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雨泽平静说:“你累,我也累,我想离开归德,我想跟你分手。”

徐虹似乎知道这个结果,她静静看了常雨泽一会,胸口开始缓慢起伏,“常雨泽,我最后一次给你声明,日记是假的,我没有跟郑卫华做过不道德的事情。”说完这句话,她又以嘲笑的神色说,“你又拿那天的事作伪证,你说你敢在我爸面前发誓,如果你说瞎话了就让他开枪打死你,如果这样,我希望你自杀算了,因为那天我根本就没有在郑卫华的办公室,我在天黛丽人会所。如果你非要说看到了,只有一个可能,你看到鬼了。”

“不。”殷蔓蔓调侃说,“我姐夫他没有看到鬼,因为他就是鬼,被恶鬼上身了。”她直视常雨泽,勇敢的说,“姐夫,我可以作证,日记是假的,我以前许诺的那一千万继续有效,如果你能拿出确切的证据,而不是空口无凭,我的一千万随时可以送给你。另外,我还可以再追加一个承诺,如果我撒谎,你可以拿枪爆我的头!”

哼哼,徐虹这个臭女人果然又恢复到她以前的技俩,妄图拿“证据”两字来反击他,她以为他就是道听敌途说,没有物证,今天,就让这个臭女人看到她的罪证!

常雨泽满脸怒气把那块破碎的玉佩拿出来,破碎的玉佩用胶水简直的沾连着,这块破碎的玉佩他已经请珠宝店的玉匠鉴定过,就是一块地摊卖的破石头,他手握玉佩,展示给徐虹看,同时悲愤的说:“你看仔细了,徐虹,这就是你给我买的玉佩,我昨天已经找珠宝行的玉匠鉴定过了,我天天佩在身上的这块玉佩只是他妈价值几十块钱的地摊货!这就是郑卫华那个狗东西花二十块钱买的贱货,这狗东西不仅送给我一顶绿帽子,还送给我一块绿色的玉佩,让我浑身发绿!”他另一只手指着她,愤声质问:“徐虹,拍拍你的良心,你现在还敢当面给我说这样的话吗,你的手镯和我的玉佩都是你花五千块钱买的吗!”

徐虹的神色剧烈变幻,她难以置信的盯着那块破裂的玉佩看,皱眉低头,喃喃自语似的说:“玉佩的价格我看过啊,他不会骗我啊,该不是他也让人骗了?”

听到徐虹这句话,那个“他”分明就是指郑卫华,殷蔓蔓大惊失色,也难以置信的说:“姐,你脑子糊涂了吗,你怎么能说是变态郑买的呢,这不都是你买的吗?”

徐虹迟疑了一下,似乎在认真思考,又似乎在努力回忆,还是抬起头来,面对常雨泽勇敢的说:“我承认,我的手镯和你戴的玉佩都是他买,但是,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最后我把钱都还给他了,没有让他替我出钱。”

这个可恶的女人,终于肯为她的丑事买单了,终于承认了一个事实,常雨泽虽然期待妻子承认错误,可是当他真正听到这个残酷的真象时,还是象利剑穿心一样的痛苦,他的胸口剧痛,他的手颤抖,他高高举起那块已经破碎的玉佩,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摔在地板上,已经破碎的玉佩又一次炸开,散落整个客厅,他悲愤的说:“你个无耻的女人,你自已出卖身体,出卖尊严还不算,你还让你的老公给你一起接受耻辱,我还他妈天天挂在脖子,当作他妈的护身符,原来是那个老东西玩我老婆的嫖资,徐虹,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他指着她的脸,痛苦的无法言语。

徐虹静立当场,怔怔的看着常雨泽,“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她突然伸手抓住头发,用力的摇了摇头,低低嘶叫一声,接着飞快的跑回卧室,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那对碧绿的玉镯,她返回客厅,面对常雨泽,也高高举起手镯,同样悲痛的说:“常雨泽,你看仔细了,如果你的玉佩是假的,我的手镯同样也是破石头,我也摔给你看!”

“不,你的手镯不是破石头,是两万多块钱的宝贝。”常雨泽嘲讽说。

就在徐虹准备摔下时,殷蔓蔓却抓住她的手,取下手镯,她细心的把一只手镯套徐虹的左手上,然后另一个手镯套在她的右手上,她的右手紧紧扣徐虹的左手,她与徐虹一起并肩站立,直面常雨泽,她鄙夷的说:“姐夫,不,常雨泽,你会为你今天的莽撞和无情后悔一辈子!即便你的玉佩是一块破石头,即便这些石头都是变态郑买的,那又如何,我坚信我姐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坚信我姐没有跟变态郑有不道德的关系。你看好,即便我姐的这块手镯也是破石头,我也会把它当成宝贝一样的珍藏!因为,我姐的气节和名誉比世界上任何珍宝都闪亮!”

疯了,或者说殷蔓蔓这个小女人也让徐虹给洗脑了,明明那么虚假的事情,她还是信誓旦旦的作伪证,即便那对手镯是真正的玉石,但是他的玉佩确实是破石头,这已经够了。常雨泽也冷笑回应殷蔓蔓的挑战:“我不会后悔,我一秒钟也不会后悔,我现在就很高兴,我很高兴今天终于能当面证明这个臭女人的罪行!”

徐虹很快恢复冷静,说:“常雨泽,这块玉佩就是你怀疑我的证据吗,你不认为把这样的东西拿到法庭上作证据是很可笑的事吗?”

“不,这只是其中之一,我还有更加确凿的证据。就在春节刚过后,你跟郑卫华到别墅鬼混,在我的床上,用我买的套子!你没想到吧,你最后没有把证据收拾干净,卧室里漏了一个你们用过的套子。”

徐虹一口否定:“不可能,我从没有跟他去过我们的别墅,更不会私自动那种东西,如果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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