定魔术师没有把人大卸几块。

眼见并不见得为实。

另外什么气功师能发功,能改变磁场、生物场;什么气功能把普通自来水改造成信息水;什么气功能影响大气层成云成雨,能隔物取物等等,都是伪科学。这些伪科学并非是现今科学界中的未知领域,实质上是我们还没有对科学树立起坚定的信念。

有一位老科学家曾在报纸上悬赏十万元,愿意购买所谓的气功,可至今还没有一位气功大师敢去挑战。看起来所谓的气功大师要吗是心虚,要吗就是骗人的勾当。

气功也并非什么人体科学,真正的纪元性的人体科学应该是基因科学。人类的遗传特征及任何疾病都是由极微的基因片段来决定的。从微观的细胞、神经及基因来研究人体的奥妙,才是我们人类认识自身改造自身的唯一途径。

流长久的便是科学吗?佛教的历史比起气功来不可谓不长,但西天真有佛祖吗?人能生生死死轮回吗?肯定不能。

鲁迅说过,百余年来,中华传统文明一次次遭到西方文明的挑战。每当中华败绩时,总会有人抬出气功、武术来大吹大擂,正如兔子逼急时也会咬狼一口。据说义和团抗击洋人时,先喝了圣水,然后运上气功,昂首挺胸向洋人冲,结果洋人一开枪,带功的肚子被打得千洞百孔,看来气功抵不过洋枪洋炮!

我的奶奶信神,经常烧香磕头,我小时候也向土地爷磕过头,但我现在不信神;我的母亲信教,信耶稣,但我不信,我不信世上真有救世主。

我是共青团员,我是无神论者。”

某月某日天气:晴心情:喜悦

课堂上,她向我问题,一道数学题,立体几何题,不算太难,大概十几道步骤就可以搞定。

她转过身来,望着我,手指着题目让我看。

她的大姆指甲还罩着一淡淡的红晕,洁净而明亮。

就象一点烛光,刹那间照亮了全个教室,不,不是,只是我的感觉而已,或者说是我的错觉。

我的同桌正在看书,我周边的同学们也在学习,教室里静静的,一切很正常。

他们都没有注意我们,为什么我的心开始“砰砰”跳起来?

这是很简单的题,在我所做过的题目里只是中等水平,我相信用不了十步就能解开。

可是,我做题时建立的立体空间不停变动,无论我的三角尺如何在纸上画,那直线,那夹角都不守规矩,总向另一个方向发展。

我紧张吗?没有啊。

她距我有35厘米,她黑亮的短发一丝丝的闪亮着。我知道她肯定不象我用两快钱一瓶的洗发水(有时候还用洗衣粉凑合)。她的头发几乎以直线的距离向我的鼻孔传输清新芬芳的花香。这些混合了世间无数美妙气息的发香不是跑进我的肺里,而是钻进我的大脑里,在里面起无数次化学反应。

我真的无法做题,我说:“对不起,这道题太难啦,我做不出来,你还是找其他人吧。”

她轻轻笑了,“不会吧,如果你不会,我还能找谁呀。”

她说话时距我更近了,只有30多厘米,天啊,那是什么距离啊,如果是火焰,足能把人烤化。

她睁大了眼,直视着我。

我看到她的眸子,热情,纯真,直率,迷人(本来我不想用这个词,可我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汇。这只是一个同学形容另一个同学的字眼,我并没有添加其它感qíng_sè彩)。

她能看到我的心底,能看出我在撒谎。我的心跳的更快,那些直线全扭成了曲线。

一个声音在提醒我,“她在嘲笑我吗,不能让她小瞧,什么题也难不倒我,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学习是最棒的。”

我大胆的也直视着她的眼睛,说:“刚才有一个步骤没算好,你给我三分钟时间。”

“ok。”她的笑更迷人。

我想起了物理老师讲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时,拿一个弹簧做实验,说压力越大,反弹力也越大。人也一样,压力越大,动力也越大。

我把她的压力化作了无比的动力。我说这句话时感到很惭愧,会为一个同学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浪费那么大的精力和激情。但确实让我的思路异常活跃起来。

在三分钟不到的时间,我不仅找到了答案,而且举一反三,又找到了另外两种解题方法。

看到她惊讶、钦佩的神态,我的心飘飘然。

学习,学习,再学习,学习是我最大的优势,我要靠学习来取胜天下!


状态提示:83日记2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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