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轻轻地喊了一声,苍云隐这一回头便看到了一只妖孽站在自己面前。
明明是个发育不良身板干瘪的小姑娘,偏偏要穿着一身诱惑的艳丽的大红色纱衣,还乱七八糟的给自己画了歪歪扭扭的眉抹了丑得像猴屁.股的胭脂,这幅模样说她是妖孽都算是好的了。
苍云隐稍一思索,问道:“你这是准备装鬼吓为师?”顿了顿,他微微皱眉又继续道:“为师是不怕鬼物的。”
“装鬼?”夏流不可思议地看着苍云隐,很悲愤地问他:“您觉得我这样子像鬼?”
苍云隐看了看了她一眼,轻轻摇头,温声道:“确实不像。”
夏流脸色刚一缓和,便又听见他说:“如今鬼物化形多是美艳,你这样子太过丑陋,虽说和几百年前的鬼物很像,但是和现在的那些比起来,却是一点也不似了。”
听到这种话,夏流憋了半天才开口:“我……我这是准备来勾.引您的!”
苍云隐皱着眉看夏流,最后手在腰上的储物袋上一拍,取出自己的一件外袍抛给夏流,冷声道:“赶紧披上,你现在这样子成何体统!”
夏流坚决表示不穿上,抬头看着苍云隐认真地说:“师傅,我还没给您跳舞灌酒呢!”
苍云隐一言不发直接强行把外袍给她披上了,先是施了个定身术把她定住,又迅速在指尖凝聚出一个水球,“啪”地拍在夏流的脸上,把她那张画得乱七八糟的脸清洗得干干净净。
把夏流弄干净后,苍云隐直接扛起她丢到床上,好在丢的动作温柔到和放没什么区别,离开之前苍云隐也不忘给夏流盖被子,只是这一拉被子……
一本小书突然就从被子下落了出来,那一刻,苍云隐确定自己在夏流的脸上看到了类似于绝望的表情。
他捡起那本书,索性坐在床边翻看着手中的小书,翻书的动作不紧不慢,神情平淡得像是在看一本菜谱。
但是这书的内容其实并不是那么如同,这是一本春.宫图。
“我倒是不知道我的好徒弟什么时候会看这种东西了,看来你自己学得很好,都不需要我教你什么了。”放下书,苍云隐的语气变得很是冷淡,夏流看着他却又说不出话,只能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苍云隐活了几百年了,本身就是个老古董。可惜平时这张年轻得过分的脸让他看起来也没什么威严可言,但是今日却不同,他脸上的神情严肃得可怕,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
“算了,你回自己的峰头去,为师不想再和你胡闹了。”苍云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她,拂袖起身,冷声道:“出去。”
“师傅……”夏流跪在地上看着他,想去抓他的袖子却又被他避开,一瞬间她有些慌了,连忙解释道:“师傅您别误会,我只是想看一下那书好学着怎么样……怎么样让您喜欢我的,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您千万不要误会!”
苍云隐敛眸不再看跪在地上的她,冷冷道:“出去。”
“师傅……”夏流带着哭腔喊他,苍云隐没有看她,直接手一挥把她推出门外,任凭她在门外哭着,却不再像无数次那样只要她一哭就顺着她。
苍云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也许是因为感到不可理喻,自己的徒弟会做这种荒唐事。再或许是感觉不安,因为夏流这次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她说的喜欢……
真的是喜欢。
他坐下,看着屋内的东西,多是她喜欢所以摆上来的,椅子也好,屏风也好,都是她相中了给他搬回来了。
轻轻地在眼前一抹,苍云隐看见了外面的夏流跪在门口低头哭着,她今晚穿得薄,揽月峰上夜里又凉,可能第二天真要生病了。
想画两道符,可惜苍云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情一直无法平静,导致最后画阵法时总是灵力紊乱无法成功。
老是想到夜里更深露重,夏流身子受不了。
最后苍云隐干脆起身开了门,夏流刚惊喜抬头看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个法术弄晕了。他把夏流抱了起来,把她放到屋内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则是静静地打坐修炼。
一直等到天明时分,苍云隐又把夏流抱了起来放到院子地上,就好像昨夜不曾照顾她入睡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挂土豪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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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们快来嫁给我!!!
其实这个故事还可以叫做:痴汉徒弟与人妻师傅。
小剧场:
夏流:师傅,为什么你看到春.宫图这么火辣的东西还那么淡定?
苍云隐:因为要保持我高冷的形象。
夏流:真的不是因为师傅你已经看惯了吗?
苍云隐:……给我跪着反省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