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韵跟程语柔同仇敌忾,“暖暖,你千万不要理你那个爷爷去给他那个养孙女捐骨髓,不,照我看,你最好连这个亲都不要认,他不是喜欢养别人的子孙吗,就让他自己养去吧,我们过我们的,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知道了吗?”

说到这里,白诗韵停顿了一下,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问道:“不过说起来,暖暖的爷爷到底是什么人?”

暖暖看了看程语柔,在得到后者的首肯之后,她说了一个人名:“梁孝义。”

这个世界上叫梁孝义的人不少,但是能跟暖暖的奶奶程语柔有关联的梁孝义就只有一个,那便是程语柔曾经的合作伙伴,也就是现在茉莉传媒的董事长。

白诗韵立刻明白了这一点,她不说话了。

程语柔却有话要说,“我倒是不赞成诗韵的想法,这个亲一定要认,而且还得把这件事弄得是满城皆知!”

“为什么?”母女俩异口同声地问道。

暖暖本以为奶奶会对爷爷死心,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来看,难道奶奶其实是想跟爷爷复合的吗?

“呵呵,”程语柔轻笑,她拿起桌上的茶杯,小啜一口道,“因为只有认了这个亲,才能从他那里拿到我们应得的东西!”

白诗韵立刻握住程语柔的手,她反驳道:“程姨,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不是没钱,也不是没能力赚钱,现在我们根本就不需要靠那个梁孝义出钱养,所以我不赞成暖暖认亲。”

程语柔拍拍白诗韵的手说:“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不是吗,还是说你想让暖暖爷爷的所有财产都被那些一点血缘关系的人拿去,这简直就相当于是他们抢走了我们暖暖的钱啊!”

白诗韵摇头,她松开了程语柔的手,坐到一旁握紧双拳,咬牙切齿地说:“那个梁孝义是暖暖的爷爷也就是凯泽的父亲,他给了凯泽生命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养过凯泽,但是最后,他也是害死凯泽的人之一,我们跟他有仇!”

“诗韵,你刚才也听到了,梁孝义之所以没有去救我们凯泽,是因为他妻子那个贱人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请求告诉他。”提到梁孝义的亡妻,程语柔也激动了一下。

待程语柔心里缓和了一些,她又说:“跟我们有仇的,是那个贱人,在凯泽的事情上,梁孝义只是被蒙蔽的笨蛋而已。”

白诗韵还是在摇头,“不不不,罪魁祸首就是梁孝义,如果他没有误会程姨,如果他不那么烂好人帮那个女人做挡箭牌,也许凯泽就不会死。”

“我知道,我明白,梁孝义的确有错,而且这次他想让我们暖暖给那个贱人的孙女捐骨髓也是非常让我生气的事,可是,”程语柔轻叹一声说,“难道你可以忍受看着害死我们凯泽的贱人的子孙,再拿走我们暖暖应得的遗产吗?”

白诗韵和程语柔因为认亲一事争论了起来,双方的理由暖暖都明白,谁说的都有道理。

可是呢,“妈妈、奶奶,现在说遗产什么的,会不会有点儿早啊,梁孝义还没死呢,而且他的身体也挺健康的。”暖暖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

“现在身体好不代表以后身体也好。”

“早晚会死的。”

“我不相信在他知道养了那么多年的子孙全都跟他没关系之后,他不会因为心事太多而影响到健康。”

“而且你不说梁孝义家里几个小辈现在就已经开始争权夺势了吗,我看他早晚被那些事情烦死。”

白诗韵和程语柔一人一句地说着诅咒梁孝义的话,两人咒骂了好一会,发现对方跟自己的想法很相似。

两人之所以在“暖暖要不要认梁孝义这个爷爷”的问题上没有达成共识,不是因为她们当中有人还觉得梁孝义好,而是她们的出发点不同。

当两人明白这个情况,她们很快就达成了共识。

要不要认亲,就由暖暖自己来决定。

在两名长辈询问的眼神中,暖暖苦笑道:“其实,在知道爷爷跟我认亲是为了让我去救梁怀琴之后,我的心里就已经当我的爷爷早就已经死了,所以我不想认这个亲,我的家庭现在只有我、妈妈还有奶奶三个人,没有外人。”

这是暖暖自己的选择,白诗韵和程语柔都没有提出异议。

啊,不对,还是有异议的。

白诗韵好笑地看着暖暖,她指了指楼上说:“还说我们家只有三个人?”她指的那间房,就是张浩轩住的那间。

暖暖脸红了,她吐吐舌头说:“这不是没结婚嘛,没结婚现在就还不是一家人,至于以后的事嘛,那就以后再说吧。”

白诗韵和程语柔对视一眼,纷纷笑了起来。

由于三人聊得很晚,所以当天亮之后王月按响暖暖家门铃的时候,三人一个都没醒。

要不是王月打了暖暖的电话,电话铃声吵醒了暖暖,说不定一直到王月以为房子里没人离开,都不会有人给她开门。

然而,当王月看到顶着两个大大黑眼圈的暖暖之后,她立刻把暖暖推进了卧房让其继续睡,而她呢,当然是在一个合适的时间给齐茗稚打电话,告诉对方暖暖要再迟一天去片场。

王月为暖暖争取到了一天的时间,不过这一天有半天暖暖都用来睡觉了,剩下的半天,她则跟白诗韵、程语柔一起吃了两顿大餐。

当然,这顿大餐的提供者,就是张浩轩留下的玫瑰饭店的免费外卖。

由于程语柔和白诗韵要为旅游的事做计划,所以她们决定先在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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