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虹现在就象是一只愤怒的小鸟,她好战的羽毛时刻绽放着,随时做好了攻击对手的准备。在她的家庭内部,她找不到攻击对象,不是她不想攻击,而是每次攻击都会引来比她的攻击还要愤怒的还还击,每次她与家人冲突,都是她大败而退,她躲避着家人还来不及。

徐铎已经不再把她看成是他引以为豪的娇闺女,如果不是他每天都要挂着吊针,他恨不得亲自下手,把这个顽固不孝的女儿抓起来,投进监狱,再不成就打断她的腿,把她限制在家里,免得她到处跑着宣讲丢人;常雨泽也彻底放弃了她,在他的眼里,她再不是他宠爱的的娇妻,而是一个不知廉耻的dàng_fù,他给于她的只是无情的冷疯和嘲笑,还有决绝的分手,他要露露,除此之外都是她的!

这只愤怒的小鸟在内部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她就把怒火向外界宣泄。玉洁门店是她的工作场所,她是门店的老板,拥有绝对的权威,她可以大肆淫威,她的怒火自然而然的发泄到可怜的员工身上。日记上网后,徐虹接连与父母与丈夫发生了冲突,接着,她又与门店的工作人员发生了冲突,但是对于门店的工作人员,她就是老板,她就是绝对的权威,!

晚上,门店经理陆文凤给常雨泽打来电话,语气非常低落,说她不想干了,想辞职。

常雨泽问为什么。

陆文凤向他讲述了今晚发生的事情:徐虹今晚又来门店正常上班了,天黛丽人的老板殷蔓蔓陪着她。其实,她一门店,店里人员就感到她的表情有点怪怪的,她的眼神很茫然,有点心不在焉样子,她到吧台看看,看客房看,到工房看看,到办公室坐坐,就好象是多年未来的老顾客重温顾地,或者是即将远行的游子在离乡之前想把故地印记在内心深处。门店的员工都知道网上传开的事情,知道老板娘现在心情不佳,所以尽可能都回避她,都不敢乱说话,免得她难看。

可是,来店里洗脚的顾客可不管这些,有许多顾客甚至估意笑问店里的人员,你们的老板娘今天怎么没有来?他们中许多人都知道这家门店是五朵淫花之徐虹开的,并且徐虹正是店里的老板娘,日记上也写有这些内容,徐虹原先在银监局上班,她老公去银监局捉奸,枪打银监局,然后徐虹就从单位停薪留职,到门店管事。

今天晚上,两个小技师听到了客人的评论,一时嘴痒,在走廊里嘀咕了两声。也是不巧,刚好让徐虹听见,她以为两个技师是在嘲笑她,当即喊住她们,臭骂她们一顿,要辞退她们。

陆文凤立即找两个小技师了解情况,两个小姑娘委屈得要哭,她们说她们并没有议论什么,她们还让顾客闭嘴,不要作贱老板娘,她们在维护老板娘的尊严,可是徐虹却怀疑她们是在偷偷嘲笑她,两个小姑娘甚至在陆文凤面前发毒誓。

陆文凤觉得徐虹的辞退太严厉了,有点小题大做,她相信两个小姑娘不会冒犯老板娘,即便说了什么话也是无心之语。所以她亲自到徐虹的办公室替两人求情,结果连她也遭到徐虹的严厉斥责,说两个员工造谣惑众,就该辞退,如果陆文凤管不好门店,管不好店员,她也可以辞职。

这让陆文凤很伤心,她在店里工作好几年,忠心耿耿,现在徐虹竟然说她也可以自动请辞,她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就准备辞职。

这时候,张锋拦住她,不让她急着辞职,他主动请缨,去替两个技师求情。结果,他的待遇更糟,他进去办公室不长时间就出来了,出来时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那是一个女人秀美的手印,印在他的脸上,红通通的。

张锋挨了老板娘一巴掌,什么话也不说,一头躲进工房里,不出来,吸闷烟。

徐虹做完这些无理的举动,最后可能是良心发现,低着头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倒是殷蔓蔓临走时说了一句实在话,她说徐虹现在心情不好,让门店的员工多担待,别乱说话。

听完陆文凤的叙述,常雨泽对徐虹不仅是憎恶了,更加鄙视了,她在家里发不起威风,就跑到店里撒野来了,面对这些员工,她这个老板娘可以大发淫威,想骂人家就骂人家,想炒人家就炒人家,想打人家就打人家。

常雨泽立即开车来到门店,见了陆文凤先道谦:“对不起,陆姐,徐虹现在脑子进水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你不用给我道谦,老板,象我这样长期在外面跑的人,谁没有听过几句难听话,徐总刚才骂我时,我确实有点吃不消,现在想开了,也就没有什么了。其实,徐总这些天肯定更不好过,网上的事情传得那么厉害,她的压力肯定非常大,所以发点脾气很正常。将心比心,我也是女人,我知道女人碰到这样的流言,她的心里面一定很痛苦。”

“哼,痛苦,那是她罪有应得!”常雨泽脱口而出同。

陆文凤吃惊的看了常雨泽一眼,她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了些什么,那是无情的鞭挞,她迟疑片刻,又说:“老板,我想说说店里面的看法,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你说吧。”

“刚才我给你打过电话后,又召集部分店员开了个会,大家的意见是不管徐总怎么发脾气,她们都不恨她,包括徐总要辞退的那两个妹子,刚才我又专门问了她们两,她们并不恼恨徐总,包括店里的所有店员。

说实话,我们现在都很同情徐总,感到她是被冤枉的,她不是网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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